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見字如面。或許我們已然許久未見。
大概是隔了一片葉子的顏色和一朵花的期限,大概是隔了一整個春天。
學校的作息時間改了,我的鬧鐘還沒改。空著肚子從十二點一覺睡到三點半,頭疼,胃疼,莫名有種失去所有的難過。
大概是胃病又發作了,能清楚感受到口腔中一湧而上的酸水,久違的感覺。可是我不想吃那種褐色的藥,吃完口中便沒有了一點水分,有種想讓人撓破頭皮的抓狂。
摸摸自己的頭,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安慰。
摸摸頭,不要難過。
為什麼會難過呢。不知道。就像這樣一言不發的難過,卻發自內心。
頭疼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做了一場亂七八糟的夢,迷宮一樣的院子,不斷關閉的大門和不停奔跑的我。迷茫夾帶著些絕望。
當然是指夢裏的,現實生活中還是會有些傻楞楞的號子,算不得激勵的自我調節原剛。
有點恍惚,不知道寫這些做什麼,但我能想到的唯一方式就是記錄,這對我來說是比說話更好的表達。
就算難過的能把臉擰出水,也只能三言兩語的沒有任何重量的表達。
我啊,矯情做作。愛抓住不放的死心眼兒,愛記住不忘的大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