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于清寒两人坐上马车,君倾问:“你没事吧?”
“嗯,我未曾想过京中的那些传言竟是真的。”
君倾:“他的确有断袖之癖。”
于清寒:“和他的谋士也是那样的关系?”
“嗯,你不讨厌?”
“人各有所好,顺从心意就好。”
君倾问道:“那你有喜欢的吗?”
“没有,不过有媒婆来说过媒,我乃是中人之姿,为何会得姑娘们青睐?”
“何必自贬,你最好看,就连春日最盛的桃花都不及你万分之一。”君倾看着他道。
沉默。
于清寒的耳朵透着粉,他忽然觉得有些热,不再看君倾,扭头看窗外。
君倾肆无忌惮地看着于清寒渐粉的耳朵,他.突然生出一种想法,想摸摸那耳朵,想……
马车到了王府大门,于清寒匆匆下车,匆匆往自己的寢居走,君倾看他的背影,随后不慌不忙地下了车,心道他这是害羞了啊。
于清寒在王府休息了几日就去了大理寺处理起了毕落散的案子。
毕落散坐在狱中草垛堆的床上,背靠着墙,嘴里叼着根稻草,闭着眼假昧。
除去这个地点和他的一身的囚服的话,这一幕可以说是赏心悦目了。
狱卒敲了敲关着毕落散这一牢的木门,毕落散睁开眼,吐了嘴里的稻草,开口道:“怎么,准备来审我了。”
“你如若现在说出实情,说不定还会从轻处置。”
“你觉得我会信吗?这些对我没用。”毕落散一副油盐不进又无所谓的样子,换了个坐姿靠着墙。
“这些年不好过吧?”于清寒突兀地问。
“什么?”
于清寒:“父母双亡,你又无兄弟姐妹,孤单一人。”
毕落散道:“那又如何?你看不起我们这些人?”
于清寒并不跟他废话,他在王府呆着的这几天可不是白歇的:“你和冯家有仇,你双亲怎么死的?”
“这和他们有关系吗?”
于清寒:“当然有,他们不是无故死亡的吧?”
由于时间己过去许久,于清寒并没有查到什么线索,毕家本就是个普通的,毕落散双亲的死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他只能推测,最好能引出毕落散说实话。
于清寒:“你杀了冯氏全家,一定有理由,至于是什么, 我也能猜的出来。”
毕落散:“你说,我洗耳恭听。”
于清寒:“我猜是他们杀了你父母,至于我为什么查不到线索,是冯家人买通了官府抹掉了他们杀人的罪证。”
毕落散鼓掌起身缓缓朝前走,直到在距离牢门只有一步时才停下:“你很聪明,猜对了,但不全。”
他又道:“我说了 ,你听吗?”
“我只听真话。”于清寒说完就离开了,裴汲今早跟着他一同来的大理寺,他差裴汲回王府说他中午不回府。
君倾听完只说让裴汲和于清寒说让他小心点别再伤着脖子上的伤。
裴·传话筒·汲又赶回了大理寺。
于清寒:“王爷说了什么?”
裴汲:“王爷让你小心别伤着脖子上的伤。”
厨房将饭送了过来,于清寒合上卷宗,道:“你还没吃吧, 一起。”
裴汲连连摆手:“多谢公子,不用了。”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他不得完完了。
(小插曲,与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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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倾:“你竟敢和他一起吃饭?!”
裴汲一个滑跪:“王爷你听我解释!”
君倾的头摇得像个波浪鼓:“我不听我不听,解释就是掩饰!”
于清寒晚上回来笑着叫了声王爷,君倾的气一下全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