钟青的妹妹小名叫阿绿,因为妈妈工作忙,请了保姆在家照顾,每天上班之前,妈妈会将之前备好的母乳放在冰箱里储存。虽然妈妈储存的母乳阿绿吃不完,但在拿走她的食物时,钟青还是突然萌生愧疚,于是温柔的抱了抱阿绿,小声说了句:
钟青抱歉。
在钟青连续三天把母**给周仰之后,第四天,他邀请她去福利院看看那些孩子。能够私下里跟周仰处,是钟青梦寐以求的事情,她很高兴的答应了。
周仰对福利院很熟,带着她走进大门,告诉她这家特殊儿童福利院一般是接受一些先天不足被抛弃的孩子。看见他们,一群三五岁大的小孩哇哇大叫着跑过来,笑嘻嘻地叫着周仰哥哥。
有一个小孩得了小儿麻痹症,走路一瘸一拐;还有一个小孩儿眼睛看不见,只能牵着别人的手;另一个小孩脸上有块硕大的胎记……都是残疾儿童。
钟青站在那儿看着他们,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挺幸运。她拿出钱包,里面的钱全掏出来:
钟青那你可以捐款的吧,帮我把这些钱都给院长吧。
周仰看着她的眼睛,笑了,忽然上前一步,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周仰你真是太好了。
他的手只停留了2秒,或者更短?钟青不确定,但那滚烫的温度好像熨帖在肩头,令她的心砰砰直跳。
周仰好。
周仰把钱接过去,然后说要去找院长,把母乳和钱交一下,他转身要去,又回头,叮嘱了一声:
周仰你身上没钱坐公交了吧,我骑了单车来,等下送你回家。等我。
钟青点点头,脸颊滚烫。
那天离开福利院后,周仰骑车送钟青回家,她坐在后座,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衣角,滚烫的夏风从四面八方钻过来,钟青轻轻闭上眼睛,要自己在心里永远记住这一刻。
然而,隔天钟青却没能在冰箱里拿到母乳,因为保姆请假了,妈妈把阿绿送到了外婆家。眼看跟周仰顶见面的时间就要到了,在空调开得极低的房间里,钟青急出了一身汗。她不想让周仰失望,更不想就此断了这唯一跟他联系的途径。此时,放在橱柜里的一罐奶粉吸引了中青的目光,那是妈妈托人从澳洲代购回来的,母乳不够阿绿吃时,保姆就会给她冲奶粉。
奶粉和母乳应该都是一样的吧?她心里想着,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拿下了那罐奶粉,倒进奶瓶里,用开水冲好带着出门。
那天在福利院,钟青依然跟周仰度过了一段开心的时光。回去的路上,周仰用很平淡的语气说:
周仰改天有时间一起去看电影吧。
钟青愣了一下,然后猛点头。他们是好朋友了吧,说不定在不久的以后,还能建立起可以互相说心事,熟悉相处的关系。她还可以跟他请教自己不会的地理题目,可以教他他不是很擅长的科目。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有点难以控制地甜蜜起来,以至于开始期待,如果她跟周仰说起,其实他们两人早在半年前就见过了,不知道他的脸上会是怎样惊讶的表情。他会不会遗憾没有早点认出她来,会不会跟她道歉?这样的念头虽然幼稚。可是,为什么不能期待呢?
钟青这样高兴,根本没料到,她追随周仰的这条路,只能到此为止了,往后发生的一切,都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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