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的话,卑职名余阅。”那个自称“余阅”的侍卫赫然是一副震惊的模样,应是他没想要元湟会冷不丁地问这么一句,微微顿了半秒钟,才慢慢回答到。
“余阅……哪个‘余’?哪个‘阅’?”元湟轻轻咀嚼着这个有些许耳闻的名字,将自己那汹涌澎湃的思绪微微整好,目光深不可测。
余阅,余阅,呵,难道是……余氏阁的那位,余氏阁以毒名誉天下,却话少得很。他也只是小时候有幸才从父亲的对话中了解到陌氏阁与余氏阁有渊源,但却不是什么好关系,各阁都视对方为敌……
“余生的‘余’,阅览的‘阅’。”那个侍卫颔首,没有解释什么,又或者,根本无需理释。即使他说自己是余氏阁的小少主,元湟也未必会信;即使他告诉元湟他不是余氏阁小少主,元湟还是未必会相信他。与其自讨无趣,不如一语不发。
“哦?余氏阁小少主?”元湟话中听不出半点喜悦,也听不出半点怒气,面色深沉,元湟轻轻品了口茶,用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那个侍卫。
“我与他名字相同,却并非同一个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那个侍卫依旧颔首,话语虽带有玩世不恭的趣味,但声音却无半点闲适的感觉。
“你,抬头。”元湟放下茶杯,目光如那草原上的苍鹰,直勾勾,在云淡风轻之中,却带着冷若冰霜的阴寒,叫人毛骨悚然。
侍卫闻名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读书人贯有的白晳面孔,五观精致却远远谈不上妖冶,只是如徐徐清风的儒雅,就如他手中——这杯发着幽香的热茶。
身体修长,五指白净,浑身皆是淡雅之气。元湟也微微纳闷了片刻——这一副读书人的模样,为何好端端地要做侍卫?
但……如此一来,排除了他是余氏阁小少主的可能,余氏阁小少主打小精致,长得很是像女孩儿……不可能是如此一副儒雅样儿!
那名侍卫又微微颔首,不再言语。他的嘴角,微微勾了勾,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暗自想着自己答应陌契乘的任务!
“嗯。”元湟只是简简单单地回了一声,目光已无半点波澜,声音也是平平淡淡:“你去叫陌韵寒来,侍寝!”
“侍寝”二字,也不知有意无意,咬得分外重。
“是。”侍卫方要离去,窃喜可以去看看陌韵寒了,又听见了元湟冰冷的声音:“你明早辰时过半,来本王书房。”
侍卫又“嗯”了一声,离去了。他自然不是什么陌氏阁仇敌,余氏阁的小少主余阅。他反是陌氏阁阁主的故友的儿子,景令。
景令,也同样有一个强大的背景,其父母与陌契乘干的事情半斤八两,则说简单来,一个是杀人不眨眼,则另一个是杀人不留痕。
看是冲突,却又不起半点冲突,陌氏阁是快刀斩乱麻,杀的,大多数为一群人,凡知情者,皆杀。而景令父母所建成的景氏阁,人脉相对而言较广,官场上的,江湖上的,比比皆是。杀一个人,能让他死得很冤。
相比而言,顾客便随着性子挑选两阁。
鹿庸人这几天都没几个收藏吖
鹿庸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