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很平常吧,做杀手的这几年也养成了格外敏感的习惯,对各种事情都保持怀疑,连睡觉都是一点声音就醒来。#
这几年我们组的乐队也渐渐有了知名度,我是吉他手,也是主唱。名字叫Sicily Tibet,西西里藏,西藏西西里是我们相遇的地方,或许是天命注定又或许是巧合,我们乐队的几个人都对西藏是向往的。
这几年表面上我是一个小有名气有才华的乐队主唱吉他手,背地里在中俄边境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大概谁也不会想到那个明艳热情的我背地里是这种人吧。这种执念或许一辈子都放不下了,在这上面加重的还有对阮凯的思念。
我是景爷团队里最小的,17岁,往年生日都是和朋友一起,今年的生日却被派去和景爷去谈合作,心情不好吧,在组织里我就是一个话少疯批的美女杀手,喜欢我长的漂亮可一个个都死了,被我杀了。。。我的心里只有他吧,再也放不下任何人。这么多年心里早就被自己封死了,也没什么软肋。
合作只是虚名,交易垄断势力才是真正目的,来到一个废弃的烂尾楼,我站在景爷身边,对面的人也正是交易的对象,关杨。
可对面站着的人不是阮凯是谁?时隔三年再次见到还是心里一颤,但还要维持表面平静,但这是三年里日思夜想的人啊,今年他21岁了吧......更成熟了,同样是一身黑色冲锋衣,他的气场却比不上我,只是更加冷漠疏离了。或许是我杀的人太多身上的血腥气和杀气是掩盖不住的,谈了什么也没用心听,只听到最后关杨向景爷讨要我。
我看了景爷一眼,他也回头看我,我明白了他的用意,景爷也同意了,我自然走过去站到了关杨侧边,阮凯前面。
景爷走了,我也名义上成了关杨身边的人。把我又给了阮凯当作搭档。
“你的实力我是知道的,之前也调查过你,17岁可以有这样的狠劲罕见,你就和他一起为我做事吧,你的目的我知道,你做好事你自然会有线索。”
沉默,他倒是也没见怪,之前也打过交道见过我。我跟阮凯并肩走在一起。可我却想的不是相遇开心了,而是之前并没有见过他也没听说过他,难道是为了调查他母亲的下落?一路无言,他开车带我来到了他住的地方很偏僻,一处连排小木屋,院子里还挺干净,很符合他。
院子里出来两个他的小弟,他不是一个人住,可没有多余的屋子了。
“我住哪里?”我不想多在外面站着了,好累。
他没说话,给我指了一间屋子,我也没客气,就径直走进了那间屋子。可也没多想。
刚躺一会,有人敲门了。
“出来吃饭。”不冷不淡,这声音太熟悉了,就是阮凯,可三年过去更低沉更成熟了。
还是没说话,他们三个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你就是蒋话吧?业内内个17岁超漂亮的疯批女杀手。”
听到这个倒是不爽,抬眼看了他一眼,三白眼,健壮,倒像是个狠角色,但笑起来挺憨厚。
他看到我这个眼神有点怯懦。
“我叫何军,他是我弟弟,何贵,你好啊!”挠头憨笑。
确实没怎么听说过,不过得到的消息是只是小弟而已。
“你好,蒋话。”伸出手准备和他俩握手。
手刚要碰上就被阮凯打掉了,火了,本来今天就不高兴。
“你是不是神经病?”
他像是被我这一吼吓到了,不可置信变成冷笑。
“哼,我神经病?我是神经病你又在干什么?”几乎是吼出来说的。
何军何贵两兄弟眼看我们要打起来连忙出来打圆场。
“哎呀没事没事,话姐你这是干嘛啊,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和气,和气。”
我没多管,转身就进屋了饭也没吃完。坐在沙发上抽着烟,闭目养神,我知道他进来了,可没睁眼,直到烟燃尽烫手时才睁眼暗灭。
他就这么一直盯着我,我转身要回屋里,站起来的一瞬我的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拉住。
就这么对抗着,感受着手腕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最后吃痛甩开,可还是这么执拗的拉着我。
“你要干什么,弄疼我了!”边说边挣扎。可他始终不放手。
甩了他一巴掌松开了我,摸着被我打的那半边脸笑了,放下手顶了顶腮。
“疯子!”看着他小声说了一句,可他也听到了。
把我转过去抱住,我越挣扎他抱的越紧。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
“我是疯了,这三年每一天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是我疯了。”
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是不争气的掉下来了。滚烫的泪水大滴大滴的砸在他的手臂上。
他意识到我在哭松了力道,我没转过去,哽咽开口。
“那想我爱我,为什么当初要离开我?”
说完还是转过去用发红的眼眶死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