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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决战前夕

穿越大秦:我助秦始皇一统天下

时间:公元前 247 年

地点:秦军大营、联军大营

秦军营地内,尘土飞扬,工兵们如忙碌的蚁群,吆喝声、劳作声交织。蒙骜将军背负双手,面色冷峻,沿着营地边缘踱步视察,刚走到一处栅栏旁,便猛地停下脚步,目光盯向那拼接之处,见栅栏拼接得七扭八歪,缝隙宽得能塞进手指,当即怒目圆睁,喝斥道:“瞧瞧这栅栏,如此敷衍了事,是想给联军敞开大门吗?这般做工,怎能挡得住联军强攻?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这工事便是咱们的保命符,莫要心存侥幸!”

工兵头目吓得脸色煞白,“扑通” 一声惶恐跪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带着哭腔说道:“将军恕罪呐,弟兄们实在是日夜连轴转,困乏至极,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才出了岔子,小的定督促他们,亲手盯着,绝不再出纰漏,求将军开恩呐。”

蒙骜将军眉头紧皱,看着脚下诚惶诚恐的工兵头目,心中也知晓他们的不易,神色稍缓,摆了摆手道:“起来吧,我怎会不知大伙辛苦,可当下形势危急,联军随时可能倾巢压境。咱们这营防,便是抵御他们的最后壁垒,一丝一毫的差错都可能成为致命破绽,容不得半点马虎。” 说罢,他又转向一旁候着的将领,神色凝重且郑重地吩咐道:“传令下去,即刻增派人手轮岗,务必保证工事进度与质量。护城河,给我再深挖三尺,要挖得又深又宽;栅栏呢,再加高两尺、厚上一尺;鹿角要插得密不透风;暗哨布置更是重中之重,不能放过联军任何风吹草动,稍有异动,即刻回报。”

将领领命匆匆而去,这时,王守恒率着侦骑匆匆归营,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说道:“将军,末将回来了,此番探营,真可谓是险象环生。”

蒙骜将军目光急切,大步上前,一把扶起王守恒,急切问道:“快讲,联军那边如何?”

王守恒站起身,沉声道:“将军,联军那营地如今戒备森严,营地周遭巡逻队穿梭不断。我们乔装成山民、商贩,本想着能蒙混过关,可好几次都差点被识破。不过,也算皇天不负有心人,一番惊险后,联军大致****总算是摸清了。”

说到此处,王守恒稍作停顿,走到沙盘旁,拿起小旗比划着说道:“将军您瞧,魏武卒摆在了前阵,准备打头阵,攻城推进的;韩军弩手在其后呈梯次分布,专门压制咱们城头火力的;赵国轻骑与楚军步兵常常凑在一块儿合练,想必是谋划着侧翼包抄,打咱们个措手不及。而且,最要命的是,他们营帐后方,投石车、攻城塔等大型器械正紧锣密鼓筹备着呢,数量多得惊人,石弹堆得像小山,攻城塔更是外层裹铁加固,坚如堡垒,看来是铁了心要大动干戈,给咱们来个致命一击啊。”

帐内将领们闻言,神色愈发凝重,麃公将军皱着眉头,长叹一声道:“如此看来,联军此番攻势,简直就是雷霆万钧呐,这架势,是想把咱们连根拔起。咱们这防御,还得再加把劲。”

王守恒重重点头,神色坚定地说道:“将军所言极是,联军如今士气高昂得很呐,操练的时候喊杀声震天,震得人耳朵都嗡嗡响,各国军队之间配合得愈发默契。我看呐,这一回,怕是来者不善呐。”

蒙骜将军背着手,在帐内来回踱步,沉思良久,猛地停下脚步,决然道:“不管如何,咱秦军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更不是吃素的软柿子。防御上,绝不能露一丝怯意,得拿出咱们秦军的威风来。传令下去,全军再仔仔细细查一遍工事,但凡有薄弱之处,不管多小,都给我加固完善,不能留下任何隐患。王守恒,你继续率侦骑探营,多留几个心眼儿,紧紧盯着联军总攻迹象,尤其是那攻城器械的调动方向,那可是关键中的关键,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翻出多大天来,哼!”

联军主营帐内,灯火通明。信陵君手持令旗,对众将领道:“诸位,经此前识破秦军离间诡计,我将士们同仇敌忾,加之这段时日精心操练,磨合战术,此刻时机已然成熟,当一举破秦,扬我联军之威,绝不能错失这大好战机!”

