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会上，总监跟着销售部的领导一起大笑，见到王瑞走进来，都立刻收敛，又忍不住变为窃笑。王瑞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这一天，在公司里的各种公共场合，都见得到诡异的眼神，到处在传他是偷进女厕所的变态。
这种程度的流言根本无法干扰他的工作效率，倒是给了他个绝好的机会，主动请求一次教诲。
晚上，他敲了总监的门。
总监已经收拾东西要下班了。
“您今天还有时间给我吗？”
“当然有，需要汇报工作还是谈心，我的门总是为你敞开着，王瑞，这一点希望你知道。”上司放下公文包，领着他到落地灯边的沙发。
王瑞倔强地站在那里不肯落座。
“怎么了，这么不开心？”
“我.....总监，您也觉得我是变态吗？”他抬眼，一定要让上司看到他眼眶中擎了许久的泪珠。
“为什么这么问？”上司帮他擦干泪痕。
“同事们....都这么说。”
上司大笑起来，“你在为这种话烦恼？”
他才不会蠢到承认自己不烦恼。
王瑞低着头抿着嘴，只能看到上司的皮带扣。
皮带勒在平整的腰线上，
平整的腰线后面是平坦的小腹，
平坦的小腹上起伏着结实的腹肌，
结实的腹肌上镶嵌着深邃的肚脐，
腹肌两边勾勒着鲜明的人鱼线，
沿着人鱼线往下.....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懂吗？”
上司只用指尖敲了敲他的脸蛋，他就崩溃了，绵软得屈服于重力，甘做一个自由落体。
上司会伸手接住他，还是一起摔倒被他 庄 在身下呢？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他按照计算好的角动量，坚定地向前倒去。
“你要红酒还是威士忌？”上司转身去给两个人倒酒。
“威士忌，不加冰。”王瑞踉跄了一下，总算没来个狗吃屎。
“总监，你明白我吗？”这一晚，王瑞都抓着上司的大腿，重复着这句话。
王瑞喝醉了，被上司开车送回家。
上司第一次到他家来。
糟糕！家里都没好好收拾，大号的假🐤🐤还晾在厕所的洗手池上，
万一被上司看到，等会儿用不上他的真🐥🐥了可怎么办？！
正担心着，上司的手搂上了他的腰，还把他扶到船上！
他这时候才痛恨起自己喝得太多，迟钝的感官好不容易捕捉到一丝丝贴近的气息，又一次次断片重来。
“衣服会皱。”他用手指虚弱地抚弄着衬衫的扣子，撒娇地望着上司。
他以为上司会因此帮他脱掉eve，
会夸他颜色好看，
会夸他紧。
毕竟他身上娇嫩的部位，都是留给上司的。
然而上司插着兜站在床前，似乎还俯视了他一会儿，就离开了。
听见关门声，王瑞抑制不住地空虚。
借着酒劲儿，幻想开始漫无边际地延伸，
有女厕所隔间里被上司注视着小便；
有把上司锁在这间卧室从此双双人间蒸发；
最后，他一边想象着上司把一条条教诲从纸上写到他身上，一边达到高ciao。
鱼的事，明天再说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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