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辞与白墨离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只见那人眨眼间就冲了过来:
“墨离啊~”
欤封一手揽住白墨离的肩头,一副好哥们的模样。
“原来你爱吃甜食呀~”
白墨离被他那诡异的语气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就见凤辞一本正经地把那只手拍了下去,欤封的视线随之转移。
然后,就对上了凤辞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哎,这是谁啊!长得这么好看我怎么没见过呢?”
欤封自来熟的要去也拍拍凤辞的肩头,后者则嫌弃的躲开。
欤封“呵呵”一声,也不在意,转开便问墨离:“这人你认识?”
“不。”
白墨离的眼里闪过一抹可疑狭促:“他就是那个有名的‘病秧子’。”
凤辞:“……”
不,这真的只是她找的借口而已。
然而欤封才不知道。他看了凤辞几圈,目光落在她还未拉上袖口,而露出的那节小手臂上,感叹道,
“这么体弱,体术行么;更别提机甲了;学府怎么收的人啊!”
凤辞:“……”
真的,少年,你这样说话很容易得罪人啊!
明明,也考虑到中央学府招人的标准而疑惑了,怎么就不再多想一会呢;明明墨离也咬了重音啊。
凤辞默默地从包里捞出两对耳塞,一副递给白墨离,一副自己戴上,趴到桌上,决心不理那个缺心眼,连名字都不介绍的家伙。
当然,熟知凤辞个性的白墨离,也没为他们互相介绍的打算。
不然,他怕凤辞会不耐烦,并把他归到某一类里,不给他做甜食了。
白墨离接过耳塞,随手放口袋里,然后望了望房间里已经渐渐多起来的人,算算时间差不多,将甜点的“废墟”风卷残云般收拾完毕,并为自己默默加上隐形护罩的行为点了个赞。
他一个就够麻烦了,再加上一个凤辞,绝对要被女学员们给淹了。
他就是不承认他没有凤辞长得好看。
然后,在离上课还有五分钟时,他们亲爱的导师大人也出现在了房间门口,身后跟着一整串垂头丧气的“小尾巴”,显然已是被教训过的了。
见此,欤封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不过有着白墨离的防护罩,声音没传出去:
“我就说嘛,每次都有一堆人没数房间走错的,不知道中央学府的门牌总乱挂的吗!”
一旁听力太好耳塞也止不住的凤辞:“……”
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此时走错房间的悲剧群众已经遣回座位,另一批走错门混进来的也被丢了出去,白墨离看着差不多就撤掉了隐形防护罩。
然后,他们就遭到了女孩们的惊叹,与占了多数的男学员的目光洗礼:
“是墨离殿下!我就说他报了这门!”
“能与男神一起上课,太幸福了!”
“还有欤封!果然跟男神在一起啊!”
“殿下旁边那个谁,颜值逆天啊!”
“没见过,不过那谁也太瘦了吧!”
“瘦有什么,他比首席还好看啊!”
“……”
房间里,瞬间如沸水炸开的嘈杂令凤辞不满地皱了下眉,然后就见白墨离带着抹邪肆的笑容,突然凑近她耳边,轻声道:
“你看,都说你太瘦了吧。”
这让时时关注着“殿下”一举一动的女生们又沸腾起来,而男学员们刀子般的目光也随之再次袭来,连无辜的凤辞也被瞟了几眼。
凤辞无视一旁有点八卦的欤封,转向白墨离,幽幽道:“总比你那个诡异得有某种既视感的称呼好。”
仿若整个人被丢入了傻白甜校园还恋爱的小说里。
白墨离叹道:“……不损会死。”
凤辞:“不会。”
“那你能不能……”
然后,白墨离的话就被准时响起的铃声掐断了:
被当作铃声的古钟沉闷而富有穿透力的钟声“咚、咚、咚”的响了三遍,不想听到都难。
课室里一下子鸦雀无声。
“啪、啪。”
靳亦拍了拍手,目光沉沉地扫过所有人;凤辞能感到,导师他那极有分量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了那么一秒,随后快速移开。
“都说完了吧。”
“那么老规矩,先来一组。”
老规矩么?
凤辞下意识望向了白墨离,刚要开口询问,就眼前一花,视角切到了全息网络世界上。
“……”
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把这种大型的网络设备安在课室里,以便教学,还真是中央学府的画风啊。
站在蓝、黄、白三色构建成的虚拟空间内,凤辞先是检查自己;然后在确保自己那头灰色头发没因此暴露之后,就很淡定地打量起了眼前的半透明浮框。
痛觉程度?看来是痛觉承受提升训练啊。
既然说了什么“老规矩”,那把痛觉程度调到100%再往上一点就可以了吧。
凤辞很刚脆地把痛觉程度从默认的30%,一直流畅地划到了120%。
然后,悲剧的是,界面突然跳转,调整框就那么卡住了——
凤辞眼真真地看着那痛觉程度一下子飙到了满格的300%。
凤辞:“……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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欤封你知道吗?为了安慰大家受伤的心灵,每次痛觉训练完大家的情况都会公布。
白墨离就是说选报了这门非必要的变态课程的人都能看到。
凤辞……那还真是谢了。
#求想要低调(就看颜值也不可能)的凤辞的心里阴影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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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abbit作为时速500的手残党的我突然勤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