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谌樨会仙术后,白烁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向她讨教,为此废寝忘食,可别提有多上心了,就连白荀都觉得意外,好像一夕之间自己的女儿变了个人似的。
白荀阿昭,那还是我的那个孽女阿烁么?
这些年白烁寻仙问道,耗费了诸多钱财,虽说有整座城主府供她挥霍,可金山银山总有空的时候,这会看她潜心问道,不再折磨旁人,倒还蛮诧异的,站在一旁的重昭牵起一抹浅笑。
重昭白叔,阿烁就是阿烁,她可从来都没有变过。
白荀也对,那你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她真的是仙门中人?
谌樨是有仙人之姿,可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柔弱,不像是正派的仙宗弟子,白荀摸着胡子,往重昭身边凑了凑。
白荀确定不是变戏法的江湖骗子?
白荀到底还是比较在意自己的亲生女儿,这要是被骗了,他上哪儿哭去。
重昭先是对白荀的怀疑感到好笑,随后又开始仔细分析心中所想。
首先可以排除的是江湖骗子这个身份,谌樨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可不是江湖人会有的,可若说是仙门中人,似乎又有些牵强,但是她教给白烁的,确实是仙宗弟子会使的普通术法。
不过看门派,应该是昆仑仙宗那边的,可不管重昭怎么瞧,都觉得谌樨不过是半吊子仙族,她施法的时候,总是刻意隐瞒着什么,让人无法探清虚实,总之这姑娘绝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原以为不过是萍水相逢的缘分,没想到其中还藏着旁的其他事。
好在她对城中百姓并无恶意,在没有探查清楚之前,还是先静观其变。
重昭白叔,谌姑娘是我带回来的,倘若她有不轨之心,那便是我引狼入室,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白荀拍拍重昭的肩膀,他倒不是这个意思。
小心驶得万年船,白荀也是怕白烁一股脑钻进去就分不清是非真假,不过既然有重昭打包票,那他也没什么可顾虑的。
白荀有她陪着阿烁也好,省得整日在城中呼来喝去惹人烦。
白荀自从阿曦走后,鲜少看她这样亲近女儿家,看来阿烁是真的很喜欢这位姑娘。
老父亲发出一声长叹,最后徒留一抹落寞的身影。
谌樨看着白荀的背影陷入沉思,边上的白烁扯了扯她的衣袖。
白烁樨姐姐,你看是不是这样?
学着刚才的手势想要驱动符文,谌樨走到她身后,藕臂环上白烁的腰。
谌樨静心沉气,汇念于心,两只手要这样放,你再试试。
裹着白烁的小手,极力纠正她的错误,谌樨教得认真,反倒是白烁,一愣一愣的,似乎在出神。
谌樨阿烁?
回过神来的白烁猛地点点头,撇去心头那些旖旎心思,可眼睛却还是偷摸着瞧身旁的女子,方才她吐出的热气伴着淡淡的桂花香浸染鼻息,着实让人恍惚。
她,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