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和我说说看。”岑南自然不会因为韩方和许遮的一具话,就会放弃对顾染尘的怀疑。
“其实韩方,是第一个发现木时久死的。”许遮对着岑南说到。“昨天我们出门的时候,看到木时久房间的门关着,我们都没有太在意。”
对于许遮这话,岑南也表示赞同。木时久平日里就比较孤僻,极少与人交流。所以就算是到了上课的时间,木时久还没有出来,也不会有人特地去叫他。
“可是我们上完课回来的时候,木时久房间的门依然禁闭,我们虽然觉得有些不正常,但是也没有太过在意。”
“而韩方也就顺便敲了一下门,叫了一下木时久。可是房间里面,连一点声音都没有。韩方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又敲了几下。可是房间里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于是韩方就直接撞开门,结果发现木时久已经躺在床上,化作一具尸体。”
“那你们进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听着许遮的描述,岑南的眉头也是皱了起来。难道说,这还是一件密室杀人事件?
“有没有什么不正常我也不清楚,看到木时久这样,我直接傻眼了。就慌慌忙忙跑了出来,至于里面有什么不正常的,我倒是没注意。”韩方有些含糊的说着。
听着韩方的说辞,岑南的眉头也是微微皱起。韩方的说辞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岑南不理解的是,既然韩方在刚看到尸体的时候被吓得直接跑了出来。那么这个时候,为何又过来查探真相。
这不是岑南多心,在真相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凶手。即使韩方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也不排除他贼喊捉贼的可能性。
“那官府又是怎么知道,木时久是顾染尘杀的。”岑南继续问道。既然从木时久这里切入找不到线索,那么岑南就尝试从顾染尘这里切入。
“其实说实话,官府也不能够确定顾染尘是凶手。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官府总要给人一个交代。否则的话,会显得官府太过无能。”说起这些,许遮便是有些不爽。
“那你的意思,染尘就是所谓的替罪羊?”岑南的眼睛,跟着亮了起来。
“也可以这么说吧,当初我们发现尸体的时候房间之中根本没有其他线索。唯一可以被称作线索的,就死刺在木时久身上的匕首。举手这把匕首,乃是顾染尘私有之物。”许遮有些不满的说道。显然对于官府这样的判决,表示有所不满。
听着许遮的描述,岑南也是有些头绪。如果事情真的如许遮所说这般,那么顾染尘,有极大的可能是被冤枉的。
毕竟作为一个凶手,如果傻到将自己的凶器都留在案发现场的话,那么这个凶手,实在是太不合格了。
而顾染尘为人处世向来得体,就算是要啥木时久,顾染尘也绝对不会傻到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可是如果凶手不是顾染尘,那么又会是谁?凶手为什么要诬陷顾染尘?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
这一切的一切,越来越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