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空和散兵就维持着奇妙的关系,没有浪漫的告白,却时常做些情爱之事。两人的默契的没再提起事情的原委。
一如既往,空每天都会给散兵带一束花。
这次的任务在须弥,是空和散兵两人一起完成的任务,只不过因为特殊原因暂时分开了。
自从那件事后,两人关系就一发不可收拾,好像更亲密了,但又谁都没有表白。就这样保持了近几百年左右。
真能忍啊……
空不知剥开了第几个草丛,看见了一座庙,很破。
再靠近些,发现破庙里还积了灰。一段不太合时宜的记忆出现在空的脑海中。
突然间,大脑像被侵袭一般,空的双腿都软了下去,及时扶住了祭台才堪堪站稳。
空下意识想要离开这,却突然发现祭台上出现了一个壶,出于好奇,空又尝试去触碰,却不知道触发了什么机关。空进去了。
里面是一个个空间,空的脑海深层隐约有着这些地方,空在里面逛了一圈,发现有一个空间是空打不开的,此外,每个空间都有一间房子是空无法打开的。
到如此,空怎么还不知道,这是璃月的仙法,不像是被自己无意打开的,能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不是法则,就是活在前世的自己。
无论哪个都是空无法拒绝的,凭着朦胧的记忆,空出去了。
一出来就看到散兵站在这座庙的门口,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空。
散兵:“你还真是闲情雅致,还有时间来拜神呐?”
空无所谓的摊摊手,指着那个壶开口:“要进去看看吗?”
散兵面色有些复杂,似乎是瞒了什么事情,空看出来了,但并不打算追问。等散兵试探着想要进去时,却发现尘歌壶毫无反应,最后是空带着他进去的。
这壶应该是空的,但空自己记忆没有完全恢复,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这确实是没有骗人的。
空:“刚好须弥的长期任务可以住这!反正这应该是我的东西了。”
散兵:“还算有点用的……住处?到时候去璃月查一查吧。”
空点头应允下来,此事便算暂了。
须弥的空气是不错的,只要不在死域附近就好,之前的很多花,空都是在须弥摘的。
这次好不容易才又接到勘察任务,空也就当放假,拉着散兵到处看。
须弥城内不允许空藏的太严实,像干坏事的,左右没有熟人,空便摘了面具将斗笠掀起挂在两边,当个遮阳遮雨的物件带着。
“听说了吗?愚人众来了两个执行官,好像只留下来一个。”
“诶,不是留下来两个吗?都躲躲藏藏的,不肯让人看脸,一个比一个能藏。”
“有个不是执行官,是副手!消息包准的!我有一个远亲就在愚人众当差……”
愚人众这五百年来大事没有,小事不断,遍布七国,碰到有人议论到也不是什么大事,空也只当寻常听听就过。
须弥的景象无疑是好的,就是光看,空就能带着散兵逛一天。
散兵虽然不喜欢这些,但也没说什么,就当是监督了……无缘无故出现在庙里的壶,散兵不是第一次发现,却是第一次见有人能打开这个壶。
勘察任务只有几天,空却时常和散兵分开,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因为勘察不用花太多经历,所以散兵的行踪实在让人多想。
但空也没问,反正人每次都好好的回来了,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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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湍急的流过空的身旁。望舒客栈的夜色很是好看,空微微撩起斗笠,俯身摘下一朵霓裳。
这不是空第一次送散兵霓裳花,因为很是相配,所以空格外钟爱这花。正当空打算回去时,脑海中却突然出现别样的画面:
一个金发的少年安静的躺在湖边,空清楚的看到那人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随后便是一片漆黑。不像是画面断线,反而像闭上了眼睛。
这种感觉不会影响空眼睛的正常使用,就像你能观看到另一个人的视角。
空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的地方,果真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躺在那。
这是什么?又是什么计划?为什么在秘境中未曾提及。莫名的危机感萦绕在空心头。
空坐在不远处的山崖上,想等着他醒来。日月轮换,到第二天早晨那个空才醒来,或许是从前的记忆,“空”安静的坐了一会儿,便开始寻找食物。
附近便是水源,“空”就近取材,却钓上来个小飞行物。
空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模式,即能看到自己的视角,还能出现另一个空的视角,两边却互不干扰,空跟了一会儿,得知“自己”以前是所谓的旅行者。
好喽,还以为自己是提瓦特原住民,以深渊特殊的方式才脱离世界树呢。
不过也不怪他,毕竟失忆之后,没有一段记忆是关于以前的,最前的记忆就是稻妻对还是单纯人偶的散兵一见钟情。
空在崖上坐了一夜,甚至连姿势都没变过,现在有些心理上的疲惫,似是有些不想看到旅者空的那些见闻,利用深渊的力量,创造出独立的空间来屏蔽。
因为空间是淡蓝色的,还泛着波纹,所以空叫它水幻境。
回到至冬时,空莫名有些不安。空有待在深渊的记忆,倒不会对黑暗感动不适,但还是缠住散兵将房内窗帘打开。
按理说现在应该是有光的,但是空打开时,只能通过门外的光来勉强看清里面的情况。
有点乱……哦豁,昨天的事忘记和阿散报备了。
**然想起这一茬,五百年来,哪怕是长期勘探任务,空每天也会偷偷溜回来送散兵花,再看看散兵。
昨天情况突然,空竟然忘了这件事。
桌上的花瓶还插着前天已经有些枯萎了的清心花,空直觉不妙,试探着走进去:“阿散?”
无人应答,空将手中新摘的花替了那朵半枯的清心,却突然被人按在书桌上,空一时不查,打翻了花瓶。
那人却丝毫不在意,任凭碎花瓶刺入皮肤也不哼声,一双紫蓝色的眼眸死死盯着空。
空却不那么好受了,腰突然和桌角来了个亲密接触,身后赤裸的皮肤还莫名其妙贴上一抹冰冷,最关键那渣子也有些扎入了空的小腿。
桎梏手腕的力气也大的不正常,丝毫没有收敛,像是真心想要捏碎他。
四重暴击加心灵暴击,空忍不住痛呼出声。
散兵:“昨天去哪了?”
空有些心虚,却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散兵真相。他不想骗散兵,但看到旅者的第一眼,他就感觉到了危机,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他没有勇气说。
没有等到回答,散兵便在空后脖颈处留下两排牙印,撕咬处很快就见了血,空却置若罔闻。
散兵的声音也变得更加阴戾:“不是说不会背叛我吗?”
“我没……唔…”空着急的解释,却不想连三个字都没说完,便被散兵手动制止了。
散兵趁着空张嘴说话的期间,将食指和中指伸了进去,而大拇指和无名指则端着他的下巴,不让他挣扎,恶趣味的夹着他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漫无目的的翻找。
一个不说,一个也不再问,最后这件事是以空被散兵撤销一切在六席麾下的权利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