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埃德、妮雅和琵克莎三人来到医疗室隔壁的房间,就见到其他四名忍者坐在椅子上。
“那姑娘什么情况?”寇比其他人率先问了出来。
琵克莎摇了摇头,“伤势很重,可能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好……吧……那问题来了,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又为什么会从天空掉下来?”杰憋了好久的问题终于一口气全问了出来。
这也正是所有忍者的疑惑。
“她身上穿的衣服虽然已经破烂了,但是我用手摸过,那衣服的材质很好。而且身上披着的黑袍没有一丝损坏,绝对不是普通的袍子。她又身受重伤……我猜,这个女孩身份应该不简单,可能是遭人追杀或者其他的,然后用了一些方法逃到这里的。”妮雅手托着下巴,仔细分析。
“现在也不能随便下定义,只能等她醒了之后问她了。”劳埃德看向琵克莎和妮雅,“琵克莎和妮雅你们都是女生,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轮流看着点她了,至于道场里的工作我们会帮你们做。”
谁也不能说些啥,毕竟性别这东西在某些事儿上可是卡的死死的,厕所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妮雅和琵克莎点点头应下了这份差事,毕竟,这两份事相比之下她们一点也不亏。
帮人换药、照看病号可比收拾道场的那堆事轻松多了。而且,她们也乐意。
“唉对了,你们能知道她身上都是些什么伤吗?”凯似是好奇,转头询问。
“有些剑伤,至于其他的…琵克莎,你看出来了吗?”妮雅看出一些,但其他的不敢确定,便开口问琵克莎。
“除了剑伤之外,她身上还有许多像是被…爆炸之类波及到的伤口。”琵克莎说的也有些含糊。
“好了好了,我们这么也猜不出什么。道场里的落叶可还没扫完呢,走吧。”劳埃德将这个话题收住,拉着赞和杰就往外走。
“…我和琵克莎就先去照看那个女孩了。”妮雅撂下这句话,拉着琵克莎就往隔壁病号的房间走。
妮雅坐在床边,细细打量着她。
凌乱的浅金色长发,发丝下端微微卷起,有些还沾到了血液。
裹着绷带的手臂露在外面,妮雅小心的把被子掖了掖,同时也注意到了,她的手很光滑细腻,没有茧。
“琵克莎,她需要多久才会醒过来?”
“最少也得一周。”琵克莎根据女孩受伤的程度,说出了自己数据库中的精准数字。
妮雅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的问道:“这样啊……等等,道场中间是不是被砸出了一个坑?”
“嗯,是的,寇正准备把这个坑填平。”琵克莎顿了顿,“怎么了?”
妮雅忽然冲了出去,看见寇用自己的元素力量找来了一堆土,正悬浮在空中。
“寇,等等!”
寇听见妮雅急急忙忙的声音,下意识回头一看,结果“咚”的一声,空中的那堆土直直落了下来,将他自己埋了起来,还有一些不小心滑落到了坑里。
妮雅跳到坑内,蹲下身子用手翻了又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劳埃德见妮雅这举动,不解问道:“妮雅,你在找什么?”
“我记得,我好像…看见一个东西…”妮雅努力回忆,她抱那个女孩时,女孩旁边好像是有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
“哎!找到了!”妮雅从土壤里找到一枚银戒,比普通的戒指更加宽薄一些,正面镶了一颗透色宝石,周围一圈圈不知名纹路簇拥着它。
劳埃德凑了过来,正好看见了戒指内侧刻的一个小字,下意识念出:“谨?”
“是她的名字吗?”妮雅将戒指转了过来,也看到了这个字。
“我觉得,戒指后面除了刻自己的名字,应该也不会刻什么无关紧要的字了吧?”寇从土堆里艰难的爬了出来,走过来缓缓道。
“也不一定啊,万一是她爱人的名字呢?如果是我,我肯定会在戒指后面刻上妮雅的名字。”杰突然冒出来,一番话也挺有道理。
“咚——”
突然,一道重物掉落的声音传了出来。
“什么声音?”劳埃德猛的朝一处看去。
所有人都在道场里,按理来说其他地方不应该会出现这种声音。
“那个声音…是医疗室!”琵克莎与赞对视一眼,两人分别走到门前两侧。
医疗室只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根本不可能发出这种声音。
琵克莎朝赞和其他忍者点点头,轻轻推开了一道缝向里面看去。
看到急救床时瞳孔一缩,猛的推开门,“人不见了!”
“怎么可能!”妮雅也有些震惊,连忙凑了上来。
往里一看,床上本应昏迷的女孩确实不见了,一旁放着的她的黑袍一样消失无踪。
妮雅和琵克莎走了进去,其余的忍者跟在身后,房间里的血腥味已经淡了不少。
在一处拐角的阴暗处,一双明绿色的眸子注视着他们。
一缕细长的薄纱悄悄然的穿梭在忍者们的脚下,然后越扩越大,慢慢往上升,最后猛地收紧,把几位忍者绑了起来。
“什么情况?!”忍者们被绑,极力挣脱却无果。
“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劳埃德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微弱的响声。
凯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喊道:“什么人?别装神弄鬼的,还不出来!”
哒…哒…
什么声音?有点像脚步声啊。
劳埃德提高警惕,身体还在尝试使用元素之力来挣脱开,依然无果。
藏匿在暗处的人慢慢走到了明面,当一半的脸都暴露出来时,妮雅和琵克莎瞪大眼睛。
那是床上的那个重伤昏迷的女孩,但是…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醒了!
“你们帮了我,我欠你们一个人情…”女子因为伤势未愈,声音还有些沙哑。
“那你还捆我们?!”杰听到这话可不干了,颇有些气愤。
“这是两码事。在我松开你们之前,请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这女子虽然受伤,但依旧不失早已刻在骨子里的仪态。
妮雅愣了一下,把拿着戒指的那只手张开,“这是你的吧?物归原主了。”
“谢谢。”这女子从黑袍中伸出一只手接过戒指,随后轻轻动了动手指,那条极细极薄的轻纱又缠回了她的左臂上。
忍着们得以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