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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依旧维持着先前的模样,灯光是暗蓝色调,昏暗迷离。
却偏偏少了先前那种暧昧、缱绻的感觉。
而是多了一丝阴冷、压抑。
两个保镖将麻袋往地上一丢,解开后便很懂眼色的退下了。
屋里的情况那是一眼也不敢多看。
张真源“小少爷,人带过来了。”
西服眼镜男站在床尾,低低说道。
忽然一只修长素净的手搭上暗红的薄纱,然后猛地将其拽下。
手腕翻动间西服眼镜男、咬着棒棒糖的男人都看到了他雪白腕间的刺眼红痕。
前者眼神一黯,脸上寒霜愈重。
后者眉头轻挑,满脸惊奇。
而刚从麻袋里爬出来的男人,待看清周围环境,以及床边坐着的那位小神,立马吓得是屁滚尿流,人几乎连滚带爬地朝着门边逃去。
可惜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揪住衣领,一把丢了回来。
刘耀文“跑什么?我哥让你跑了吗?”
男人一脚狠狠踩上他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不驯的眉眼充斥着淡淡暴戾。
那人惊恐地偏过头,朝着床上坐着的小神磕磕巴巴喊道:
陈天润“不,不是我干的!”
陈天润“是有人,是有人给了我钱,要我害您!”
刘耀文“啧”了声,脚尖用力,顿时疼的男人五官都扭曲了。
刘耀文“让你解释了吗?”
他不爽地道,说完抬头看向床上那位。
唔,往日仙子般的人物这会儿被蹂躏成什么样了?
简直都不能看!
恍惚间都觉得这人是堕入了魔道,否则身上怎得情*味那么重呢?
看来这回他哥真是被人玩了。
张真源眼见床上那位神色越来越阴,他不动声色地挡去刘耀文过于放肆的目光,不卑不亢道:
张真源“刘少,我们家少爷问话的时候不喜欢有其他人在,您不若出去等会儿?”
别看张真源只是严家派给严浩翔的管家助手,但这位可是真真切切带着头衔等级的。
这也能侧面看出,严家有多么稀罕、宝贝这个儿子。
刘耀文闻言撇了撇嘴,又踩了地上那人一脚,像是发泄自己的不满。
刘耀文“哥真小气,不就是询问人吗?有什么不能看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也没指望床上那尊小神会搭理自己,挑了个较为软的柿子(张真源)白了一眼,便收脚慢慢悠悠滚出去了。
严浩翔“他怎么在这?”
听见关门声确定刘文离开了,床上的人儿才缓缓开口。
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表情也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样子,可偏偏莫名地让人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张真源抿了抿唇,如实答道:
#张真源“接到您出事的消息时,刘少正好就在边上。”
严浩翔“看来你的反应力下降了。”
严浩翔“等这件事结束,你也该回去锻炼锻炼了。”
他轻描淡写地道,就好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却让床尾这个沉稳如松柏的男人表情骤变,脸上的血色也在瞬间失去大半。
张真源抬眸望向床中央,嘴唇动了动,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低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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