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侍卫低着头,看着在脚边被摔的破碎的瓷片,不禁颤抖着。
“你们这些废物,本王养你们有什么用,怎么多人还制不住一个中了麻药的废物,还全军覆没。”
二皇子朱睿德顺手拿起茶壶,直直往侍卫头上砸,转眼间侍卫便血流如注,侍卫看着眼前的血色不敢擦拭,只能看着眼前恶狠狠的四皇子,不由得心下一紧颤抖着声音说:
“禀,禀主子,以侍卫们的致命伤来看,他们身上的刀痕绝不是一人所为,是,是有人接应他。”
“哼,只有没用的人才会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朱睿德心中恶气难除转眼间便变了张脸,悠悠的道:
“你说你要受什么罚才能解本王心头之恨呢!”
侍卫看着眼前喜怒无常的主子,只能跪地求饶。
“主子,太师来了。”
另一个侍卫看了一眼在求饶的侍卫便不敢言语,朱睿德看了一眼侍卫示意他退下后说:
“快请舅父进来。”
说完后朱睿德便理了理袖摆,吩咐奴婢进来收拾碎片,**忠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地上还没有收拾完的碎片走到主位上坐下,待奴婢走后才问道:
“可是失败了!”
宋睿德心下一禀说到:
“是侄儿没用,行动失败了”
“我早料到了。”
**忠端起茶杯沉思着,朱睿德见**忠这般似是心中有事便说:
“舅父心中可有什么事!”
**忠品了品茶说:
“你母妃传信说,你父皇在暗中审查户部!”
宋睿德这下心中一冷,想到莫不是父皇起了疑心,要知道这户部虽然是萧侯爷萧寒当职,可却是舅父掌着权,这些年可没有少靠着这个便利敛财,怎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怎得突然查了起来。
若是暴露了,那自己这些年的努力便全废了,因为父皇最恨的,就是贪污。
“不过还有个消息,待朱衍尘回京后,你父皇有意向让他掌管户部和刑部!”
说完朱睿德脑子里就闪过一计,这样一来莫不是就有了替罪羔羊,想完朱睿德原本阴郁的心情就好了起来,也不管暮然是不是有人接应自己的了。
这边萧瑟回了萧候府,便有下人来禀报说父亲萧寒昨日下午已经遣了管家,把萧凌接回来了,今天早上才到的,这下正在父亲书房里说话呢!
萧瑟想着自己若有空,也会时不时的可以去看望萧凌,所以萧瑟也没有立即去见萧凌。
想这萧凌与父亲萧寒有些日子没见了,肯定是有好些话说的,便只叫郑炎去禀告父亲萧寒,说自己回来了,让他安心些,待自己做了午饭后,再去父亲院里一同吃午膳。
萧瑟到了自己的院子,便看见乳母张嬷嬷张罗着几个嬷嬷端着些物件往院里去。
这才想起前些日子各铺子里都做了些新花样,都是按着现在京城里流行的款式做的,每到铺子换新时便会把式样拿来给萧瑟过目,中意的自己也可以挑了留下自己用。
萧瑟进了屋子,浣溪便去帮着张嬷嬷张罗,这时有丫鬟拿着各掌柜呈上的单子给萧瑟。
萧瑟要做的,就是拿着单子上画着的式样,与做出来的东西一一比对,不满意的就用笔在单子上标出来,写出改正的意见。
这次送来的只有裁缝坊、胭脂坊与首饰坊的东西,工作量也不大。
萧瑟看着这些式样都是极好的,看着虽华贵些却不俗气。
每坊要先呈上自己的单子后,才把东西送进屋里让萧瑟比对,萧瑟想要的便留下,留下的样式就不能买出去了,有些自己穿的都是全国只有一件的意思。
其余的还要拿去让下人做许多一样的,挂在各地的铺子里头售买。
浣溪见各坊的嬷嬷干等着也不好,就去叫了听秋,韵冬去煮了茶给她们吃。
先呈上的是裁缝铺的单子,浣溪叫了裁缝坊的嬷嬷把式样衣服呈了上来,萧瑟看着这些样式都是极精美细致的心中也很满意。
不过萧瑟想着,侯府各房虽有月例银子,而且侯府宽裕,比其他候府里都多了小半,除了父亲萧寒与萧凌是自己置办用物外,各房也是自己置办衣物。
但这个季节天气本就忽冷忽热的,各房怕是不好置办衣服,想着还是给他们也挑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