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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沙沙”的从周围的树枝呼啸而过。
息姮还来不及回答，赵远舟便毫无征兆都出现在他们两人身后。
他凑到白玖耳边。
赵远舟“你猜我是人是妖？”
白玖“啊——”
白玖受惊不小。
他迅速闪身藏到了息姮的背后，只敢微微探出脑袋，透过息姮的肩膀缝隙，他看见了一名陌生的男人，那人正对着他笑得一脸无害。
当然，如果忽略他那有些深沉的眼神。
白玖“你是妖？”
赵远舟点了点头。
白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转过头来的息姮，立刻松开了拉着她衣角的手，迅速退后至很远的地方。
警惕的盯着她。
眼中已无欢喜。
白玖“你不会也是妖吧？”
息姮“人分好坏，妖也分善恶。”
息姮“你放心，我不吃人。”
倒是很有道理。
况且，他此刻正站在辑妖司的大门前，又有什么好怕的！若是真要说怕，也应该是他们这些妖怕才对！
白玖抚了抚腰间悬挂的令牌，心中的恐惧顿时烟消云散，反而还多了几分底气。
他朝着息姮靠近，询问道。
白玖“我叫白玖，你叫什么名字？”
赵远舟“赵远舟。”
赵远舟忽地出声。
他看出来了，这小孩喜欢息姮，眼中的喜悦都要满溢而出来了。刚才还因惧怕妖怪而躲得老远，此刻却像是换了个人，胆气十足。
真烦，有了一个卓翼宸还不够，现如今又来了一个小孩。
闻言，白玖立即看向他，声音满是嫌弃。
白玖“我又没问你。”
息姮“息姮。”
息姮“我叫息姮。”
白玖还来不及喜悦。
赵远舟大步上前，硬生生挤入两人之间，双眼如鹰隼般紧锁在白玖身上，眼中不见一丝笑意。
赵远舟“别磨磨蹭蹭的，早些进去。
白玖“你懂什么。”
白玖“我这是……还要观察一番情况。”
赵远舟“辑妖司有什么好观察的。”
白玖“你没听说吗？辑妖司里有一头千年老妖，青面獠牙，相貌丑陋，还会吃人呢，说不定也吃你们这种普通的妖！”
这话确实不假，但此时白玖说出口，主要还是为了吓唬赵远舟和息姮这两个“小妖”。
谁料，息姮听了却是“噗嗤”一笑。
她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赵远舟，只见他在听了那句“相貌丑陋”后变了脸色。
息姮“相貌丑陋？你听谁说的？”
白玖“那当然是我亲眼所见。”
白玖“当时辑妖司的众多高手都纷纷倒地了，只剩我一个人，当时我害怕极了，但我还是勇敢地上去和那个朱厌一番恶斗。”
白玖“最后只能说，险胜。”
赵远舟“哇哦。”
赵远舟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满是不可思议。真真是年纪小，口气大得惊人。
八年前，五岁，险胜？他怎么没有这段记忆？
暂且不论八年前他来辑妖司时，处于被戾气控制的状态下，力量强大。即便是在未受戾气影响的情况下，这小孩也不可能打败他。
他可是大妖！
白玖“不然你以为辑妖司为何会选我参见第一批精锐小队啊。”
息姮“据我所知，选你是因为你医术高明。”
息姮“听说你会诊妖，你那日当真没看出我得了什么病？”
白玖“你，真有病？”
这句话怎么听着像是在骂人啊。
见赵远舟目光紧锁在自己身上，息姮轻摇螓首。既然未来日子漫长，她想，不如留待日后向白玖询问详情罢。
而且她也不确定白玖是不是她要找的那名神医。
所以矢口否认。
息姮“没有，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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