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床上躺着的两人,秦夏抽出了柴刀,眼神变得阴狠起来。
几乎毫不犹豫地一刀砍去,鲜血喷溅而出,被褥染上了血迹。
睡梦中的林咏就这样没了。
秦夏砍完一刀没有犹豫,直接就朝着里头没有醒来的女人也是一下。
柴刀到底不够锋利,她费劲地补了好几刀才将两人的头颅给砍下来。
明明是极其血腥又残忍的一幕,秦夏却一点也不害怕,反倒很镇定,可若说畅快,那也没有,因为她知道自己就是个没有心的怪物。
如今她的一切过得如此糟糕,可不就是拜他们所赐吗?
鸠占鹊巢者,都该死。
秦夏用被褥擦干了柴刀,走到一边的梳妆台,透过铜镜,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地将脸上的血迹尽数拭去,随后便出了门。
还差三个。
林文秀,林承志。
以及,那位贵客,程公子。
前面两个她必杀之,后面那个,她知道可能性不大。
对方出行浩浩荡荡的,身边伺候的人极多,想要得手并不容易。
她只往三个房间的茶水偷下了药,以及厨房那边送过去的饭菜。
会不会中招,很难说。
秦夏又去杀了林文秀,随后是林承志,为了防止下人发现,她专门挑那些隐蔽的小路走,好不引人注意。
过程也格外的顺利,路过那位程公子的院外时,秦夏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打算先回去把春姨安葬。
正欲离开时,她手腕一痛,忍不住松手,沾血的柴刀也掉在了地上。
身后有人将她给拎起,不由分说地拖拽着进了院子不说,还直冲主屋而去。
秦夏本想挣扎,奈何被勒到脖子疼,喘口气都难,只能被迫过去,进了主屋之后便被身后之人狠狠地甩到地上去。
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她也没有吭声,知道自己这是被发现了。
“抬起头来。”
温润的声音自上方响起。
木制的剑鞘抵在秦夏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秦夏眼眸一颤,抬眼看去,发现是一个穿着浅蓝锦袍的男子,对方面色温和,带着一抹笑,看上去极为好相处。
可是她一眼就能看穿对方温和假面下的戏谑与冷漠,又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也对,京城那边来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是简单的货色呢?
“倒是长了双漂亮的眼睛。”
锦袍男子坐在位置上,端详了她半晌才给出一个评价。
“公子,她将林咏还有他的妻子,以及两个嫡出的全都杀了,头也砍了,膳房那边的药也是她下的。”
秦夏看了眼说话的人,正是前不久把她抓过来的那个,估计是护卫。
估计她下药的事情早就被发现了,只不过这些人没有拆穿而已。
“哦?你胆子倒是挺大嘛!”锦袍男子的目光似乎有些感兴趣了。“说说看,你是谁?还有,为什么要下药杀人?”
“说不定本公子心情好了,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意思就是不满意就要她性命了。秦夏面无表情地分析出最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