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小白摸出电话给牛角打电话：“在哪儿呢？”
“Alone Club，过来喝两杯。”
挂了电话戴小白走出旧城区打了个的士赶过去。
牛角眉头微皱，坐在吧台边喝着酒不知道想些什么。
戴小白看到这副模样有些奇怪，拍了拍牛角的肩膀坐下，端起台上准备好的杯子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被强奸啦？闷闷不乐的。”
牛角没好气地和戴小白碰了一下杯，酝酿了会，说：“刚才我看到你骑车送一个女孩，就是那个夏清扬吧？”
戴小白诧异地看了牛角一眼，嘴角噙着莫名的笑意：“不错，是她。”
“小白，有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有屁就放，别像女人那样婆婆妈妈的。”
牛角看着眉眼一副笑意的戴小白，大字舒适地靠在吧台上，似乎心情不错。
“今天宋姐到大理了，我让她们住我那儿。”
戴小白脑子里记起牛角对他提起过的丽江遭遇，想起了宋姐是谁，不过他注意到牛角话里有话：“她们？”
牛角瞥了戴小白一眼：“嗯，宋姐带了一个姐妹过来。”
戴小白没好气地将杯子又倒满酒：“你娘们似的婆婆妈妈就为了这个？难不成你小牛想啃老草？”
牛角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半晌才道：“你丫的。”
和戴小白碰了下杯牛角又说：“主要是她那个姐们儿，那女的叫孙苒，草头苒，你认识不？”
戴小白皱着眉头：“不认识，怎么了？”
“我接宋姐她们的时候看到夏清扬在对面馆子里打工，当时还不知道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妞，不错嘛，眼光可以。”
“挑重点。”戴小白扬眉。
“然后见到孙苒的时候我就有种奇怪，感觉好像在哪见过，刚才看到你骑车送夏清扬，我终于想起在哪见过孙苒了。”
“在酒吧门口？那又怎么了？”
牛角暗骂了一声，解释说：“我意思是，孙苒和夏清扬长得很像，至少七八分相似。”
戴小白撇撇嘴：“那有什么奇怪，这世界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海了去了。是不是你小子没安好心，啊？”说到最后戴小白上下打量了下牛角。
“别扯这些，我牛角不敢说别的，但看人这事我敢打包票，孙苒和夏清扬绝对有关系，就算不是母女也肯定有血缘关系。”
戴小白听了沉思起来，他相信牛角的眼光，只一眼都能看出一个女的是不是处。
他好奇起来，戴小白从没听过夏清扬说过她父母或者亲人的事，只是一个孤儿，若是孙苒和夏清扬有血缘的话，那她们又是什么关系？凭着相似度难道真是母女？
戴小白郑重地看着牛角说：“夏清扬说她是孤儿，也没见她提起亲人的事，这事不好判断。”
“孤儿，她有说她爸妈去世了么？”
“这倒没说，算了回去吧，我妈一直催我呢，趁这几天国庆放假，我陪你去见识见识那个孙苒。”
牛角点头放下杯子结了账就和戴小白一起回去。
“我可告诉你，你在家收敛一点，要让我爸妈知道你那些破事可饶不了咱俩。”牛角的车上，戴小白不忘叮嘱死党。
“得了，我知道。”
远远的看见家里还亮着灯，时间已经凌晨多点了，看来爸妈还没睡啊。戴小白想着和牛角打开门进去。
戴母坐在沙发上裹着毯子正看着电视，听到开门声抬头一看，愣了愣。
“怎么这么晚回来，也不知道外面危险。这是你……朋友？”戴母在戴小白和牛角之间来回打量。
“啰嗦。”戴小白拉着牛角不做理会径直走向二楼。
看着儿子拉着一个男人上楼，戴母脸白了白，心里浮现不好的想法。
“楼上就这间客房了。”戴小白领着牛角推开门。
“没事，有床就好。”牛角大字躺在床上扭了扭，舒服道。
“你小子注意点，特别是我爸，别让他逮着你了。”戴小白唠叨一句，他实在是怕父亲。
牛角闭着眼摆摆手示意戴小白出去。
戴小白哼哼着关上门却发现母亲正站在门边，勾着腰正偷听。
戴小白不耐：“妈，你干什么？”
戴母左右似的看了一眼，急忙拉着儿子走进戴小白的房间。
关上门戴母坐在床边，有些隐晦地说：“儿子，你别嫌妈多事，你和……他什么关系？”
戴小白看着戴母一双询问的眼睛，突然明白过来为啥母亲鬼鬼祟祟，满脸别扭。
“妈！十三是我的好兄弟，十三这几天有亲戚住他家，我就让他先在家里住着，等他亲戚走了再回去，你看你想哪儿去了，我正常得很！”戴小白哭笑不得。
戴母脸红了红，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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