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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离家出走

星汉灿烂同人之不逢春(袁慎同人)

意料之中,回府后没多久,萧元漪又叫了程少商去问话,此时程少商正躺在床上悠闲的吃着果子,听见青苁来唤,程少商便让莲房去找兄长来帮忙,这一次有了兄长所教,程少商装作柔弱,眼睛受伤红肿自然是睁不开的,程少商慢慢摸索着跪下,阿母问话时,程少商也都会先认错,并表示自己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再出手伤人,是认错也是辩驳,程少商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了,一边阿父心疼不已,一边萧元漪让程少商明日去给王姈赔罪,程少商自然不愿意,萧元漪正要请家法,唤来的人却是程颂和程少宫,两人一进来就抱着萧元漪的腿开始为程少商求情,萧元漪一边一个直接甩开两人让他们都滚出去,程少卿也在两位兄长求情时悠悠而来,默默跪在一旁没有开口,程少卿脸上的伤痕足有一指长,虽然敷了药却还是有血珠溢出,见此情景,萧元漪虽然生气但也明白今日非他们之错,萧元漪转过身去,气也消了几分,见萧元漪没有动作,程始一边附和着萧元漪让他们滚,一边挥手示意让他们离开,两位兄长迅速抬着程少商离开。

  等萧元漪转过身来,大堂已经空空如也,萧元漪无奈,但气还未消,便只能凶一凶拦着她的程始了。

  一直到了房门口,两人才将程少商放下来,程姎也来安慰程少商,但程少商知道这份打不论早晚,总是要挨的,与其等着挨打,不如用程少宫的法子,先出去躲几日,两位兄长也想陪程少商一起,却被程少商拒绝,若真如此,反而会连累他们一起挨打,程少商心意已决,告别兄长后便匆匆离开了。

  

  冬日寒风刺骨,程少商和莲房在门前被大风吹得瑟瑟发抖,程少商正在和莲房说着跑的太快穿的单薄了些,身后忽然传来程少卿的声音。

  “阿姊,冬夜离家出走也要穿的厚一些才是。”

  “这不是第一次离家出走,经验不足,下次我定会准备妥帖的。”

  “阿姊还想有下一次?”

  程少卿上前将手中披风给程少商披上,又让青黛和莲房先回府去。

  “阿姊,阿母说了只罚你写字,其他事不追究了,阿姊可要回去?”

  “写字?那还不如追究我呢。”

  “我们去投奔萋萋阿姊,等过两日阿母气消了再回来。”

  程少商拉着程少卿的手就要走。

  “好,但阿姊自己下手也太重了,这伤可要好好敷药才是。”

  “我的伤不打紧,不出两日定能消肿,至于王姈嘛,我掐在她腰上那几下,手法可是奇绝,至少十天半月才能痊愈。”

  “我知阿姊做事从不吃亏。”

  看着程少商一脸骄傲,程少卿浅笑道。

  “就是可惜了你的脸,若是留下疤痕,我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两人正说着话,不远处一辆马车缓缓而来,两人一抬眼便看见袁慎掀开车帘探出脑袋来。

  “天寒地冻,两位女公子这是要离家出走吗?袁某倒是可以送两位一程,上车。”

  “多谢,不劳袁公子费心,既天寒地冻,袁公子还是尽快回家为好。”

  程少卿刚说完,程少商就拉着程少卿快步离开,还在程少卿耳边小声说道。

  “这人有病没心,最是嘴毒,我们快走。”

  万府离程府不远,不多时两人就已经到了万府门前。

  “阿姊快进去吧,照顾好自己,万事小心。”

  “阮阮,你不同我一起?”

  “都住在别人家怎么行,我还要回府告知阿母你的去处,天冷,阿姊快进去吧,帮我向萋萋阿姊问好。”

  程少卿看着程少商进了万府大门,这才转身离开。

  “公子,程家五娘子没有去万府,她离开的方向也不是程府。”

  袁家马车停在不远处,袁慎掀开帘子看着程少卿离开。

  “她去哪儿与我们何干?走了,回府。”

  

  程少卿此时并没有回去,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猜想,她顺着记忆来到离程府不远的一处湖边,看着平静的湖面,她解开披风任其滑落,抬脚缓缓走向湖心,袁慎刚下车就看见程少卿大半个身子已经没入水中,袁慎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程少卿的行为,再抬眼时,就只看到水面涟漪一圈圈散开,再也没有看到程少卿的身影。

  袁慎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程少卿去死,他利落的脱掉披风,急忙上前跳入水中去捞人。

  袁慎及时将人捞了上来,第一时间去探程少卿的气息,还好只是晕了过去,他拿过地上的披风裹住程少卿,又将自己的披风重新系好,抱着程少卿上了马车,车上有暖炉,倒不至于让人冻死。

  

  “咳咳咳……咳咳……”

  大约过了一刻钟,程少卿就已经醒了过来。

  她一睁眼就看到面前衣衫尽湿的袁慎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意识到是袁慎救了自己,程少卿闭上眼缓了缓,又想了理由这才悠悠开口道。

  “袁公子在看什么?”

  “你醒了,我送你回程家,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要跳湖吗?”

  袁慎一脸认真的看着程少卿。

  “我没有要自戕,只是验证一些事情。”

  程少卿歪头避开袁慎探究的眼神。

  “哦~女公子这种验证方式真是别出心裁。”

  “那若是没有袁某,女公子要如何上岸?”

  见袁慎追问,程少卿总不能将自己想要验证重生之事究竟是真还是大梦一场和盘托出,马车此时恰好停下,想是已经到了程府,她转身看了一眼窗外,便借口离开。

  “已经很晚了,我还要向阿母复命,先行一步,今夜多谢袁公子,此事还望公子不要告诉旁人,少卿来日必当报答,告辞了。”

  见程少卿含糊其辞,袁慎也就没有继续追问,看着程少卿回府后这才离开。

  程少卿的衣服还在滴水,下车后被风一吹,险些要冻成冰雕,她将披风裹紧,尽管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但她还是一路小跑回房,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下,青黛迅速去烧了热水,终于泡进了热水中,程少卿这才缓过来,又差青黛去将程少商留宿万府的事情告知青姨。

  今日虽然验证了自己出现在此为真,可这具身体孱弱多病,程少卿后半夜便高烧不退,直到第二日夜晚,程少商从阿母那里回来时,程少卿才迷迷糊糊醒来。

  第二日程少商为了程家与凌不疑达成交易,她换了衣服装作万萋萋去万老夫人房中拿蜀地堪舆图,而恰巧万老夫人回房,万老夫人心思通透,自然认得出自家孙女,她将计就计故意透露蜀地堪舆图所藏之处,借程少商的手将此图送给凌不疑,此图万将军只是当做藏宝图,但对于圣上西巡却是必不可少,若不交出必后患无穷,如此倒是保全了万家。

  程少商将图交给凌不疑后,马不停蹄的离开万府,万萋萋不明所以还想挽留,忽然听见后院传来万将军的惨叫声,见天色渐晚加之打雷下雨,万萋萋也不再挽留,程少商在灯火初上时便已回到程家。

  程少商一到家立马去见了阿父阿母,见程少商乖巧道歉,阿母虽然不再追究但也知道定是万府出了事,程少商顺势将蜀地堪舆图之事告知父母,此事是国事,君臣有别,程家不可多嘴,而程少商也要将此事烂在肚子里,不可告知旁人,见萧元漪还在思考,程始起身告知程少商此事可将功抵过并示意程少商尽快离开,等萧元漪回过神时,程少商早就不见了踪影,好在程始及时转移了话题,此事这才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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