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看银朵不吭声,以为她不信自己生气了,心里很是胆怯,拿眼睛不住的偷瞟银朵的脸色,然后怯怯的说:
“我知道你对我好,偷听小丽姐她们说你把我当你妹妹了,说是你有个妹妹和我很的很像,很早就没了。你就把我当亲妹妹对待,我也觉得能有你这么个姐老有面子了,她们都嫌弃我笨,可你不嫌弃我,还对我好,姐!我也是打扫归置时好奇翻看到的,拿着看,用了,我不要了,你别怪我了好吗?”说着她从对面沙发过来坐到银朵身边,银朵立马起身到冰箱里拿了瓶可乐以作掩饰,(因为自己不与任何人有肢体和身体的接触,这是自己的忌讳,不便与人明说,只能自己找各种掩饰。)给自己到了一杯,喝了一口放下,然后绕到韩月身后双手轻轻拍拍了她的肩头说:
“不用解释,我都懂,以后用啥给我说,既然你知道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做姐姐的管你也是应该的对吧?手机咱不说了,你有没有拿过别人的东西,如果有,你要老实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如果没有更好,我希望你给我个实话,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怪你,因为我是你姐不是吗?”
韩月千保证万承诺的说没有,银朵继续说到:
“月儿,别嫌我啰嗦,以后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外面,只要不是你私自的东西,用时都是要事先和人打招呼的,就是家人不也一样吗?比如拿自己闺女一个玩具、一支笔什么的不都要事先给闺女说一声不是?就是你婆婆也要事先说一声是吧?这是礼貌和尊重,我知道你不笨,一定会明白的。”
“明白明白,姐,你真觉点我不笨?”韩月疑惑地问。
“是呀,哪笨?就是简单,单纯。”银朵找词回答。
“还是姐对我好,我知道你给我的衣服都是你给我买的,我现在感觉和他们一样了,是不是有点像城市里的人了?”韩月一放松就又有点飘忽了。银朵端起杯子小口喝着可乐点了点头以作回答。因为她感觉无话可说了,韩月倒是打开了话匣子,东一句西一句,三句不离手机,银朵心想给她个定心丸好了,伸手把充电器拿起缠放整齐递给她,韩月满脸藏不住的喜悦接过装进包包里,银朵莫名的感觉挺累的,看韩月忘记了一切聊的兴奋,只好提醒她明天要上班,这才起身离开,银朵把她送出门外,反身回来关门之际,看到韩月在不远之处在玩弄手机,银朵关好门在客厅里坐了好一阵子,脑子里乱糟糟的,过往的、如今的塞满了一脑袋,知道自己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对韩月一大堆说词可否有效,唉!为什么想逃避开的事逃避不了?我怕、我怂,我认输,我风一样的逃,它却风一样的追,步步紧逼,逼得我谎话连篇,逼得我不知是谁,想起了曾经路中间的那条命名为“害虫”的小青虫,只是想简简单单的活着而已,却原来如此艰难,即使再努力,却也逃不脱命里的定数,很无奈。都说要坚强,坚强的表面很风光,里面藏尽了所有的伤,都知你很坚强,所以无人会帮,只能自己默默地抗。
夜已深,银朵靠卧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烦闷装满了大脑,真不想动,就这样靠着吧,我要休息,让一切都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