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姑娘在屏风后面偷窥外男,还跌出屏风,摔在外男面前出了大丑,盛纮极为注重名声,是断然不会轻饶了盛明兰。
这一世,墨兰不打算掺和这些事,所以并未去前厅,拉着如兰在屋内坐着,吃着糕点。
因着盛明兰从屏风后面摔了出来,吴大娘子也不好继续留下,和王若弗客套了几句,便带着梁晗匆匆回去。
此刻,前厅内
盛纮怒不可遏,盯着下头跪着的明兰,怒拍桌子:“你怎么就不能跟你两个姐姐好好学学呢?好好的在院子里弹弹琴写写字,非要跑到前院来!这就是你学的规矩?”
明兰抿着唇不吱声,头低了下来。
其实,她是看大娘子匆匆把四姐姐五姐姐叫了回去,她想着偷摸出去看看,恰好撞见云栽鬼鬼祟祟往前厅去。
盛明兰为此还得意着,这回墨兰要受罚了,谁知进了前厅,没看到墨兰,只能躲在屏风后面张望,想要离开,哪知道脚一滑就跌出去了。
明兰此刻懊悔恼怒,见父亲还在夸墨兰,气咻咻道:“父亲,女儿是见四姐姐的身边的云栽在前厅鬼鬼祟祟的!女儿就是跟着云栽过来的!”
盛纮气极反笑,指着明兰:“好好好,真是为父的好女儿啊!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攀扯你姐姐!你不是跟着墨兰身边的云栽来的吗,云栽在哪儿呢?”
明兰抬头四处看了看,云栽并不在现场,明兰此刻气得想哭,“父亲,女儿没有说谎,我女儿的确是看到云栽往前厅来,女儿怕是四姐姐,所以就跟着来的,父亲不信可以问小桃!”
“小桃,你说!你也看见四姑娘身边的云栽来前厅了。”盛纮盯着小桃。
小桃此刻吓得不知道怎么办,只得如实说,“回主君,奴婢的确是看见四姑娘身边的云栽往前厅方向来,但具体来没来前厅,奴婢没有看见。”
盛纮听了小桃的话,看着明兰,面色黑的,“听见没有,云栽有没有来前厅,小桃不清楚,也有可能是路过前厅。”
“好啊!好得很!”盛紘怒极,“我盛家书香世家,清贵人家,你还敢攀咬起嫡姐来了。来人,上家法!给我狠狠地打!”
明兰听到“家法”二字,顿时,面色煞白,“父亲,女儿知错了。”
盛纮吩咐女使:“去叫四姑娘过来。”
墨兰很快就来了,跟着来的还有如兰。如兰听说是明兰在外男面前摔了,还攀咬起墨兰当即便也跟着来了。
墨兰还穿着上课时的衣裳,袖口两团墨渍,向盛纮和王大娘子见礼问安后,才羞赧道:“父亲,母亲,墨儿方才和五妹妹在效仿前人吹墨成画的雅趣,墨儿贪玩一试,谁想弄脏了衣裳。本该换过衣衫再来,恐爹爹有急事,墨儿不敢耽搁,失礼之处,还请爹爹和母亲恕罪。”
“自己家里,不妨事。”看着墨兰,盛纮感到些许安慰,“你是最知礼的,平日里也约束着如兰,爹爹怎会怪你。忽然叫你过来,是因为你这不成器的妹妹。”
墨兰垂头作温婉宽和的大姐姐状,柔声道:“来的路上,墨儿已经听女使说了来龙去脉。女儿确实未曾来过前院……”
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女儿的确派云栽来过前厅,找刘妈妈,女儿让云栽出去买点东西,让云栽找刘妈妈告个假。”
盛纮了然,刚想开口,明兰插口质问:“你说没有就没有?刘妈妈是大娘子身边的人,云栽是四姐姐的女使,你们葳蕤轩都是一伙的,互相作证,谁知道是真是假!”
这话戳了盛纮肺管子,王大娘子也紧紧盯着明兰,好似能把她吞了
“四姐姐说的好听,何不命人去把画作取来,我倒要看看,什么吹墨成画,这么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