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本来不知道如何阐述这件事,可他们两个的眼神都仿佛要把自己杀了一般,他不由地后退了一步,抬手指着武瑶光说道。
太岁“这臭丫头中了德妙的幻术,发了狂六亲不认,打伤了我和师伯。”
太岁的话音刚落下,就感觉落在自己身上阴厉的眼神移开,北棂那犹如阎罗索命般的眼神落在武瑶光身上。
百里渱下意识的将她护进怀里,对上了北棂的眼神,祝笙可是他的命,而她伤了祝笙,这……
北棂(返老)“这就是你的人?我说过什么,你没忘吧百里渱!”
狠戾的眼神直射百里渱,北棂咬着牙恶狠狠的开口,他恨不得将武瑶光撕碎。
百里渱“你与其在这里追究,不如先看看祝笙的伤势如何,若是耽搁了你该如何?”
此事如何定夺,百里渱不言,她知道发了狂的武瑶光,任谁也拦不住,祝笙必然不会坐视不管。
北棂冷哼一声,他记仇得很,此事他便记下了,他终会让武瑶光为此事付出代价,他抱起祝笙盯着太岁。
北棂(返老)“哪里有干净的房间?”
太岁“有有有,这边。”
太岁回过神来,转身走进青阳阁,带着北棂往另一间厅房走去,那是他住的房间,相对来说比柳随风现在躺的客房要干净的多。
北棂将祝笙轻放在干净的床褥上,抬手想要解开她的衣袍,余光瞥见太岁那青色布衫,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冷言道。
北棂(返老)“出去。”
太岁抬手指了指床上的祝笙,瞥见他的动作瞬间一副了然的神色,当即转身走出厅房,顺手帮他关上了门。
关上房门的太岁一转身便是百里渱那张阴森又好看的脸,吓得他整个人紧贴在房门上,惊恐的眼眸紧盯着百里渱。
太岁“前辈……这般神出鬼没,会把我吓死的。”
百里渱“她的伤势如何?”
百里渱的视线落在紧闭的房门上,似乎想要穿透面前的阻碍,看清里面的情况,那张惨白的脸蛋和带血的唇角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知道屋里是何种情况,太岁自然是不能轻易让百里渱进去,具体伤势如何他也不清楚,只得抬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灵光一现。
太岁“前辈,我们先去看看柳狐狸吧!他的伤势不轻,怎么叫也不醒。”
百里渱鼻子微微一皱,她这还是第一次跟他们一起查案,怎么净给自己惹出这些事端,请叹了一口气。
百里渱“他在哪里?”
太岁“就在旁边,我带你去。”
太岁一副谄媚的表情,忙迈步朝着旁边的客房走去,百里渱便跟上了他的步伐,祝笙这边有北棂再肯定没有问题,柳随风那边可就不一样了。
入眼便是那躺在床上毫无血色之人,衣衫上的血迹已经不似刚开始那般鲜红,被风吹干后变成深红色。
百里渱的指腹在他的伤口处轻轻按压,没有出血的迹象,但毫无血色的脸也证明他流了不少血,眉头微蹙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她也不会医术,只能等北棂给他看看了。
北棂解开了祝笙的衣袍,落入眼里的不是内衫,而是祝笙肩上的拳印,他的眼眸中含着心疼之色,轻轻地抚上她的肩膀,指尖在肩上打转探查着她的伤势。
肩膀处的骨头被没有打断,指尖移到了祝笙的手腕处,指腹抵在她的脉搏处,探查一番后便将她的衣衫拢好。
北棂(返老)“还好你没事,等我回来。”
北棂在她的额间轻轻地落下一吻,转身便朝着房门走去,脚步匆匆,面色有些难看。
武瑶光没有伤及祝笙的筋骨,却让她落下了内伤,内伤需要内养,他现在急需药材,给祝笙煎熬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