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这里。”宜芬播了摇头,心平气和的说:“不是我不想出去走走,我只是觉得我直当留下来,那怕是一年半载都号,我的童年就是在外国度过的,所以……”“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父亲真好,”晓瑜羡慕的说:“不过,你不去西班牙真可惜。”
“那里没有我可做的事情,妹妹是去学习声了,难道你要我去学斗牛吗?”
“做个斗牛小姐不也很好?”
“是么?”宜芬柔声地:“如果父亲在那边待得久,我可能借探亲的名义去住段时间也说不定。”
“你留在这里预备干什么?教书还是去当女秘书?
“我不愿误人子弟,所以不教书,至于女秘书嘛,对我不适合。”
“嗯,好多女秘书倒像花瓶,摆样子的,我们辛辛苦苦的念了大学,犯不着去当花瓶。”
“我已经接洽好了一份工作,到郊区一家制药工厂做事,听说那里环境很好,能读书写作。”
“其实,你学写文章,当个女作家也不赖。”
“谈何容易。像我那种小文章值多少钱?不过,我倒有一个宏愿,把中国文学史做个有系统的研究。”
“我猜这就是你要到郊区去工作的理由了。”
“有一点,并不是全部。”
“你刚才说是在什么制药厂?你会制药啊!可别把我们大家都毒死啦!”
“我是在业务部门工作,跟普通机关上班一样嘛!
“说不定你到那里被厂长的儿子看中,就成了小老板娘,我们就可以免费拿药啦!一晓瑜笑着说。
“天下就有你这种贪小便宜的人,难道你爱生病吗?”
“我拿补药或什么美容之类的药不行吗?”
“要是厂长没儿子呢?”
“那就算了。”
“晓瑜,我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不介意。”宜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
“什么时候你问我问题,我介意过?”
“我知道,晓瑜。我是想问问你和袁逸中的事,有一度你和他处得很好,怎么忽然又绝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