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顿感后背发凉,一扭头,差点被贴脸开大,折叠铲一拍把蜈蚣拍进水里。
吴邪*,你手欠啊?!
陈弦吴邪哥,它是你本家呢,你怎么能这么对它。
吴邪那是一个吴吗?!
闷油瓶突然一摆手,叫他们别说话。只见前方洞穴深处,有一团绿色磷光。
吴三省叹了口气。
吴三省积尸地到了!
听着吴三省堪比鬼故事都战前动员,陈弦心里暗道这是不是成心的,右手又紧了紧那把弯刀。
在矿灯散发的微弱光芒下,洞穴逐渐开阔,到了绿光这一段,豁然开朗,满是绿莹莹的腐尸和骷髅,大大小小的尸鳖在其中爬上爬下。
阿奎俺滴娘哎!
陈弦再叫你娘就真来了!
却见陈弦小心翼翼地摸上背包,竟直接摸出一个黑口罩戴上。
吴邪?
吴三省小弦,你淘沙还带这些东西?
吴三省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陈弦有些斗里太恶心了。
陈弦四下打量着环境。
陈弦三爷,您要吗?
阿奎你们看!
大奎打断了他的贫嘴,指着一边的山壁,上面赫然镶嵌这一具绿幽幽的水晶棺材,模糊可见其中有一具白衣女尸。
潘子那边也有!
潘子指着另一边的石壁,那边也有一具水晶棺材,但是,那一具是空的!
陈弦忍不住骂了一句与其外貌不大相衬的话。
陈弦***还没摸着斗就碰到粽子。
(阿墨∶我们要文明有礼)
吴三省你们都注意点,如果看到有动的东西,什么都别问先放一枪。
吴三省警惕地看着四周。
这个时候,河道的方向一转,大奎哇的一声倒在船里。只见一个白色羽衣的女人背对众人,长发及腰。
陈弦我的天呐,姐,我们不是故意打扰你的……
陈弦一声惊呼,声音放的很轻。
吴三省停——停——大奎,把包里的黑驴蹄子拿过来!
吴三省头上冒汗。
陈弦皱了皱眉,悄悄凑到小哥身边,低声问。
陈弦张先生,这玩意儿是什么?
张起灵应该不是僵尸,黑驴蹄子没用。
闷油瓶从包里取出那把乌金的古刀,在手背上一划,站到船头,刹那间尸鳖纷纷退散,再一指,那白衣女尸竟然跪了下来。
这一下叫吴邪看到,心头一颤,没想到竟然有这么狠的人。
张起灵快走,千万不要回头看!
众人拼命向前划,陈弦只见到吴邪刚欲回头,就被潘子一拳打晕了。随后站起身,默默把船头的闷油瓶拽了回来,自语了一句。
陈弦真是一次性用品张先生……
没过多久,船已划出洞外,再见到天空,外面已是血红的晚霞。
吴邪已醒了,与潘子说着刚才的事。大奎和闷油瓶并排靠在船边,闷油瓶手上的绷带被系成一个蝴蝶结,显然这种事只有旁边整理背包的陈弦干的出来。
吴邪回头看了看他,有看了看闷油瓶,开口。
吴邪小弦,你认识他?
陈弦嗯。
吴邪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陈弦哑巴张。
吴邪那是什么?
没人再解释给吴邪了,显然并不想让他知道太多。
吴三省走了,前头有个村。
村里只有个招待所,鬼屋一样,但好在里面很舒服,各自洗了个澡,便去大厅吃炒菜。
点了些啤酒,一边吃一边与那女服务员调笑。
因为第二天还要继续走,一行六个人,吴三省饭前便只点了一提啤酒。
那小哥刚醒过来,精神很不好。山东产红枣,陈弦不知从哪找来一杯红枣水,换去了他面前的那瓶啤酒。
陈弦红枣水,补补血,酒就别喝了。
陈弦扭头把那瓶酒放到了自己和潘子阿奎那边,偷偷一笑。
张起灵……
(小哥∶差点以为你真那么好心了。)
陈弦阿奎,我跟你讲,洞里那白衣服大姐可好看了,可惜你没看到……
陈弦倒了一杯啤酒,冲阿奎推过去。
阿奎去你**,你喜欢当时咋不抱回来?
大奎把酒杯跟另二人一碰。
陈弦啧,我受不起,这种的适合你,抱得美人归嘛。
潘子你俩别扯了,听着点。
潘子喝了一口,下巴点点桌那边的人。
那边女服务员正笑吟吟地讲着什么,突然见吴三省呼地一声站起来,大叫。
吴三省靠,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