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一帆风顺的。"我朝解雨臣笑道。
黑眼镜显然非常欣赏的那句话,勾住我的肩膀使劲摇了两下,牧师也在一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算了,反正他们不撞南墙不回头。"解雨臣惋惜的看着那群人。
我们继续往走廊的深处走尽头是一扇玻璃门,后面应该就是一个教堂的大礼堂——就是那种十几层挑高的大空间。墙上满是叙事壁画。穹顶装着昂贵的吊灯,下面供人做礼拜。
围观那群人大概隔着十几米的距离跟着我们。
"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尸体有问题?"
"这种教堂的石棺一般是不会打开的,而尸体出了问题后,直到昨天早上才发现的。"牧师推了推眼镜。
说话的同时,我们已经来到了玻璃门前,牧师用对讲机说了几句俄语。应该是通知电机房的人,接着玻璃门后的灯全部亮了起来。一下子有明亮的白光,从玻璃后面照射进来,让我很不习惯。
"那东西就在那上面。"
我猜测正堂里面的灯应该只有举行万分重要的典礼才会打开,现在为了他们两个人全部点亮。
"小九爷排场还挺大。"我抛给他一句,就坐在礼拜长椅上休息。
"过奖。"解雨臣歪歪头,很轻的笑了一下,"不过你要是一直不来,就算你违约。"
"赔3000万呗。"我把头仰到后面倒着看他。
"不是姐不觉得亏吗?你本来拿1,000万左右的。"瞎子抢话道,"可违约金却是这笔钱的三倍。"
"我不差钱的。"我笑的神经兮兮。"在东正教教堂的石棺里面藏中国人的尸体,可真是人才。"
瞎子走到解雨臣身边,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上去?"
"就这么盼望我上去?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瞬间的观察和思考,必须的,在我思考的时候,你们可以找点事情做。"解雨臣歪眼看他,"嗯…就比如那个塌陷口,你们可以去看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的确是一个高1米5的塌陷口,不是特别小,但是很矮。我突然觉得个子太高,真的是非常的麻烦。
一开始觉得还是高一点好看,现在一想…还是矮一点吧……
"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跟我们有关的?"我单手撑着长椅,翻到牧师面前。我又拍了拍口袋--里面是三把手枪。瞎子心领神会,从后面掏了一把,塞到口袋里也拍了拍,表示自己也有。
牧师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指指上面让我去看。
那是一具干尸漂浮在半空中,在贴近礼拜堂穹顶的位置,离地面还是非常远的。这刚试穿着一身道袍,大罗基本上已经腐烂氧化成黑色,估计一摸就碎。但形状还算完整,人估计又已经走了有几十年了。
"石棺里还藏了一份六十年前的被油浸过的报纸,有一则新闻用毛笔圈起来大概是解家能处理同类事件的新闻,上面联系电话姑且能用。"瞎子替牧师答道。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呢?"我鄙夷的看着他。
"他们给花儿爷发邮件的时候我看到的。"
"你偷看人家上班。"我递给解雨臣一把枪,他木楞接过,很快便恍然大悟。
干尸在穹顶上飘着,应该是羽化了,从玄学上来说羽化前会的尸体比灰还轻。目测这具干尸羽化失败。
也不能怪,在国外地气冻结,阴阳五行和国内大有不同,在国内这些干尸就已经成仙。
"小九爷你慢想。"
我照呼瞎子:"我们下去看看。"
"好嘞,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