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节能灯光给我一种这一天又要过完的感觉,抬眼看了下表,可不是么,一天就又这么溜走了。
其实一天的过程也不外乎以梦醒为开端,思虑和潜意识就着文字编织入梦为结尾。
而一场梦的反应过程怪异又繁琐,耗尽黑夜的力量。
可怜我五百多度的眼神已经没办法准确捕捉到在天气预报为小雨之外的阳光,桌子上的纸笔提醒着上一分钟的我还在比砖块还厚的书本里苟延残喘。
是啊,躲过了工程原理、仪器分析、统计分析的我,终于相信了生化这堵南墙的存在。
奈何这堵南墙太厚,也不止我一个人焦头烂额。
长达半个月的没食欲病症,还是没有因为一顿肉的回光返照而痊愈,只是再次无药可救。
所以这种压抑的情绪也算是来得顺其自然,像是一条不被允许浮到水面吐泡泡的鱼,气压被迫挤到自己的身体里,翻着白眼儿,鼓成了球。
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
戳上一棵有故事的大树,树枝盘旋复杂,像极了刚刚看完生化后的我的大脑,凌乱出了另一种美感。
来,给我个抱抱,我要继续复习生化。
对了,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沧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