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先暮王府本就暮然一个儿子,所以就对他严厉些,让他一个人挑大梁了,只是有了人挑大梁,那两个可谓是就被宠成了小祖宗,任他们翻天覆地的惹祸,后面暮王妃一哭,暮王爷一心软便得去摆平了。
在暮王府现在有十五个暗卫,暮王爷留了前八个,给了暮然五个,除了十一在暮然身边外其他的皆在外面受命,最后两个便在保护这两个小祖宗。
不过十一一想起自己二十岁的主子,对着那两个五六岁的小团子,大眼对小眼的,又不可奈何的画面便想笑不过也只能在心里悄悄的笑。
“哥哥呢!我要见哥哥,为什么哥哥不跟我们一起住?”
“母亲说哥哥是要给我们找嫡嫂了,所以才才出来独住的!”
“两个小主子,这个小王爷的书房可不能闯啊!小心小王爷生气呀?”
十五小心翼翼的对暮光与暮晨说道,怕得罪了这两个小祖宗,更怕得罪了里面哪位暮小王爷。
暮晨作为姐姐,知道些自家哥哥的脾气,只得缩了缩脖子,拉住正要往里闯的弟弟。
但是暮光还是在外面拉泼撒滚,一副见不到誓不罢休的样子。
暮然也只得抿了抿嘴,表示无可奈何,但是又怕他们真的闯进来,把自己的书房毁了,就连忙走了出去。
那两个小祖宗见自家哥哥出来了,立马收起了哭脸,瞬间破涕为笑了。暮然见着一边抱着自己的小团子,还偷偷在自己的衣袍上擦鼻涕口水,也是只能表示无语了。
但是又想到自家那位唠叨的母亲大人,也不好对他们太苛刻,随便斥责两句,便带着他们去了膳房,命人帮他们做好吃的。
锦瑟院内,听秋给萧瑟涂完指甲,便看见萧瑟的额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小水珠,苍白的脸色也正在显示着萧瑟的揉弱,只有时不时的拂过的风才能缓解一下萧瑟的难受。
听秋看着眼前安详宁静的面容,那脸上还见着一些红红的伤痕,听秋眼里满是心疼。
见太阳稍大了些,也不好叫萧瑟醒过来,幸的在竹子底下,倒没有被晒着,只是有些热。
便拿了团扇在旁边轻轻扇着,拿了帕子给萧瑟擦汗水,让萧瑟睡的自在些。
“秋姑娘,安定侯府的玉琪小姐来了,要不要叫醒小姐!”
听秋见着是在外院伺候的丫头,便吩咐她先把人请进来,可能是有什么事儿,这个时辰天儿也见了热,便叫了人去煮些消暑的茶来。
刚转头想叫醒萧瑟,便见萧瑟已经醒来了,听秋连忙上前扶着。
“我怎的睡着了,可是睡了很久!”
萧瑟见自己不过是看了会儿书,居然不知觉的睡着了,想还是身体有些虚了,这睡醒了脑子也有些微疼,便用手揉了揉。
“睡的不久,不过两个时辰,刚刚外院的丫头来了,说玉琪小姐来了,我刚把她请进来!”
萧瑟点了点头,想是玉琪也是担心自己,想着现下到了午膳的时候,便叫听秋去做些玉琪爱吃的膳食,今天要留她下来吃饭。
刚吩咐完,赵玉琪便进来了,上前来便看见萧瑟脸色苍白的样子,瞬间心疼的不得了,心里嘴里把刘佳雪和那袁刚骂了千万遍。
萧瑟见玉琪骂骂咧咧的样子,不禁笑了,知道她是又心疼自己又自责,便拉着她往房间里走去。
待听秋奉上了茶,赵玉琪便大饮了一口,萧瑟想玉琪可能有了什么消息才急急的来,便说:
“回来后我也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你可知钱氏和徐氏打的什么主意。”
赵玉琪想到今天听到的消息便忿忿不平了,说:
“那刘佳雪失了清白之身,怕是还要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要是寻常人家早就一头子撞死了,只是消息都被钱氏压下来了,我也不知道结果,不过徐氏和钱氏似乎闹的不愉,徐氏还把袁刚送回去了!”
萧瑟听完,感觉也是意料之中,不过看见玉琪一脸腹黑的样子,便知道凭玉琪有仇不报非君子的性格,肯定是做了什么好事。
一问才知道,原来昨日人全走后,安定候赵伯父在下朝的路上便听下人说了事情的经过,一回家便去了文伯母那里。
不要看文氏在外一脸平静刚强的样子,一见到赵伯父便开始委屈的抽泣起来,哭的赵伯父那个心呀!都心疼的不得了,赵伯父一气之下便想给圣上上折子,细数刘海对女管教不严,败坏纲纪之过。
可是一想到最近圣上最忌讳党羽之间的尔虞我诈,怕适得其反,便叫人在今日正午,人流最多的时候给刘海府上和徐氏府上分别送去了贺礼,这样一来,刘海和钱氏费心压住的消息也就昭然若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