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第二轮试炼的弟子纷纷在沉云台上集合,这次的人比上次少之又少,他们都换上了统一的黑袍,腰间别一个令牌。
“各位,试炼第二关就是抢夺令牌,令牌最多的十名弟子才能进入试炼三,明白了吗!”顿了顿“记住!只能抢令牌,切记!不可伤人。”
“你们只有三柱香的时间。”
同样,在沉云台上出现了一个传送门。
“叶辰,叶辰!”顿了顿“怎么没人,这是个人战吗?”
“玄儿,玄儿。”一位女子轻声呼喊着。
卿墨寒听到声后,睁开眼睛,“母,母亲!”卿墨寒的脸旁多了两道泪痕,卿墨寒抱住女子,紧紧的抱住,不敢放开。
“傻孩子,怎么哭了?都怪你父亲,你还这么小他就让你学这些。”
女子摸着卿墨寒受伤的手着实心痛,眼中含着泪水:“还,还疼吗?”
卿墨寒摇摇头,他没想到竟然还能见到已故的母亲,望了望铜镜,他竟变成了幼时的模样,声音也变得纯澈了。
卿墨寒走出房门,正是早春,还有些冷,院中占了一位男子,背对着卿墨寒,装着在欣赏景色。
“父亲?”
“醒了?”男子脸上的容情严肃起来。
“父亲在这里站了多久?”
“才刚到。”
卿墨寒如今是幼年的身体他拉着他父亲的手,想让父亲把他抱起来,男子果真照做了,卿墨寒摸了摸父亲的脸颊,嘟着嘴道:“父亲撒谎,虽是早春有些冷,但你的脸都冻冰了。”
“哪,哪有!”男子心虚了,顿了顿“哼,真是没用,学点东西都学不会,还把自己弄伤了!”
“孩子还小,你就教他这些,还怪他。”女子温声说道,可手里的东西让男子吓得不轻。
向后退了退,强颜道:“夫,夫人,冷静!冷静!”
原来卿族族长竟是个“妻管严”。
早春也进入了来年的夏至
“墨寒哥,墨寒哥!”
“叶辰?”
“今天袁亓邀请我们去打猎。”
卿墨寒惊讶道:“什么?袁亓?他哪有这么好心!”感到莫名其妙。
叶辰皱了皱眉,把手放到卿墨寒的额头,一只放在自己的额头:“墨寒哥你是不是糊涂了?你不是之前和袁亓是好友吗?难道他惹你生气了?”
“墨寒,我都等你好久了,你怎么还不来啊!”袁亓进入府邸大门,笑着道。
卿墨寒有些惊愕,袁亓,并没有半分嘲讽的意思,卿墨寒心道:“这,这什么情况?我何时与袁亓如此交好?”
“袁亓,你没事吧?”卿墨寒不禁问到。
“没事呀!怎么了?”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卿墨寒不解。
“怎,怎么回事!”卿墨寒突然来到另一个地方。
“墨儿,这是尚云宗的沅宗主。”
“宗,宗主好。”
“嗯?”
“墨儿,他是你师父。”顿了顿“还不快给沅宗主敬茶!”
卿墨寒十分诧异:“什么!我何时成为沅宗主的徒弟了?”
“墨儿,平时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墨寒平时都挺听话的。”
成为江沅的徒弟虽是卿墨寒毕生都希望的,但是这成为得似乎也太莫名其妙了。
不知为何,卿墨寒怎么去看江沅的脸都是模模糊糊的,越想看清,便越模糊,但其他人似乎并不这样。
画面一转
“报!族长,于族正攻打我族。”
“传令下去,誓死包卫卿族府邸,绝不能让于族得逞!”
“是!”
卿墨寒最害怕的还是来了,卿族被灭,尸积如山,纵火焚烧,哀鸿遍野,那个噩梦终将是来了,他又要再一次看到卿族被灭,而自己又因为懦弱而眼睁睁地看到父母死在他面前。
但这次卿族并没被灭,反而于族伤势惨重,大部分于族人落荒而逃,胜利的是卿族。卿族族长还为了庆祝胜利还特意举办了庆典。
没错,同样的人,同样的地方,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与我记忆中的不同?那一边才是真的?卿墨寒没有头绪,他可能已经忘了吧!
就这样,一直和谐下去,卿墨寒也渐渐淡忘了自己并非这里,有太多的疑问都不想质疑了......“墨儿,你也长大了,卿族的未来也就交给你了。”母亲握着卿墨寒的手,纤细的手上已有了皱纹。
卿墨寒总觉得不对劲:“不,我的这一生,是不是过得太平凡了?这并非我想要的生活。”卿墨寒突然醒悟道。
“这,这是我的梦,这都不是真的!”卿墨寒像知道了些什么。“没错,如果只是抢夺令牌,怎么可能怎么简单,所以......原来如此!”
女子很疑惑,问道:“墨儿,你怎么了?”连忙去扶卿墨寒。
卿墨寒:“你别碰我,你不是我母亲,我母亲已经死了,不,这不是我的世界,我不属于这里,我要回去。”他明白了,一切都是梦,是他的梦,他所向往的,梦境开始坍塌了,睁开眼睛,喃喃自语:“果然,都是梦,大家都被困在梦境中了吗?”
“是不是该抢令牌了?”
“嘿嘿!对不住了!”
卿墨寒在别人身上收刮着令牌,没有一人发觉,卿墨寒暗自窃喜,拿着沉甸甸的令牌道:“算了,就拿这么多,待回儿可就不好玩了。”
“卿墨寒,通过第二试炼!”沉云台上一片躁动,那些看戏的弟子惊讶地看着卿墨寒。
“才,才一柱香的时间,这,这怎么可能!”
“是呀,才一柱香!”
台上议论纷纷。
卿墨寒也是无聊,盘腿坐着,看着沉云台上的影像,想到: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有的弟子纷纷醒了,可时间也快到了,有的弟子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一块令牌,找到了也是一场争夺战,早就把白皖说的“不可伤人”当耳旁风了。
三柱香的时间以所剩无几,人也出来的差不多了,袁亓竟当中抢别人的令牌,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墨寒师兄,我,我。”叶辰的情绪有些激动。“墨寒师兄谢谢。”
“不必。”顿了顿“对了,刚才梦到什么了?我见你在那傻笑,还在流口水?”
叶辰霎时脸红,用手捂住脸,不敢直视卿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