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爱媚拿着身份证走进村长家里,说道:“村长,我不要这个身份证了,帮我改一个名字。”
坐在竹凉床上看报纸的村长看见江爱媚一怔,问道:“你是哪里人?怎么走到我们村来改户口?”
“我就是本村的呀,你看!”江爱媚说话间把身份证送到村长眼前,眼睛却习惯性的看向他下身。
村长接过身份证看了一眼,嘀咕了一句:“打扮得像妖怪一样,我还以为是外地人呢!”
江爱媚说:“我不要这个名字了,帮我改成江爱媚。”
村长说:“这个名字不是很好嘛!花象征美丽呀!”
“哼!”江爱媚冷哼一声,厌恶地说:“花花草草的,低俗死了。”接着又得意而自豪地说:“看我取的名字多好啊!爱媚!男人爱我一下,我就媚死他!不信你爱我一下试试看!”
“唉!”村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嘀咕:“有这样的天就下这样的雨,有这样的娘就生这样的女,俗话没说错啊!”一边放下报纸去改户口簿。
本村的男女老少都陆陆续续来到江爱媚家,缠着江爱媚要跟她去大城市发财:“带我去。我要去……”
江爱媚不耐烦地说:“哎呀吵死了,吵死了!出去地坪里排好队!”
村民们顺从地走到地坪里排好了队。
江爱媚站在大门槛上大声说:“大家听好哦!年龄小的不能去,太小了一天搞十几次会被搞死的。年龄老的没人要的。”
小孩和老人都失望地相继走了。
江爱媚接着大声说:“男的嘛……”她停顿了少顷,装作思索的样子。一双眼睛骨碌碌地扫视男青年们下身。
男青年们的小弟弟都蠢蠢欲动,脸上明显很尴尬。却装作若无其事的翘首以盼。
江爱媚摸了摸后脑勺,诡秘地说:“男的去做鸡头。”
男青年们都惊讶地看着江爱媚,其中一人问道:“做鸡头?怎么做呀?是不是把我们自己的头割去当作鸡头?”
江爱媚“哈哈”大笑道:“乡巴佬!做鸡头就是带鸡婆。”
男青年们恍然大悟,说:“哦!那简单啊!不就是养鸡嘛!谁不会啊!”
江爱媚大声说:“女的包你们发财。大家回去准备车费,后天凑足了车费的跟我走,没车费的等下次去。”
青年男女欢呼雀跃地回去了凑车费。
江石头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姐,那里冷不冷?要不要带棉袄?”
江爱媚严厉地说道:“你不要去!”
江石头急了,哀求道:“姐,让我去吧!他们都去了,我也要去,带我去吧!”
江爱媚冷冷地说:“你要去就去吧!反正你在这乡下偷鸡摸狗也赚不到几个鸟钱。”
江爱媚领着江石头、狗伢夫妇俩和牛伢夫妇俩走进一中。
中年男门卫一边阻拦,一边问道:“哎哎!干什么的呀?”
江爱媚答道:“我进去找瞿思贤。”
门卫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说道:“去外面等,下课了我去通知他。”
“好!”江爱媚应声和同伴们退出了校门。
江石头问道:“姐,走到这里来干什么?”
江爱媚答道:“带思贤跟我一起去。”
江石头说:“这么多人还不够吗?”
江爱媚睄了一眼身后的狗伢和牛伢,,露出一抹鄙视,说:“没有一个有思贤好看的,歪瓜裂枣。”
瞿思贤走出来,目光从江爱媚脸上瞟过停在江石头脸上,正欲开口问话:“石头…”
江爱媚兴奋地走近瞿思贤两步,抢着说:“思贤,不认识我啦!?”
江石头一眼就看到了操场上人群中的瞿书颖,向她挥手,大声喊道:“书颖!书颖!快出来!”
瞿思贤定睛一看,高兴地说:“是小花啊!打扮得这么漂亮,真的认不出来啦!”
江爱媚的目光不断地向瞿思贤下身放电,调皮地说:“我改名了,叫江爱媚。你爱我一下,我就媚死你,不信你试试看啊!以后不要再叫我小花了,我讨厌花花草草的。”
瞿思贤已习惯了江爱媚的花痴举止,对她的挑逗没有任何反应,他说:“花有什么不好!佘赛花、樊梨花、花木兰都是巾帼英雄啊!”
瞿书颖跑出来,问道:“石头,我妈还好吗?”随即看到了他身后的狗伢夫妇和牛伢夫妇,问道:“你们怎么来啦?”
江石头嬉皮笑脸说:“你妈很好,就是我不好,我想你。”
瞿书颖白了江石头一眼。
白丽叶和钱小朵异口同声答道:“我们去发财。”
江爱媚瞪了江石头一眼,抢着对瞿书颖说:“什么很好啊!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干活比牛多,吃饭比鸡少,瘦得豆角干一样,还欠了一屁股债。”
瞿书颖兄妹俩愧疚地低下了头。
江爱媚又说:“我是来带你们去发财的,她们都去了,你们看。”她指了指身后的白丽叶等人。
瞿书颖问道:“去哪里发什么财呀?”
江爱媚答道:“你去做鸡婆,思贤去做鸡头,包你们还掉家里的债还发个大财。”
瞿书颖问道:“鸡婆鸡头是什么?怎么做?”
狗伢和牛伢抢着说:“就是养鸡。你读书读蠢了啊!养鸡都不懂!你不知道我教你。”
瞿书颖忧伤看着瞿思贤说:“哥,你是瞿家的后代,你好好读书。我去养鸡还债,这个家不能让妈一个扛 ,妈已经为咱们付出太多太多,再这样下去妈会垮的。”
瞿思贤说:“不行,还没有请示妈、经过妈允许呢!”
瞿书颖说:“那咱们周末回家请示了妈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