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怎么了?陛下!”
邝露也顾不得那些规矩,礼仪,一下子就扶住了润玉,声音微微颤抖,还有些许悲伤。
而润玉口中还说些“无碍!无碍!”
邝露那里管润玉说了些什么,道:“我扶您去床上休息吧!”
说着,硬要拉着手中的润玉往内室里走。
“你听我说。”
润玉虚弱的声音娓娓道来。
“陛下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身体养好。”邝露还是要扶润玉去去床上。
“你听我说!”这次润玉的声音不似之前那样平和,而是带有一丝怒气。
邝露直到润玉生气后,还是执意把润玉扶到床边。
走着走着,润玉顺势倒在床边,道:“待会儿,也不用帮我叫人,我这伤势不能惊动任何人,而你待会儿要去花界一趟。”
邝露:“陛下请说!”
润玉从袖中拿出来之前从书架上找出来的令牌。
白天的时候,令牌看起来就只是一块木头,可现在……令牌上刻上了三个字,魔军令,且令牌上魔气缠绕,让人不由一惊。
“陛下……这是?”邝露开口询问。
“这是我用仙气……转化成魔气,然后……然后附着在上面的,但魔气只可维持三天三夜,三天过后……这便与普通的木头令牌无异了,咳咳!”润玉艰难的说道。
突然感觉到,胸口被堵塞了般,然后又像有什么东西被顶上来了,于是……
“咳!”一大口鲜血从润玉口中吐出。
邝露心疼极了,“陛下,你快躺下吧!您若有个好歹,这天界该如何!”
润玉那里管这些,“你去花界,……将这个令牌交给……交给长芳主,告诉她,花界虽为……界,但也不过是……虚名而已,在天界还是臣,还有我信任她。”
话罢,此时已经子时一刻,继而道:“快去……咳!勿惊扰他人,还有……小心!”
邝露熟悉的走到镜台前,拿起她再熟悉不过的药盒,里面整齐排序的药丸子她挨个闻了闻,拿起中间的那颗。
“这颗是安定丸。”邝露把捏着的药丸放到润玉嘴里。
“我这就走了,陛下!”
她怕听到润玉的催促声,便急忙忙的走出润玉的寝宫。
她在飞往花界的过程中,就想:陛下把自己的仙气转化成魔气是怎么做到的?她手里的令牌是陛下做的,还是真的?
不过看陛下的伤势如此严重,估计是用了古老什么法子,才是仙气转化成魔气的吧!
等到邝露到达花界的时候,她看到的景象,竟是一番模样!
花界不应该遍地都是花吗?
虽然现在的花界是黑色的夜,可是在月光的衬托下,她还是清晰地看到,她目光所及的地方,大部分都是光秃秃的,只是有那么一株两株的花或草还是新长出来的。
而这些地方多少有那么一点点魔气。
不是说花界投靠魔界吗?可为何花界就像是被魔气侵染了一般,像魔界一般寸土不生的样子。
邝露继续往花界的中央飞去,只见花越来越多,如此看来花界还没有很严重的被侵染,目前只有花界边界被侵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