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耒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冷笑着,他的皇兄终于忍不住了。近来太子府发生了一件事,深得殿下宠爱的云玉姑娘,被扔到了池塘里。
原因则是这样的。
云玉不爱胭脂水粉,不爱霓裳羽衣,她爱兵器,爱玉石。而沧耒有一把很宝贝的剑,云玉一直都心痒难耐,在一天趁着沧耒与护卫们都不注意,她偷偷拿出来后跑到池塘边把玩。可不知为何那把剑突然掉到了池塘中,沧耒知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他命人将云玉扔进池塘,放下狠话,大概是没有把剑捞上来就不准她上来。
看着沧耒的背影,云玉没有在池塘中大吵大闹,她上下凫水,时不时地冒头,然后继续潜下去。过了四个时辰后,云玉终于找到了那把剑,还险些淹死在池塘中。
她找到后便抱着剑去找沧耒,沧耒正在批阅奏折,自皇上一病后奏折都是由他代阅,他看着狼狈的云玉和她怀中的剑,搁下笔,挑眉:“有错就要有罚,你去未央楼禁闭一个月吧,别让我看到你。”
“啪嗒。”回他的是云玉把剑放到桌上的声音,云玉转身就走,好像不带一丝留恋。之后,她在未央楼枯坐了很久很久,她想知道为何沧耒怎么突然变了?她想不通。
半个月后,云玉一直都没有见到沧耒,一个身影却从院墙外翻进未央楼,锦衣华袍,与沧耒有五分像。进来的这人就是大皇子,沧耒的对手,他自然是认识云玉的,在云玉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大皇子就将她一掌打晕,并将她带回了皇子府。
在云玉被大皇子虏来后的第三天,大皇子送去太子府的信终于得到了回音,云玉躺在床上,看着大皇子的脸色越来越差。一个纸团朝云玉砸过来,云玉将脸转向床内,安静地接受着大皇子的怒火。
下巴传来疼痛,她的脸被强行扳过去,被迫与大皇子直视,她已三天滴水未沾粒米未进,连挣扎都没有力气。
美人迟暮也别有一番风情,大皇子心念一动,但云玉眼神却是空洞,她说:“我是个没用的棋子,留着也没用,杀了我吧。”她知道她被沧耒放弃了,眼角是细碎的泪光,倔强着不让自己落泪。
灼热的目光让云玉感到不适,她收起眼角的泪水,与大皇子对视良久,而后他慢慢靠近云玉:“你这么美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杀呢?自然是要好好享用一番的……”大皇子慢慢逼近云玉,脸上带着邪笑,无视云玉的挣扎,强要了她。
被迫承欢,她从刚开始时的用力拒绝到后来的无声落泪,她不让自己喊出那个藏在心底的名字,眼中是一片死寂。过了一晚,大皇子府新收了个小小的侍妾,听闻那个侍妾极美,且与大皇子夜夜笙歌,恩爱非常。
那个侍妾就是云玉,她还在痴心妄想,希望沧耒能念着从前的那一点情分,将她带走,可她怕沧耒已经对她厌恶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