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已经累的恨不得直接躺床上算了,根本一点都不想再挪动一步。只是,天不遂她意愿。她刚把房间里的灯打开,还没瞅清床上的人是谁呢,就听到熟悉的声音:“这么晚回来,去干吗了?”
她翻了个白眼,确认床上的人没看见,才懒散的把手里的包随便扔在就近的小角柜上。边脱了外套边往洗澡间走,顺道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笑了下:“还能去哪里,不就在秦氏吗?这几天为了应付那几个外国佬,我都快疯了。”
床上的人听了这话才坐起来,声音大了点,还有点睡意:“你哥不是在秦氏吗?怎么是你应付他们?”他是见过那帮人的,哪里是一个小丫头那么容易对付过去的。
说起这个,秦以安就一脸不高兴:“不知道被谁一通电话叫走了,就留了一个秦以墨给我。”她把卸妆棉认真的抹在脸上,一脸不高兴的闭上眼睛继续吐槽:“你说秦以墨那混蛋能干什么啊?整个一混当二世祖。”
“你们都多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不对付。”
“苏行北你别站着说话不要疼,你要是被那个混当二世祖给气一天,你也得这么不对付。”
苏行北被她说的一笑,只觉得脑壳疼。
这姐弟俩自小就不对付,几乎到了一见面就掐架的地步,大人们只当长大了就会好,也没多管教。问题就在于这个只当上,这俩熊孩子长大后不但没有好,反而变本加厉,这就让人头痛的紧。
“你躲着点不行吗?别总是跟他过不去。以墨是贪玩心重了点,没那么混。”
秦以安听到这话,气得把手里的洗面奶多挤出来许多,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气得她直叫:“苏行北,明儿你就把他领你那里去,我看他不气得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才怪。”
苏行北这时候已经有些清醒了,索性顺手把平板拿了过来处理一下白天没处理完的事情,一边等着洗澡的人出来。
秦以安只觉得洗完澡整个人都轻松的很多,坐下来吹着头发,时不时偷偷敲一下在看平板的人。
她今天可不只是见到那些外国佬,还见到了当时的大学同学,人家只当她还是单身,非要拉着她去一起参加周末的大学同学聚会,说什么一定要借助老同学的力量,来把她这个大龄剩女的终生幸福问题给解决掉。
“看就大大方方看,你那是什么眼神?”苏行北看了她一眼,那头原本很顺的头发被她吹得跟野草一般毛毛躁躁的,看的他实在没忍住,起来接了手。
秦以安想了想,试探着问了一句:“我这周不能陪你了,我要去参加大学同学聚会。”说的是理直气壮。
苏行北没具体问,只嗯了一声,认认真真的给她吹着头发。
许是秦以安的动静闹得大了一点,苏行北拍了她的后背一下:“有什么就说,怎么就坐不住?”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没事参加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秦以安边说边嘚瑟的笑。
“都有这闲工夫去拆散大学同学,之前早干嘛去了?”苏行北这问题答的直面问题的本身,眉毛都不抬一下。
秦以安心道:这不是因为你吗?不然姑奶奶早嫁了。
心里想的美滋滋的,面上却不显。只道:“那不管,反正我要去看看这话是不是真的。”
“去玩可以,不许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