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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王守恒膺命护军,郑国渠风云肇始

穿越大秦:我助秦始皇一统天下

时间:公元前 247 年

地点:函谷关、咸阳

王守恒正在军营中与将士们一同操练,阵法在王守恒的精心指挥下,演练得虎虎生威。这时,一名传旨使者快马加鞭赶来,使者飞身下马,高声呼喊:“王守恒接旨!秦王召你即刻返回咸阳,不得有误!”

王守恒心中 “咯噔” 一下,他心中暗自思忖:“莫不是上次我跟秦王提及韩国或将派人来劝修水渠之事应验了?”

这般想着,他迅速收敛心神,高声回应:“末将遵命!” 而后手脚麻利地整理行装,跟随使者一路疾驰,奔赴咸阳。

入得宫殿,秦王嬴政见他身姿挺拔、意气风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开口道:“王守恒,你在函谷关之战及朝堂之上的表现,孤都看在眼里。如今郑国渠工程议定,此乃关乎大秦国运之要事,孤苦寻可信之人委以重任,思来想去,你颇为合适。”

王守恒心中涌起一股热流,抱拳行礼:“王上,末将愿为大秦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凭王上差遣!”

嬴政微微点头,神色庄重:“孤决意任命你为护军都尉,秩比两千石。这一职位责任重大,工程沿线安全、人力调配中的军事协同、防他国军事破坏及内部动荡,统统都在你职责范围之内。这郑国渠,便是大秦未来宏图霸业的根基所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可明白?”

王守恒单膝跪地,高声回道:“末将遵命!谢王上隆恩!承蒙王上如此信任,末将必以死捍卫职责,倾尽所能,保郑国渠顺遂建成,绝不让王上失望!”

嬴政抬手示意他起身,继而问道:“王守恒,你既领此重任,想必已有初步谋划,且说来听听。”

王守恒挺直腰杆,拱手道:“王上,修筑郑国渠,军事安保至关重要。末将以为,当务之急是调配得力人手。军中赵猛,作战勇猛无畏,冲锋陷阵无人能及,可率一部精锐负责关键施工段的贴身护卫,震慑宵小;李石心思缜密,擅长统筹调度,由他来掌管物料囤放地周边安防,定能保物料万无一失;张弓箭术超群,目力极佳,派他去布置明暗哨卡,监管往来人员,任谁也别想偷偷潜入;陈林熟悉周边郡县地形与驻军布防,让其负责与各郡县驻军的联络协调,订立联防之策,定期操演,确保一有异动,各方能迅速集结响应。有此四人相助,军事安防这一块,末将便有十足把握。再者,对参与工程的匠工、民夫,需联合地方官府逐一排查,尤其是新募他国流民,身世不明、形迹可疑者绝不放过,彻底杜绝隐患。”

嬴政听后,沉思片刻,微微颔首:“你所言有理,用人选才精准得当,这几人孤亦有所耳闻,确是可用之才。即刻传旨,调赵猛、李石、张弓、陈林前来听用。不过,郑国渠工程浩大,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韩国心怀不轨,意图使这工程成为拖垮大秦的泥沼,你既要盯紧工程,还得留意朝堂。孤听闻近日朝堂之上,对郑国渠一事议论纷纷,暗流涌动,你可有察觉?”

王守恒神色一凛:“王上,末将谨记。朝堂局势末将不敢疏忽,定时刻留意风向。末将以为,郑国渠利在千秋,却触动了部分人的私利,那些反对之声,未必全是出于对大秦的考量,或许夹杂着私欲权斗。”

嬴政目光一寒:“哼,若有人敢因一己之私坏孤大事,定不轻饶!”

嬴政微微一顿,神色稍缓,继而郑重说道:“此次郑国渠工程,孤任命李斯为总负责,统筹全局。李斯之才,孤素来倚重,他深谙治国理政之道,于钱粮调度、工程规划、人力统筹等诸多方面皆有着非凡的能力与经验。王守恒,你既担了这护军都尉之职,务必全力配合李斯,不可有半分骄矜与懈怠。”

王守恒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声音洪亮:“末将遵命!定当倾尽所能,全力辅佐李大人。” 言罢,王守恒抬头,目光中满是坚定与决然。

嬴政微微颔首,接着问道:“王守恒,如今这郑国渠工程启动在即,可秦国局势内外皆有变数。你身处军中,又常关注朝堂,依你之见,当下秦国究竟是何局面?周边列国又会作何盘算?说来与孤听听。”

王守恒略作思忖,拱手回道:“王上,当下秦国经累年征伐,国力蒸蒸日上,铁骑威震四方,实乃前所未有之强盛态势。然秦国这般崛起,引得六国侧目。虽说此前联军受挫,可六国并未就此死心。赵国,自长平一役虽元气大伤,却仍有廉颇等老将余威尚存,其国内尚武之风不灭,如今正伺机重振军备,且暗中拉拢魏、楚,妄图重塑合纵根基,借魏楚之地利,成掎角之势,对我大秦施压;魏国身处中原要冲,一贯狡黠,摇摆不定,哪边风强便往哪边倒,眼下虽暂未轻举妄动,实则观望待机,欲从秦与他国争斗中谋取渔利;楚国广袤无垠,地大物博,贵族势力错综复杂,政令推行时有滞碍,可其底蕴深厚,粮草丰饶,若与他国联手,亦不可小觑,此刻正觊觎齐国富庶,意图说动齐王,东西呼应,抗衡大秦;燕国偏远,国力相对孱弱,却常怀偷袭之心,常派密使穿梭于各国间隙,妄图趁乱分一杯羹;韩国最为弱小,故而使出这疲秦之计,以求暂保宗庙,争取喘息之机。秦国虽坚固无比,却需时刻警醒,应对八方风雨。”

