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不过是她搪塞的借口,这男人是个疯子,玩玩可以,结婚不行。
尤初清楚的感觉,他肯定会家暴。
比如刚才,他就用面包扔她了。
如果换成钱就更好了...
贺霁天眼中疑惑更甚,仔细端详着眼前狼吞虎咽的女人,怎么看着这么不正常?
尤家大小姐明明是个清冷孤傲的女人,前一个月他见识过,那样子真叫人看着恶心,阶下囚了还装清高,不知道自己一个心思她就要消失。
谈判不奏效,油盐不进,让人厌烦。
“你不认识我?”贺霁天蹲下,帅脸朝着尤初逼近。
闻言,尤初嚼了一半的面包卡在了喉咙,“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空幽寂静的地下室,小窗在头顶投下灯光来,照在尤初咳出来的空气里,空中气体夹杂着唾沫胡乱飞舞。
贺霁天重舒了一口气,去到旁边拿来了牛奶,递给她。
“thank,咳,you。”尤初接过,咬了一个角咕噜咕噜灌完了。
尤初吃饱喝完,发现贺霁天一直在看自己。
眸中情绪不明,小窗户透下来的光影绰绰,浮在他长长的倒睫上,眼下的泪痣拥有了钩子,勾住尤初的目光。
半响,贺霁天开口,“看够了吗?”
尤初慌乱挪开视线,天哪,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随便看了一眼就失了魂。
贺霁天看她这反应多半已经确定。
眼前这女人,要不失忆,要不鬼上身,要不然就是跟他装蒜。
他强行扯出一个阴森的笑容,不如试试看,如果装蒜的话,就让她再也装不了。
“今天和我睡外面。”他的话带点不容置喙。
“你又不给我,只说不做,没劲。”她还想着回去前先让她享受一下,不管自己到哪里来了,若是下一刻小命不保,世界上那么美好的事情她还没有尝试过,多遗憾啊。
对面还是个高大帅气的美男,可惜,他不举,尤初轻啧一声,有些嫌弃。
“这么想要?”贺霁天语带调戏,在尤初的注视下掏出钥匙,解开了她手脚的镣铐。
长时间坠着铁块,尤初与铁器接触的身体部位泛起大片绯红。
脱开手铐脚铐的她,清爽无比,能在地下室跳两圈。
贺霁天不给她这个机会,解开镣铐下一秒一只手将她竖抱起。
尤初猛地腾空失重,坐在了贺霁天的手臂上,还没有靠意识思索,手已经环上了贺霁天的脖颈。
她没穿外裤,贺霁天结实有力的手臂能清楚的透过一块薄棉布感知到。
长发带着淡香不可避免地蹭在贺霁天高挺的鼻子。
他脚步微顿,少女的手冰凉触过的地方却略微发热,有些异感,心跳加快,喉结滚动,另一只手掌蜷了蜷。
“别动。”
刚上去的尤初重心有些不稳,在上面找位置想坐得舒服一点。
被贺霁天嘶哑冷酷的声音轻声呵斥,她乖乖不动了。
触碰到尤初的手,紧了紧,两人贴的更近了。
贺霁天稳稳当当将她抱出了地下室。
尤初分明地感受到,贺霁天的心跳很有力,她不适时宜地想到,肯定别的地方也这么有力吧...
如此,她心里的小魔鬼有了动静。
贺霁天的耳朵忽然窜入一股痒风,麻痹了他全身的神经,他顿在原地,身体触电般从耳后麻到头顶再从头顶迅速席卷全身。
心脏在胸腔跳动,身体燥热。
这挑逗对于一个常年戒色的人来说是致命的。
何况此时此刻诺大个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静悄悄,鬼魅魅,正是犯错的时间。
“别吹。”他声音沙哑,强行按捺火燥的感觉。
尤初听话不吹,她的手从贺霁天胸口敞开的两个扣子间探了进去。
贺霁天加快了脚步,卧室门关上,砰的一声,在夜里荡着。
刚摸到贺霁天的胸肌,手被一股强力抽出,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
尤初被扔在床上,接着贺霁天温热的身子压了上来,手被牢牢按在床上。
贺霁天的脸像天人造物,俊到让人窒息。
尤初躺在床上看得呆住,一时忘了反抗,或者根本就没想反抗。
身上的人呼吸急促,望着她的眼睛,迟迟没有动作。
尤初急了。
她另一只手抚上贺霁天的头,只轻轻用力,他的头便越来越低,直到尤初的唇瓣被堵住。
唇上突然一空,男人站起。
没等尤初反应,下一刻,男人更激烈的攻势朝她扑来,鼻峰错开,双唇贴在一起,愈来愈紧。
唇齿相依,吐息微热,渐入佳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