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或许真的没什么可计较的。说完好像泄了气的球一样,瘫软无力。
走出这间房子有点恍惚,我到底在干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失控?总是这样吗,遇到他的时候总是掉眼泪,可不在一起时又是谁都打不倒我。
真的该好好想想,这不是我该做的事情,也不能在做,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好的,见面了也不认识 顶多就是肉体上的念想,真恶心啊。
蒋话走回车里,开车离开了这里,来到了一处江边的桥洞底下。半靠在车上抽烟。
什么算是爱呢?或许是我从小感受到的不多也体会不到爱人和被爱是什么感觉。
素颜的脸上也洁白无瑕,眼睛肿肿红红的,嫩粉色的嘴吐着烟雾。想着想着她落下泪来,伸出手力道极大的抹去。脸上浮现一抹红痕。
这三年多可笑啊,什么都不算,只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而已,我为了什么这么拼死拼活的呢?
阮凯在蒋话走后颓废的瘫在沙发上,一滩烂泥。我知道你讨厌这种男人,可这么做不会让你有软肋,但他似乎忘记了,你没有软肋,也从来都不会失手。咱们并非善类,都已经回不了头了。
这件事后过了几天,在集团里被指派一起出任务。各自拿着家伙,别在腰间,也带好了顺手的武器。
关杨又在墨迹了,可却说了一句有用的话,这次是不好弄,关系到警员。可哪次任务是好弄的?
“注意安全。”关杨絮絮叨叨的。
“没什么可注意的,不会失手,失手了集团也只损失了我一个。”蒋话平淡疏离的说出,就好像生死都不在意的样子,可对于她来说好像事事都是这样的,但越有人盼着她死她却又拼命的往上爬。
阮凯听着这话撇了一眼蒋话,眼底复杂起来,几年不见,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略显难过了,他倒是怕蒋话出事。
可蒋话现在盼着他死,两个活少的人在一起就会显得气氛微妙,可以冻死人一样。
一人一辆车,出了集团就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
蒋话这边倒是蓄谋已久了。
秦枫,37岁,曾就读于海洋中学,2011届,高二辍学,后就业于宏璟昆仑集团,当保安。有家庭,父母健在。一个保安却能年入千万住上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房子,开豪车,送女儿上贵族学校。那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个人是杀了蒋话父母的凶手之一,这次因为他截了关杨的路,自然要除掉他,可他并非本人干的这些事,但调查到他很容易,自然,这个消息就要透露给关杨,事情便也好办了。
贩卖毒品,交易人口,合伙人之一,但没关系的除掉了也只是白费力气,留着日后有用。
九月十四日,本市宏璟昆仑集团发生一起命案。集团的安保人员在早上七点被发现死在了大楼的门口,而死因和死法也并非自杀,像是蓄意谋杀,死状惨烈。说到这里就被警察紧急暂停。广播也随即被关闭。
“我说你费那么大劲干什么?直接勒死不就好了,这样不怕暴露?”
路洋洋,北市人,一样是杀手,但遭遇并不同,前几年是为了给自己的母亲治病迫不得已,但后来她的母亲还是去世了,但也无法全身而退了,索性就留下了。
为景爷效力的这几年我俩逐渐熟络,后来无活不谈,她也同样知道我和阮凯的事情。
“也没费多大劲,只是不这么做我心里的恨没法消散。”
“我后面执行完任务特意去看了眼你做的,真是狠啊!我也是佩服你。”
秦枫早上被发现的样子不能说是恶心,只能说是恶心至极了。
他被一副铁质的棺材烧化后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人体的形态,拆开铁皮,有些已经粘连,无法完整的揭下,带掉一块块人体组织。里面是一层被硫酸腐蚀过的人体,只是腐蚀的地方像是随性泼洒,又像是有意为之。总之恶心至极。保鲜膜裹住已经生出蛆虫,在里面蠕动,可却给警员留下确认身份的证据。拆开保鲜膜里面已经已经只是被腐蚀过的地方是人体,剩下的只是被掏空剩下一张皮塞上填充物,蒋话也兑了足够的化学物质,一旦接触空气就迅速腐蚀成腥臭无比的血水。
“这样挺好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无能为力,一个个的痛苦死去还挺有意思的。”
参与谋杀的是他,滥用职权,当初害我父母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