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城大门遍,有一块巨石,足足有两人之高,上面金字刻着“云城”,阳光一照,金光闪耀。
巨石的背面还刻着首诗:
银光撒下碧云池,
铃语只字未片语。
待得日光照赤云,
吾却独言未若雨。
长留云城见云景,
沙亦似云轻卷边。
战征似日唯独清,
尽寻城人笑开颜。
许因偏远京城外,
尔同城人无忧虑。
执笔新卷云城景,
手自应尽毕生文。
共同进之欲知城,
老木尤征云城史。
易笙刚巧有事出城,见云城这硕大的石头,停下马车,走下身子过去看了两眼。
“这是封情诗啊!”
“先生,这哪有什么情诗,明明就是描写云城的诗嘛!”云在也跟出来,反驳道。
“你一十五岁的小屁孩,能看出这里的玄机?!”
“先生,您错了!云在今年十六,再说了云在也不小了,怎个就说我是小屁孩了?”
“好啦好啦,就你这副伶牙俐齿,怕是我这辈子都驳不出个真理。”
“嘻嘻,不过先生,您是怎们看出了这是首情诗的?为何云在看不出什么来?”
“你看看每句诗的字头。”易笙示意云在,叫她仔细分析分析字头。云在看去,嘴里还念叨着:
“银 铃 待 吾 长 沙 战 尽 许 你 执 手共 老,天啊,先生!真的是首情诗!”
“是啊,也不知道现在这对怨侣怎样了。”
“诶?先生,这银铃说的可是城中的铃婆婆?我隐约记得她好像就叫银铃!”云在突然问到。
易笙若有所思,不一会又走回马车里,吩咐道:
“回馆!”
马车慢慢的调头,驶回了云城。
易笙馆:
“先生怎么突然要回馆?”云在好奇的问。
“云在,能把你知道了关于铃婆婆的事跟我说说吗?”
“我也是听城里的人说的,说二十多年前,铃婆婆和一个比她小上两岁的人相爱,男方上门提亲,但因男小女大所以这门亲事一直被女方家里拒绝,后来两人私奔逃到了云城,这才过上了几天舒坦的日子。”
“那后来呢?”
“这男子饱读诗书,而且还使得一手好剑,一直励志要为江山社稷立下功劳,后来征兵的时候被招了去,在那块大石头上写了几句诗,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是吗?那铃婆婆呢?”
“铃婆婆的家人找到这,逼着铃婆婆嫁给了云城的一个老头,足足大了她二十岁呢!”
易笙的脸色微变,道:
“人啊,就是这样,接受不了与自己相差两岁的人,却能接受相差二十岁的人,真是奇怪。”
过了一会,天也暗了,易笙见馆内也并没有什么事,便提前闭馆了。
夜里,
毛鹰不停的咕咕叫着,吵的人害怕,易笙也被呼啸的寒风吹的心烦,披起件衣服,起身走出易笙馆。
城西,
或许已经荒废许久,只剩下一房草屋。
易笙提着灯笼,走了过去。
“有人吗?”易笙问到。
这时,一个苍弱的婆婆来开门,那屋里的灯光瞬间照的易笙睁不开眼。
“敢问您是……”
“易笙馆方易笙,夜深前来拜访,打扰了。”
“哦,是方先生,快请进。”
易笙走进屋子。
“请问,婆婆可是铃婆婆?”
“其实我叫银铃,只是大家习惯叫我铃婆婆罢了?”
“那……铃婆婆……可是一直居住在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