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天空像一块沉重的铅板,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全班十个人原本还沉浸在现代社会的喧嚣与忙碌之中,却陡然被卷入到了这神秘莫测的盗笔世界,出现在了长沙城外。脚下的土地变得陌生而古老,那是一种混合着泥土、青苔和腐叶的气息,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悠长。四周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像是遗落人间的碎钻。林子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使周围的一切都带着几分朦胧感,隐隐约约能听到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还有远处不知名的鸟儿偶尔啼叫几声,更增添了几分寂静与神秘。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突然,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吹起了他们的衣角,也吹散了他们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他们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梦,而是真正的穿越到了这个充满未知危险的长沙城外。
林静嘉等等,这里是哪儿?
楼汐染你们有人认识这里吗?
寒沂等一下,容我分析一下。
崔时玖这是你们谁看的小说呀?怎么那么像?
秋蝶雨诗我?我听我阿姊说过……
『记忆』
秋蝶祈欢(已逝)阿妹,这真的好好看,你看看呗。
秋蝶祈欢(已逝)每一个人物都栩栩如生,好像真的存在一样。
秋蝶祈欢(已逝)不过还是忧愁的紧……
秋蝶雨诗是因为遗憾吗?
两个女孩在路旁说笑着。雨夜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洒下摇曳的光影。祈欢紧紧拉住身边女孩的手,急促地奔跑着。一辆失控的大货车正从身后呼啸而来,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千钧一发之际,她用力将女孩推向路边安全地带。就在女孩踉跄着站稳的瞬间,自己却没能及时躲开,被疾驰而来的车辆撞飞出去……
秋蝶雨诗不——
女孩绝望的尖叫划破夜空。淅沥的小雨渐渐变成倾盆大雨,仿佛老天也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落泪。街边的梧桐树叶在风中瑟瑟发抖,见证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秋蝶雨诗是长沙城
秋蝶雨诗盗墓笔记前传的老九门
夜卿宸还真是小说啊
秋蝶雨诗好的,都说一下自己的身份吧
秋蝶雨诗我是苗疆圣女(西南张家)
秋蝶雨诗
林静嘉我是少熙茶馆老板
景念晓房产老板
楼汐染钱庄老板
姜霖玥玉石老板
唐湘婷拍卖行老板
寒沂科研家
崔时玖古董商行老板
崔亦炫酒楼老板
夜卿宸雇佣兵
秋蝶雨诗那我们现在依次进入长沙城
六个女疯子(五人)好的
四个男疯子OK
秋蝶雨诗那我,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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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年,除了各地军阀豪强,大抵所有百姓都是不好过的。
日本人以宗教考察的名义深入中国腹地,明面上进行地理勘查,实际上则是在背地里进行地下的文物盗窃。
当下中国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国家动荡,而所有国家的目光,几乎都在这场轰动世界的侵略战争上。
日本在这时抓住了机会,趁着当下动荡的时局,开始在其他几大侵略国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些巨额财产秘密偷运出中国。
这便是他们所谓的“土壤学研究”和“宗教考察”。
在此基础上,便是一系列在地下进行的活人实验。
雨诗就是这个时候进入的长沙。(十人虽在长沙城外,去还有好几天的路,其他九人先去发展了)
她原先只记得当时的天非常冷,也不知道自己从来的地方到底走了多久,能感觉到的只是因为长时间在雪地里失温,全身上下冻的毫无知觉的麻木感。
后来在赶路的途中实在是渴的不行,便从地上抓了一口雪含在嘴里。
刚把手举到嘴边,就看见手上都是红色的冰碴儿,一直顺到自己袖管儿里
就在她想怎么处理伤口这时候,忽然看见旁边一大群人乌泱乌泱地冲过来。
夹着铺盖卷的,抱着孩子的,扛着扁担的,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就朝着这边就压了过来。
她见人群这样匆忙,就知道后面必定出了什么事,无奈天太冷,冻的她手脚冰凉腿都迈不开,更别说跑了。
所以等人群冲过来的时候,她就被裹在人群里推搡着往前走。
也不知道被人群推搡着跑了多久,身子稍暖了一点,就连手臂上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死不了。她这样想着,稍微松了一口气。
跑了两步,就听江水拍岸的呼啸声音开始顺风灌进她的耳朵里。
她刚要用力从人堆里挤出去,就听见身后一声巨响,地上的土包被炸起来老高,大大小小的石块跟雨点一样悉数砸在人群里,砸的人群里又是一阵哀嚎。
“想活命的上船!”
不知道人群里谁喊了一句,顺着声音转头看过去,就发现旁边的江岸上飘着一艘轮船。
船的样子非常破,船身临近水面的地方都被烧黑了,上面都是被子弹打出来的窟窿眼,远远瞧着就像是被烧过的破锅炉,不断地往天上冒着黑烟。
人群听罢,一窝蜂地朝着江岸冲了过去。
她想从人群里抽身出来,可人流太大根本就走不出来,最后无奈,在人群和炮弹的胁迫下挤上了船。
江上的风好像更冷一点,冷的像刀子,一下一下划在她脸上。
冷空气吸进肺里,刮的气管都生疼。
空气里混着的血味、烟味、烧煤味,一个劲地往泷尘脸上扑,吹的她脸发麻。
这是什么江来着?
她拖着一个差不多半个身子大的木箱子,眯着眼朝江对岸望:早知道让寒沂那小子过来了,反正他皮糙肉厚
靠岸的江边飘满了尸体,血水染红了半个江面,对面的炮弹一个接一个砸下去,猛地把土块在天上炸稀烂又直愣愣地扔下去。
人的哭喊声,炮弹的轰鸣声,冲锋号的铿锵坚定的声音顺着寒冷的江风送过来。
满地烧焦的尸体以及被血染红的半条江,无一不在诉说着这个国家的动荡。
船上身边的人高喊着,欢呼着,欢声庆祝着自己在如此的绝境中活了下来,就好像这艘船是末日中的方舟,能带他们永远的逃离战争。
无知,无能,又无力。
“我们得救了!谢谢葛老爷救命之恩”
“谢葛老爷救命之恩!”
不知道从谁开始喊了第一句,紧接着那感恩的话语连绵不断传出来,所有人欢呼着朝着船离开的方向跪下虔诚地磕头,只留下雨诗一个人站在甲板上。
远处的山脉在对岸望着他们,船上热烈的气氛很好,可江风好像变得更冷了一点。
她的视线透过人群,看着船中央空荡荡的桅杆思索了片刻,然后转头看向堆在船角被白布盖住的货物。
紧接着她好像就看开了什么一样,对着那堆货物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那盖住货物的根本就不是白布,而是被人故意叠起来的日本军旗。
看来自己是被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