庞煖将军亦是满脸豪情,接话道:“上将军所言极是,这一番筹谋,只为今朝决胜。魏武卒与韩军弩手配合演练多日。攻城之时,魏武卒身着重甲,手持利刃长枪,列阵在前,任他秦军栅栏坚厚、鹿角森然,也定能闯出一条血路;韩军弩手紧随其后,弩机满弦,届时但听号令,万箭齐发,以密集箭雨压制秦军城头火力,让秦军在城垛后都抬不起头,如此双管齐下,便可撕开秦军防线口子,为后续攻势奠基。而赵国轻骑与楚军步兵协同作战,赵国轻骑机动性强,可从侧翼迅猛切入,扰得秦军阵脚大乱;楚军步兵则沉稳坚毅,刀盾在握,步步为营,夯实侧翼攻势,二者配合,定能搅乱秦军部署,让他们首尾难顾,陷入四面楚歌之境。”

魏将闻听,胸膛一挺,抱拳请缨,声若洪钟:“上将军,此番大战,我魏武卒定当奋勇当先,不辱使命!哪怕秦军防线铜墙铁壁,我们也会用血肉之躯、手中利刃,冲破秦军防线,夺下那秦军主营,将胜利旗帜高高飘扬其上。”

韩将亦起身,神色庄重,拱手道:“上将军放心,我韩军弩手向以箭术精湛闻名,平日里日夜操练,箭无虚发绝非虚言。大战之时,定会全力配合,依着既定战术,精准施射,绝不拖后腿,让秦军在箭雨下感受到什么叫绝望。”

信陵君目光转向负责器械的将领,神色关切且郑重:“投石车、攻城塔可准备就绪?”

那将领满脸自信,昂首回道:“上将军放心,投石车已调试完毕,各个部件运转顺滑,精挑细选的石弹堆积如山,只等上阵发威;攻城塔更是精心打造,外层裹铁加固,坚如堡垒,不惧秦军箭矢攒射、礌石飞砸,现下正按计划稳步调往秦军营地东、南两侧,那两处经我军细探,是其防御相对薄弱环节,便于我军集中优势兵力、器械突破。我等已反复核验,确保万无一失,定能为联军攻城助力!”

庞煖将军思忖片刻,补充道:“上将军,秦军狡诈多谋,为防他们察觉我军主攻意图,可先派小股轻骑佯装袭扰其北营,这小股轻骑动作要快,声响要大,故意闹出阵仗,引开秦军注意,让他们误判我军进攻方位。待秦军北营兵力调动、防御侧重偏移之时,我主力再悄然在预定方位集结,各军依序列阵,蓄势待发,待时机一到,全线猛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一举奠定胜局。”

信陵君听闻,抚掌大笑,满是赞赏之意:“妙哉,此计环环相扣,甚合兵法精妙,就依此计行事!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这三日,将士们要养精蓄锐,调整状态,磨利手中兵刃,备好战甲干粮。三日后,便是咱们大破秦军、扬威天下之时!彼时,战功簿上,诸位皆会留名,青史亦会铭记今日壮举!” 众将领轰然领命,激昂高呼,士兵们闻令,也愈发摩拳擦掌。各国军队间较劲氛围更浓,都盼着总攻建功,互较着谁能在这场大战中斩获头功,书写传奇。

秦军营地中,士兵们默默修筑工事,却少了往日精气神,私下里嘀咕声此起彼伏。

一老兵唉声叹气:“之前粮道被劫,咱就断了补给念想,现下联军又气势汹汹,这营防真能挡住他们?听说联军那些攻城家伙可厉害了,咱怕凶多吉少啊。”

新兵满脸惶恐,附和道:“是啊,我还听闻联军识破咱离间计,正憋着股火要发泄,咱是不是没胜算啦?”

什长听到,赶忙呵斥:“都住嘴!秦军何时怕过,战场上胜负难料,咱修筑工事便是为求生机,将军们自有破敌良策,再这般动摇军心,军法处置!”

可士卒们心头阴霾仍未消散,交头接耳依旧。中军大帐内,将领们围坐,愁眉不展,面对这士气低迷,一时也无良策。

王守恒皱眉道:“将军,士卒们怯战情绪蔓延,若不解决,联军来攻,怕难以坚守。”

蒙骜将军沉思良久,起身道:“传令全军集合,我要训话。” 片刻,士兵们齐聚校场,神色萎靡。蒙骜将军登上高台,目光扫视众人,高声道:“秦军儿郎们,我知你们担忧此战,可想想往昔,河西之战、伊阙之战、长平之战,哪一战不是绝境求生、逆转乾坤?如今虽遇挫折,但咱们防御坚固,侦骑也探清联军虚实,只要坚守一心,待联军攻城疲敝,便是咱们反击之时,秦军威名,不容践踏,此战必胜!”

台下士兵们听着,眼中渐有光亮,虽仍存忐忑,却也握紧兵器,齐声高呼:“必胜!必胜!” 呼声回荡营地,暂稳军心,可众人皆知,大战在即,生死未卜,唯有拼死一战,方有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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