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了闹钟。
在大鸡没有打鸣前,我醒了。
穿好衣服拿着洗涑用品看了一眼那个关着门的房间。
刷牙的时候,听见了厨房里传出来的煎蛋声。
我赶紧洗漱,也没有想着要先化点淡妆,就跑到一楼的厨房。
站在门口,看见那个男人站在炉灶前,炒着小菜。
那个男人名叫关一生,跟妈妈一样的姓。
“早啊。”我有些惊讶。
“起了,待会就能吃了,只能麻烦你去开店门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行。”我应着转身去打开铺门,铺门是卷帘门,我拿起挂在墙面上的钥匙开了锁,然后慢慢顶上固定。我把靠背椅搬到大门一侧放下, 然后顺路去打开侧面小门把大鸡放出来。
“咯!”大鸡走出来。
大鸡如往常一样靓丽的走出来,在门口前搔首弄姿。
早起的鸡仔有虫吃!
吃完早餐,他一个人从厨房里慢慢走到了门口,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我收拾好厨房,到门口伸了一下懒腰。想着怎么去问他关晓玉的事情,再三思虑还是开了口。
“关总还不知道你被打的事情吗?”我问。
“她去年十月份去世了,火场意外。”他极为平淡的说了一句。
“对不起。”我觉得是我冒失了。
“干什么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赵小凡和我谈过了,你也早些回去吧,我不会代替她去公司的。”他说。
我只是觉得有些伤感,他一个人呆在店里面对着这些事物难免会心生消极,还不如我一个人在外漂流一般。想起仓库里那些被毁也不忍心丢弃的东西,也许我明白那天他为什么突然就变得有些反常。呵,这就是失去了东西,又不愿让人提起的倔强,如我一样,始终没有放下的情怀。
“我会和赵小凡联系的。”我说。
“嗯。”他应了一声,不再理会我。
晚上,我呆在房间里,给赵小凡打电话说明情况。
“那你就回C市吧,跑跑C城里的网点,也能和朋友叙叙旧。”赵小凡说。
“听你的。”我说。
“你和店家老板说一声。”她说。
“嗯。”我回。
“时间你看着安排。”她说。
“好,结束这里的事情后给你发总结。”我说。
“我会查阅的。”她回。
“再联系。”
我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看见他房间门虚掩着。本来只是想帮他把门带上,结果看见他裸着上身坐在床上费劲的往背上擦伤药。
“我帮你吧。” 我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他拿着伤药坐在床上看着我。
我又鬼使神差的走进去,然后要拿过他手上的药瓶。
“不用……”他拒绝。
我一把抢过药瓶,说:“少矜持了,明明就很需要帮忙。”
“……”他不说话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两点。
我也不理他,只是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突然要走过去抢他的药瓶?!
算了算了!
我把伤药倒在手上,然后把药抹在他裸露的背上。
不知道是伤药本来就烫,还是空气本来就烫。他的背滑滑的,我的手烫烫的,整个人都发热起来。
“可以了。”他说。
我头脑缺氧,手还是贴着他的背面。
“你不会有摸男人的爱好吧?”他怔怔的问。
“你才会有这爱好。”我回神把伤药放在床头柜上说完就跑了。
“还不承认。”男人拿起伤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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