嬴政目光深邃,微微眯眼:“你既将各国态势剖析得如此透彻,想必心中已有破局良策,依你之见,孤该如何一步步清扫这些障碍,不妨直言。”

王守恒神色一凛,沉声道:“王上,依末将浅见,纵观局势,当先取韩国。韩国紧邻我大秦,如梗在喉,且扼守我东进咽喉要道,拿下韩国,一则可断六国合纵关键枢纽,二则能扩充疆土、充实府库,为后续征伐积累根基。次攻赵国,赵国经长平重创,将相失和,朝堂争斗不休,元气大伤未愈,此时不击,待其恢复元气,必成大患。赵国一灭,燕、魏顿失强援,燕国偏远且兵力疲弱,可顺势席卷;魏国地处中原腹心,地势平坦无险可守,秦军长驱直入,定能一举攻克。待韩、赵、燕、魏皆入囊中,楚国广袤却贵族奢靡、政令不一,可凭借大秦强盛国力,步步为营,徐徐蚕食;齐国富硕却多年偏安,兵事久疏,待四方烽火燃起,其独木难支,秦师压境,必能传檄而定。如此,六国尽归大秦版图,王上威名远扬,青史流芳,大业可成!”

嬴政听得双目放光,猛地站定,双手握拳:“好!好一番精妙剖析!王守恒,当下郑国渠工程为重,你且先全力投入这郑国渠之事。待日后时机成熟,将调你到军前效力,开疆拓土,铸就不世之功。你可莫要辜负孤的期许!”

“谢王上!末将必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王守恒高声领命,心中激荡不已。

随后,王守恒前往李斯官邸商议事宜。李斯打量着新晋的护军都尉,目光带着考量:“王都尉,这郑国渠耗费钱粮巨万,动用人力无数,各方势力皆盯着。韩国心怀叵测,工程里稍有差池,便是大患。你既为护军都尉,军事安防这一摊得稳稳拿住。”

王守恒神色恭敬却又透着自信:“李大人所言极是。末将已拟定了初步的军事安防规划,待赵猛等人接旨赶来咸阳后,便即刻依照规划展开部署。另外,对匠工、民夫的排查,还需仰仗大人与地方官府通力协作,尤其是新募人员,绝不能放过一丝可疑之处。”

李斯微微颔首:“嗯,谋划得当,不过实操细节还需打磨。” 二人遂埋首文案,从各郡县抽调哪些精悍小卒充实哨岗,到如何安置伤病退役士卒协助监管,一桩桩、一件件细细敲定。

待诸事商定,王守恒走出李府,长舒一口气,心中却愈发凝重。他深知郑国是韩国奸细,决意前去试探一番。

王守恒寻了个机会,在工程筹备处 “偶遇” 郑国。他拱手笑道:“郑先生,许久不见,这工程筹备诸事可还顺遂?听闻近日有些匠工手脚不太干净,物料时有丢失,先生可有耳闻?”

郑国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同样拱手回礼:“王都尉,幸会。我一心都扑在这渠图规划、施工要点上,匠工之事多由下面人打理,未曾留意。不过这工程关乎大秦国运,若真有这等鼠窃狗盗之事,还望都尉严查严办,莫要耽误了工期。”

王守恒眯起眼,盯着郑国:“先生说得极是,只是这物料丢失得蹊跷,不像是寻常小贼所为。先生来自韩国,韩国匠工手艺精巧,这工程里韩国匠人不少,先生若知晓什么,可莫要隐瞒。”

郑国神色坦然,迎上王守恒目光:“王都尉,我既投身大秦这郑国渠工程,便一心只为修渠,哪管什么韩国匠工他国匠工。我只知若渠不成,大秦怪罪下来,你我皆担不起。还望都尉莫要无端猜疑,坏了工程大事。”

王守恒见郑国警惕性颇高,滴水不漏,便笑着打哈哈:“先生莫怪,职责所在,例行询问罢了。愿先生专心修渠,早日功成。” 说罢告辞离去,心中却暗忖:“此人果然不简单,日后定要多加留意。”

赵猛、李石、张弓、陈林接旨后,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赴咸阳。几人刚入城门,未作丝毫停歇,便直奔王守恒营帐。

王守恒听闻帐外一阵急切却有力的脚步声,抬眼间,四人已大步迈入。赵猛性子最急,“扑通” 一声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赵猛,多谢王都尉举荐,得以参与这郑国渠大事,今后定唯都尉马首是瞻,赴汤蹈火!” 其声如洪钟,震得营帐微微作响。

李石随后上前,拱手弯腰,神色恭敬:“王都尉,承蒙您看得起,知晓我这点统筹调度的能耐,给了属下这么个重要机会,必不负您期望,定把物料安防之事料理得妥妥当当。”

张弓轻抚身后长弓,目光炯炯:“都尉,有我这双眼睛和这把弓在,明暗哨卡定能固若金汤,绝不让任何心怀叵测之人靠近工程半步,全赖都尉提携!”

陈林亦是满脸感激:“王都尉,熟悉周边郡县与驻军是属下专长,此次能派上用场,必全力做好与各郡县驻军的联络协调,保联防万无一失。”

王守恒赶忙一一扶起四人,语重心长道:“兄弟们,咱都是为大秦效命,此次郑国渠工程干系重大,王上把这副重担交予咱们,那是莫大信任。我举荐诸位,只因深知各位本事过硬,是军中翘楚。往后日子,咱们齐心协力,共克难关,在这郑国渠工程上扬我大秦军威!”

“遵命!” 四人齐声应下,转身大步出帐,各自奔赴任务而去。

王守恒望着他们背影,心中豪情涌起,有这般忠勇之士相助,纵郑国渠艰难险阻无数,亦有十足信心护其周全,助大秦宏图大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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