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了？”
游殷靠着门边，抱着胳膊看着房间里的两人，“看我做什么？办正事要紧。”
“瞧，各种play道具都准备好了。”
“……”
有时候想刀一个人的心是藏不住的。
林七夜僵硬地转过头去，看赵空城的眼神已经从一个怪大叔进化成了一个老变态，“你约的？！”
“滚蛋，你小子脑子里就没个正形！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几分钟后，游殷和林七夜排排坐，并在林七夜诡异的目光中把脑袋上的包给按了回去。
已老实，暂时的。
赵空城吸了口烟，对刚才的话题进行收尾：“整个大夏，已知的神明代理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至于我呢。”他叹了一口气：“我连禁墟都没有，我只是个战斗经验丰富的特种兵，或者说，普通人。”
“加油，特种兵。飞机还有五秒就要起飞。”
赵空城：……
游殷退出了游戏界面，礼貌地笑了一下：“忘记声音还开着了，你继续。”
“嗯。”林七夜点头，从床上站起身，准备走人：“我问完了，先走了。”
赵空城脑门上冒出个大大的问号，指了指自己：“等等，你问完了，那我呢？”
林七夜挑眉：“你？你可以在这里，一个人激情，以及提醒你一下，未成年人是犯法的。”
你一个官方组织成员应该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这件事吧？
赵空城不死心，当即扑过去，将门护在身后，继续追问：“你没其他问题了吗？比如我是什么人？我背后是什么组织？我们在做啥？这些你都不好奇吗？”
林七夜躲开，伸手就要去够门把手：“不好奇谢谢。”
被认作是未成年的游殷托着下巴，懒洋洋地回答道：“二笔一样的人，传销组织，在拐卖青春男高。”
“什么玩意，怎么还扯上传销了，那可是非常厉害的……”说到这赵空城语气一顿，“差点就让你给套出话来了。”
林七夜不吃他这套，嘴上分析，身体诚实握上门把手：“按照影视小说的逻辑，我一旦了解太多，就只会剩两种选择。”
“要么加入。”
“要么就成为永远不能泄密的死人。”
赵空城反应迅速，立马同样摁住把手，纠正道：“瞎扯，我们是官方组织，是军人，顶多让你签个保密协议。”
游殷看着他们两个人手牵手，摇头叹息：“实际上世界上最大的谎言，我已阅读并同意相关协议。”
拐人都不会拐，该怎么说你呢叔。
赵空瞪了她一眼：“别添乱，一边玩去。”
不添乱你也留不住人啊。
“你就真的不好奇吗？你就真的不想拯救世界，成为家里人的骄傲吗？”
“不好奇，也不想！”林七夜额头青筋突起，他还就不信了！
“不，你想——！”
“我不想！”
两人同时抬头，在空中对视，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电弧在噼啪作响，既然物理上僵持不下，那就只好以精神攻击分出胜负了！
来吧！看看谁的嘴遁之术更胜一筹！
五分钟，赵空城沧桑地点了一支烟，他承认了，他承认林七夜的嘴遁在他之上。
游殷好心拍了拍肩膀，宽慰道。
“没事的叔，你是没有了林七夜，但你还有我啊，我完全可以代替他的位置加入你背后的组织，就像今晚我陪你一样。”
谢谢，但不需要。赵空城死鱼眼，看都不想看，而且这话说出来怎么感觉那么欠揍呢？
“而且说不定我也有禁墟呢。”
“禁墟？你知道禁墟是什么玩意儿吗？”赵空城没好气，以为是游殷只是刚刚在门外偷听了一耳朵，就想来糊弄他老赵，“我问你，你知道你现在什么境界吗？有什么禁墟啊？”
游殷还认真思考了一会，坦然道：“我没精神力境界，也不知道怎么按照你们那边境界衡量，我自己也不清楚我自己实力到了什么程度。”
别问，问就是一问三不知。
而且她可没说谎，她确实没啥禁墟，最起码游殷自己还不知道，不过自那天被系统渣了之后，为了验证一下那匹练到底有什么用，事后还专门去找了几个幸运神秘实验。
最后得出了结论，光从视觉效果上，看不出来任何禁墟或者神墟的痕迹，但结合实际论述，依照游殷现在能一拳一个鬼面人的数值来看，不是奥特曼就是赛亚人，而且还在稳步上升中。
不能说不正常，只能说容易被人套麻袋送解剖台，所以游殷今晚才会想着跟过来，比起自己一个人摸着石头过河，还不如找专业的看看。
但显然赵空城没信她的鬼话，听完之后一脸你在放什么屁的样子，抖了抖烟，“来，你照着我来一拳。”
游殷愣了下，还没见过主动讨打的，“你要干啥？我告诉你我没钱啊，赔不起医药费。”
这人别是被林七夜刺激出毛病了吧？
“笑话我还用得着讹你。”赵空城对自己的体魄很自信，就算面对那些神秘自己脆了一点，但眼前这小姑娘还能把自己打趴下？
游殷嘶了声，觉得拳头有点蠢蠢欲动了，“真的啊？叔你保证事后不找我要钱。”
“行，我保证不仅不找你要钱，还给你送钱……嗷！！！”
和平事务所
“……”
看着在沙发上瘫成一团的赵空城，脸上带着三分痛不欲生，三分不可置信，四分怀疑人生，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和这个美好的世界说再见。
而罪魁祸首安安静静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手上扒着果盘里的橘子，问就是好乖一姑娘。
事务所内的几人都沉默了。
温祈墨着实有些看不下去，走到沙发前蹲下身拍了拍赵空城的肩膀，脸上是悲痛和感动交织。
“老赵，我知道你想拐新人的想法，但没必要这样，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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