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赵的笑容迷惑的下场就是鸡蛋必须吃掉蛋黄。
我哭丧着脸望着老赵,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只见老赵很温柔冲我,摇了摇头,语气温柔道:“不吃掉就不许出门。”
我:“你太过分了!明明知道人家讨厌吃这个的·······”
他:“·······把人家换掉。”
我用筷子戳着碗:“老赵~~~”
他看着我,问:“还敢私自去找曹梦曦么!”
我听到这话懵了一下,瞬间明白他是在生哪天的气了。我泄气:“老赵,那天真是意外,我无意中撞见的,不过也真是巧,不然也录不下那些玩意儿!”
他挑眉:“你还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了!”
我:“不不不不不不!我一点都不自喜,一点儿都不得意!”把头甩的跟拨浪鼓一样,我觉得我的脑水快从耳朵里荡出来了。
他看着我良久,最后将他面前还没动过的碗换到我面前,道:“与你说也说不清,快吃。”
我嘿嘿笑拨弄着碗里的蛋白,托腮看着自家男人:“我有没有夸过你很帅很帅啊?”
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我:“这不是发神经,我是认真的在问你。”
他的眼睛往左瞟了瞟:“有,很多次。”
我呃了一下,这男人又不安套路来,我原本还想着等他说没有之后就来一句“现在我对你说你帅你是不是就阔以娶我了?”结果·······诶,不会套路的男人真阔怕!
我咳咳:“老公啊~~~~”瞥见他的眼睛,我噎了一下改口:“老赵啊~~~凌降不是说他······怎么凌老爹还要请我们去参加订婚典礼?轰了么?”
他抿了一口水:“【疯了么】不要读【轰了么】你是教官,你的一言一行都被学生们看着。”
我:“········”
我:“我的问题·····”
他放下水杯看我,一本正经:“凌家是商业家,需要联姻来巩固地位。凌霜霜是国家聘请教官,自然不会去联姻。可是凌降就很难说了。他是老大,为家族做事,在他们眼中理所应当。他的婚姻不是他不想结就不结,而是他们需要他结婚还是不结婚。”
我懵懵懂懂听懂了,看着老赵。忽然想起来老赵也是赵家的大儿子,急急忙忙站起来拍桌子:“那你·······你不会也········完了完了,我家穷得吃土,简直就是,就是云泥之别啊!妈妈呀!!!不行!不能!绝对不阔能!老赵!!!老赵快快快!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吧!这样就没人敢说啥了!哈哈哈哈!我真聪明·····哎哟!”说得正兴头上就被老赵无情的敲了头。
他的脖子红红的,目光淡然:“一天天都想些什么?我家还轮不到牺牲我来巩固地位。”
我松了口气,又失落的嚅嗫:“真的不考虑生米······哎哟疼啊!”我捂着额头泪眼汪汪。
罪魁祸首面部淡然:“去把碗洗了。”
我黯然而去,折身进了厨房·········
“诶!”
外面的男人刚松口气就又听见那个女人的惊呼,他捂住了胸口听她说话:“那岂不是你弟弟就得这样了?你弟弟多大了?有女票了么?要不要我牵个红线啊!”
终于忍无可忍:“闭嘴!”
“·········哦,好的老公,么么哒!”
他:“·········”好气哟!但是感觉还不错。
······················································
洗过碗后我站在衣柜前,左右看着衣服,扭头看着老赵:“我穿啥子衣服出去呢?”
老赵头也不回:“出去买。”
我扭捏:“人家不要嘛,就是穿这里的,节约是美德呀老赵。”
老赵终于回头,眼神宛如看一个精神病人:“这是我的衣柜,我的家。一个单身男人家里有女人的衣服你不该觉得奇怪吗?”
我欢跃回头:“不会呀!我是你女盆友,有我的衣服很正常呀!"
老赵:“那你看这里有么?”
我:“据我目测是····有的!”
我游走在老赵崩溃边缘,眼见他就要冒火时却突然听到他说:“那你挑吧,不怕丢人就挑。”
我乐滋滋的选他的衬衣和西裤。
“我母亲和父亲会到场·········”
他慢悠悠说完。
我义正容辞:“钱都是小事,哪能丢了你的脸呢。走吧,去买吧!”
他看着我:“节约是美德?”如此揶揄我他就很开心了?nice!
我打笑:“哪能啊!见未来公婆还能寒酸了不成?”
他:“我给你准备了一套。在隔壁,去看看。”
“哇呜!真的吗!啊呀呀呀呀!老公!!!!!”我欢呼着跑过去对着他的脸一个么么哒,“nice!超爱你的!!!!!等你娶我我就八抬大轿迎你入我吴家大门!”
他面无表情:“再不去我就收回了。”
我刺溜跑远。
原地的男人摸了摸刚才被亲的地方,脸噌的就红了。
我打开礼盒,再一次惊歘歘的大叫起来,礼盒里是酒红色的一字肩高束腰长尾裙,在肩膀还有纱巾的设计,简直美得不要不要的。
我激动地满含泪水的穿上后才发现我没法自己拉拉链,这下才真的是要哭了,哭着叫老赵。
老赵忙里忙慌跑来问清状况才无语的走进换衣间。
“手不够长吗?”
我点头。
老赵:“这有什么好哭的。”
我:“我其实是被激动的。”
老赵:“激动什么你。”
我眨眨眼:“这裙子好美啊!”
老赵替我整理好头发与裙子:“我设计的。”
我猛地回头,老赵顿了一顿,有些不自然。
“真的么!”我笑的脸都烂了。
老赵低头:“这个肩膀有点露,要不换一件·······”我抬头时望了望他,笑着说:“你吃醋了?”
老赵:“没有。”
我瘪嘴:“真的?”
老赵看着我良久忽然俯身吻了我,时间长得我几乎憋死,我的脸红扑扑的,羞死时只听见他在耳边说:“的确该考虑让你进入我家的族谱了。我的名字边,就差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