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元皘仅是朝着那个迷人的背影冷笑一声,有些许遗憾地摇了摇头。灵儿如此妖娆妩媚,成为利益的牺牲品,真的遗憾了。
想着,元皘在无意间多饮了些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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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的皇宫内,热闹非凡,然后相比之下的九王府,便冷清得如阴曹地府……已无几点星火,阴森森的……冷清清的……
但和陌氏阁比起,还是好了些许。
“王爷,已是亥时,早些许休息吧?”一个侍卫见元湟分明改完了公文,还是坐在书房里喝茶、看史文……不由多嘴劝了句。
元湟没有言语,目光甚是冰冷,手中的书,被他猛得一握,有些许皱褶。他淡淡地扫了那个侍卫一眼,言简意赅道:“墨黟呢?”
“回王爷的话,墨侍卫,他已经歇下了。”那个侍卫见元湟问话,立刻颔首补到:“今日近午时,卑职正巧不巧见到了墨侍卫回他的墨寒院,他身边……还有您的侍寝婢女陌韵寒……送午膳和晚膳时,也是墨侍卫与陌韵寒一起来的……他们看起来……”
看起来,甚是像一对鸳鸯……
元湟轻轻挥手,将那个滔滔不绝的侍卫的话中断了,元湟轻轻蹙眉,好看的眉毛在此刻拧得紧紧的,面色赫然不是甚好,又问道:“那现在……陌……陌韵寒在墨寒院吗……”
方要脱口而出的“陌儿”二字,终是被锁在了喉里。就如未来来不及说出的一句话,久久的死于腹中……
“应该是。”也许是因为那个侍卫毕竟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紧跟着墨黟,不过就是无意瞥上几眼,再啧啧几声而已的原因吧,他没有告诉元湟确确实实的回答,而是用了“应该”。
大有一种“我只是凑热闹的吃瓜群众,既然王爷问起,就老老实实地知道多少说多少了。”的感觉……
元湟脸上,一片阴霾。他将紧握手的那只手微微松开了,似乎也察觉到再蹂躏下去书会成为烂泥,但又紧紧地勾住了茶杯。
好一个“墨寒院”!元湟从未想过,当年墨黟问自己,他的院子要叫什么名字,自己顺口说的一声“墨寒院”,造就了如今的笑话!
墨,墨黟;寒,陌韵寒。
元湟的目光愈发深遂了……陌儿……她为何如此偏向墨黟!墨黟他何德何能!元湟冷笑一声,很是心塞,有些许怒气涌上,他品了口茶。
其实,这一天的种种,皆是因为陌韵寒怕雨怕雷的原由罢了,她不过就是……想个有个人陪着她罢了,如果愿意陪她的是元湟,兴许,元湟也能够体验到,陌韵寒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有多可人。
但……提起陌韵寒,又有一个叫人郁闷之处了。陌氏阁怎么如此安宁了……嗯?难道,那位陌氏阁阁主,哪怕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无所谓?
“你叫什么?”元湟熟思之余,也细细打量着这个一脸茫然的侍卫,这个侍卫倒好生面生,面颊也好生稚嫩,比本王……年龄相仿吧……本王今年十七。
应是不久前方进王府的吧?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成为本王书房门外的侍卫,也算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