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那刘太傅的嫡女要与江北袁氏要喜结连理呀!现在满朝上下都在议论呢!”
“你可别乱说,刘太傅都没有说呢!再说那刘太傅与那江北袁氏向来没有什么交集,怎么会突然联姻呢?”
“嘿,你可别不相信,那安定侯府和萧侯爷都送了定亲礼,那还有假!”
“你还别说,刚巧有一日我夫人参加了安定侯府的宴会,听说那刘太傅的嫡女与袁氏嫡子幽会,还被安定候与萧候的小姐撞见了,差点两人被陷害了,由此刘太傅才得罪了安定侯府和小侯府呢!”
“我可是听说是安定侯府和萧候府的小姐要与袁氏幽会呢!怎的有与你们说的不同……”
几人在此争论不休,众说纷纭,到底也没有理出什么头绪来。
“咳咳,你们都在议论什么,手里的事务可都完成了!”
萧寒看已到了晌午,手里的公务也处理完了,刚准备出门回府,变听见了门外有些侍官门议论纷纷,好不热闹的模样,萧寒本不想管,不料其间又听到了萧瑟与安定侯府的字眼,便不得不去问个究竟。
众人一看是冷着脸的萧候爷,深知萧候爷对自己的那个嫡女一向爱护,这下又怎么敢说是在议论他的女儿呢!所以一个个都只得连忙行礼,不敢说话,只得有几个圆滑的知道萧寒不好糊弄,将事情绕过了萧瑟,虚虚实实的讲了一遍,才让萧寒放了人。
萧寒一听是在安定侯府出的事,又想着昨日瑟瑟是有些异样,今日看着赵兄脸上也是少有的怒气,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这几日倒是都忙着,都忽略瑟瑟了,想完心里又不禁担心了起来,立马叫人备了车马回了府。
只是刚刚的众人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不禁吐槽到萧候爷只有对着自家的嫡女脸上才有些温色,想当年先夫人在时,这位侯爷也是个温润的翩翩少年郎,可是自先夫人去世后便都是刚正不阿的模样,不苟言笑,郁郁寡欢,害的侍官们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惹着了这位侯爷,被打发了出去。
落花院里,萧婷正不安的走来走去,自己从安定侯府回来后便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自己也没少暗暗出力,可是那风向昨日还在说萧瑟那贱人勾引的袁氏,今日不知怎得就有人放出了话,把萧瑟和赵玉琪描述成了受害者的形象,博得了好多人的同情。
萧婷咬了咬牙,暗暗地嫉妒为什么那萧瑟凭什么次次都能化险为夷,次次都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怜帮护,不过就是有个嫡女的身份吗?自己比她差到了哪里?这些小小的执念与嫉妒,慢慢的在萧婷的心里生根发芽,疯狂肆意的蔓延。
这时余氏在丫鬟的搀扶下快步走了进来,摘下了纱帽,穿着的一身华服,衬的余氏也算有了几分娇美,看样子应是刚出门赴宴回来,看见萧婷在院子里渡步,也知她是为什么着急。
余氏想着今日在宴席上,侯爷的一个侍官说,今日自家侯爷听了萧瑟的流言,便怱怱回了府而且面上似有极大的怒意。
余氏一听,便来了主意,立马赶回了府,还在门口留了人拖住侯爷,自己便来叫萧婷给侯爷添添火,余氏与萧婷一合计便往侯府门口走去。
余氏与萧婷刚到院中,便看见周氏在前面亭子里坐着,两人刚想急着往前溜走。
周氏便不屑地看了一眼,叫住了两人故意尖着声音叫道:“姨娘与二小姐这是要去哪呀?急躁的,看见了我竟也不行个礼,莫不是憋了坏要到何处使吧?”。
余氏本就心理有鬼,这下也被挑破了,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忙拉着萧婷过去行了礼,刚想转身走,便被站在后面的丫头拦住了去路,周婷刚想训斥,周氏便悠悠的端起了茶,道
“候爷已经进了锦瑟院了,姨娘还是同本夫人坐坐吧!”
余氏见走不了,也失了机会,心中更是愤火难灭,但是也只能压下,
“姨娘这衣服真是华美,我记得是瑟姐儿叫府中给姨娘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