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自己房间的大门,秦煌慢悠悠地前去擦拭自己的玩意,坐了许久,有些意识疲惫,想来家父死去的信息,让他也不好受。
终于,他从自己的抽屉里面取出了蓝田玉盒子,将其打开,口中念念:“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这蓝田便是一个地名,在城隍城旁边不远处,当地盛产美玉,所称的美玉,被命名为蓝田玉,而蓝田玉是“最阴之物”可压阳气,逼魂魄,镇压灵体最是奇妙。
“你小子?”一句懒散的声音从空洞里传出来“叫姑娘出来干嘛?”
“跟你讲个事啊,你姐姐……不见了!”
“那又何妨?想来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在这盒子里闷得慌,你又不让我出去!”
“这事必须要你帮忙,不必来嘲讽我了,自然有你自由的,但……你可知面对的是什么?”
“晓得晓得,抓走白姐姐的人,对我下杀手是完全可以的。”
“不过……那帮人派,不像是名门正派,做事风格……”
“很像盗墓贼吧,也就是你当年的你一样!”
“这倒还要感谢你呢,若不是去了云龙潭底,找到了白玉莲子,还不知道自己要被坑蒙拐骗到哪里去?”
“怎么?感谢我帮你脱离邪教组织。”
“那是自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这个……你不会去找那老妖怪吗?那就可不好惹,你最好是带一个人过去吧,毕竟……”
“我想带冬琏前去……”
秦家西园小房子里……
秦时:“聊完了没有?我想去睡觉了……都两点了,该睡午觉了……啊~”
肖奈:“混蛋,岳父刚刚逝世,我们还会为他老人家做该做的事……”
北师爷:“莫急。看这情况,定是……”
南阁座:“这么快的言论定理不值得相信,所以还得有待考察,总之先放在这里,该聊的已经聊完了,没有任何结果,是这样吗?”
秦酆:“有劳两位前辈了,还有你们两个,多多配合前辈才是,想来这两位也是了不起的人物啊。天算北师爷,神棒南阁座!”
这里要讲明,北师爷与南阁座都不是等闲之辈,虽然独立无派,但两人的手段可谓是赫赫有名,前者乃是神机妙算之类,后者耍的一手好刀枪棍棒,论着城隍城里配和他一较高下的人都没有,此两人乃秦家的座上客卿,理论上应该是比现家主地位高的人。
但时代有时代的潮流,虽然潮流总会带动一些东西,但老的规矩不能变,家主就是家主,自然长子继承家位,也就是现在的明面上有秦酆,骨子里有两位客卿,如果说这家里所有的事务谁管的最大的话,毫无疑问,后两者……便可以随心所欲。
“可是他们怎么偷走白莲花?”肖奈这眼神里充满了迷茫,“白莲花是恶种,红莲花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哦?”秦酆,“还有这事?平时不就是红玉莲一朵吗?就在那高台上坐着……莫非这次袭击家父的人,竟然是为这莲花一事?”
“到也不可以这么快定下结论。”北师爷,“……”
南阁座又一次打断北师爷的话:“您老别老是说这说那的,待我们待会两人独处时,喝点小酒……”
秦时:“那啥子?可以去睡觉了吗?”
这句话打破了现在紧张的气氛,一下子使大家意识到了,确实该睡午觉了……
“就让他去吧,反正这小子临场能力特别厉害。”北师爷呵呵的笑着。
看着他这两个小徒弟,说来……
昔日,北师爷收了个小徒弟,这个小女娃,名字叫肖奈,这人天资聪慧,最厉害的她的一手下棋的技艺,一盘下来,北师爷便下定要收这个可爱的小女娃做徒弟,教了她七星算,九宫天,师龙盘,这小娃子一下子便学会了。
依北师爷的性子,在秦家宣的扬扬沸沸,一天响午,三个老汉子聚在一起喝酒,便轮到北师也夸夸其谈,扯来扯去就扯他那个徒弟,南阁座听了便有些不悦,正巧喝了一肚子酒。酒性发作起来,想宣泄一番,拿起扫帚,就在两人面前展现了武艺。
这是秦老笑道:“呵呵哈哈!这般情况,就让我那没事的小孩跟你学了算了。”
南阁座:“你这说的什么话?跟我学,那要看有没有资本!”
“若是秦时这娃子……底子……不好,那……我可不……收。”南阁座的说话带着酒气,打着酒嗝。
“得了得了。”北师爷笑笑,“秦家的苗子能差到哪里去吗?你不要我就再收一个好了。”
南阁座:“你……出口这徒弟徒弟的,这样……再说一个……闹…什么笑话?”
秦老:“只收一个吧,您老嘴糊涂了。”
南阁座:“糊涂?糊涂……我现在清醒了,那徒弟我要明天,给我提壶酒,来我房里……跪我,学艺。”
秦老:“嘿嘿嘿,这家伙,酒一定是喝多了!好,这也是好事,庆祝我家双喜盈门。”
北师爷:“没准是双灾祸门,一个差徒弟,一个坏崽子,自然……说起好……还是我那肖奈…最…好…”
南阁座:“还笑我,你们喝得不是比我还糊涂吗?笑死我了!”
“等等,你这招分身棍法哪里学的,我数数,一个,二个,两个,三个……”
南阁座:“北师爷,你还是儒生呢?……喝起酒来,比我……还……那啥…”
北师爷:“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秦老:“我…说的,这不,这么厉害的……一起教给那个败家子……”
南阁座:“教……给谁来着?”
北师爷:“给肖奈……”
南阁座:“那秦时那货呢?”
秦老:“废话,在这呢。”
“我?”北师爷看着似有似无的指头,“对,我的好徒弟!”
于是肖奈跟了南阁座,秦时则拜北师爷学艺……
秦老:“没问题啊!可感觉到……有些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