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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天注定 28 胡四重伤

大理寺少卿游之缘分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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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四气冲冲转身摘下阿里巴巴的蒙面黑布,质问他此举用意,阿里巴巴不知如何向他说起,见他这副模样,胡四正色道。

“阿里巴巴,我现在身处大理寺,我先是大理寺的司直,后才是小姐的家仆,所以你得告诉我”

胡四态度明确,阿里巴巴确认他所言不虚,附在他耳边简单将情况解释了一下,听完之后,胡四变了神色,警惕将门关上,并为阿里巴巴指明上官檎房间所在之处,反复叮嘱他不要找错,然后便让阿里巴巴将他绑了起来,阿里巴巴拍拍他的肩,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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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檎悲愤交加,她不敢相信三年前的事情竟然是父亲的手笔,气急攻心,她拿起放置首饰的托盘便要往地上砸去,但看了一眼里面的首饰,有的还是楚沅送给她的,她叹气,最终作罢,将其放下之后,拿起其中一个发钗,像是下定什么决心,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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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巴巴带着水到渠成来到上官府,水到渠成抬着个箱子,阿里巴巴踩着箱子上了房檐,挥手让水到渠成带着箱子离开,然后翻身跃入院内,上官檎拿钗子撬着窗户,阿里巴巴这时也来到窗边,发钗并未成功撬开窗户,反而断掉,上官檎气呼呼的把断钗扔到地上,又暗自庆幸,幸好没拿楚沅送她的钗子,不然自己怕是要心疼死,一招不行,上官檎又想到新办法,后退几步想要将窗户撞开,阿里巴巴刚好解开窗户的桎梏,被上官檎一下撞飞,看到窗外的阿里巴巴,上官檎有些震惊。

“你没事吧?”

“妹文替,方信八”

(没问题,放心吧)

上官檎连忙让他小点声,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带进了屋内,阿里巴巴握着上官檎的手臂,笑得跟花一样,上官檎看他这副样子轻咳两声,阿里巴巴这才松开握住她手臂的手,阿里巴巴言明他接到上官檎的信担心她有危险,被上官檎打断。

“我没有危险,有危险的是李饼和阿楚,黑罗刹和白无常给他们设了陷阱,就等着他们钻呢”

阿里巴巴询问上官檎为何会知道黑罗刹和白无常的安排,上官檎有些诧异,以为阿里巴巴在怀疑她,阿里巴巴连忙摆手反驳,他只是在担心上官檎有危险,并且安抚上官檎道。

“方信八,往其塔门以静干锅区乐”

(放心吧,王七他们已经赶过去了)

上官檎却还是担心,于是便决定和阿里巴巴一同前去,正准备从窗户离开,却听见胡四远远报信,说上官琏来了,上官檎只能让阿里巴巴先躲起来,上官琏进门道。

“檎儿,你真的不能理解爹爹的苦衷吗?”

“女儿有些累了,想要自己待一会”

“别跟爹爹置气了,想问什么便问吧,爹爹都告诉你”

“女儿没什么想要问的”

“檎儿…”

眼见上官琏走近,上官檎连忙起身,但上官琏还是发现了躲藏的阿里巴巴,一把推开上官檎,拔出胡四的佩剑,厉声让阿里巴巴出来,阿里巴巴见此只能不在躲藏,走到上官琏眼前。

“你是大理寺的人”

“把你绑起来的,便是他?”

上官琏一眼认出阿里巴巴,转而询问胡四,胡四见此立刻跪下,不知如何解释,上官琏意图杀掉阿里巴巴,上官檎见此,侧身挡在阿里巴巴面前,上官琏诧异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你若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

上官檎并不清楚当时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她不想让阿里巴巴死,心中复杂的情绪翻涌,此刻她只想站在阿里巴巴身前,保住他的性命,阿里巴巴看着眼前的上官檎,眼神微动,上官琏放下剑,阿里巴巴轻声唤她,上官檎却强硬让他闭嘴,随后迈步向前道。

“是我传他来的,为的就是要将你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父亲,您从小就教导我,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我一直记在心里”

“我也一直以为,您年纪大了,难免有些工于心计,所以才在朝堂上步步为营”

“我实在没有想到您真的做了那些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事情”

“檎儿…”/“父亲”

“难道您忘了让我仁民爱物,浩然于天地之间吗?”

上官檎含泪质问上官琏,上官琏上前两步,胡四连忙拉住他的衣角,让他不要和上官檎置气,称上官檎说的都是气话,语毕,他拼命向阿里巴巴使眼色,并将话题转移,称上官檎对阿里巴巴动了心,上官檎怔住,却并未出言反驳,阿里巴巴见此也上前两步表明对上官檎的心意,言明自己只想带上官檎远走高飞,上官琏听及此,眼眶也有些湿润,决定让上官檎离开,他不会再管她,等事情全部结束,上官檎想做什么都可以,语落,上官琏扔下手中的剑。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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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琏为上官檎和阿里巴巴备好马车,行李和盘缠皆已备好,马车会带着两人前往码头,上官檎含泪拜别父亲,上官琏侧过身,不愿看她,催促他们离开,上官檎迈上台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上官琏还是没忍住,回头看她,上官檎对着他跪下,行了一个大礼,两人都知晓,这一别之后,可能再难相见,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上官琏眼眶微红,朝她摆摆手,转过身去,上官檎和阿里巴巴上了马车,他才敢转身去看。

胡四带着一众侍卫护送上官檎和阿里巴巴离开,车内不断传出哭声,阿里巴巴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上官檎,他支支吾吾着喊上官檎,却被上官檎打断。

“你不用说了,我爹就是黑罗刹和白无常的同党”

阿里巴巴欲言又止,刚冒出一个字就被上官檎打断,看着上官檎哭的伤心,阿里巴巴告诉她自己已经安排人手,就在竹斜巷,他知道她不想远走,早早就做好准备,上官檎听后说道。

“算你懂我”

阿里巴巴松口气,上官檎却继续放声大哭,他又开始不知所措起来,行至竹斜巷,水到渠成吵着架,堵在路中间拦下了上官檎和阿里巴巴所乘坐的马车,胡四连忙上去拉架,招呼一旁的侍卫上前解决纷争,阿里巴巴趁乱拉着上官檎下了马车,然后躲进一旁的宅邸,胡四等人不知,清出路之后继续带着马车向前,一辆空车挡住胡四一行的去路,暗箭射出,一个侍卫当场毙命,见此,胡四和一众侍卫立马拔剑,胡四大喊。

“保护小姐”

上官檎和阿里巴巴听到动静,走到门口查看情况,胡四和一众侍卫与刺客撕打,他严防死守,不让任何人靠近马车,眼看胡四一行人逐渐落入下风,上官檎焦急的想要出去帮忙,却被阿里巴巴捂着嘴拽回来,胡四为保护上官檎和阿里巴巴所在的马车,连中数剑,上官檎看着他落下泪来,因为胡四是她父亲派来的,她一直和他闹着别扭,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相信他,但认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不信他,只是气愤他选择替父亲盯着她,眼看如此情况,阿里巴巴为保护上官檎只能强硬将她拽走,胡四重伤,终于力竭倒地,阖眼时,他又想起记忆里明媚的少女。

(海棠,我好像护不住小姐了,就像我之前没保护好你一样,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你会愿意见我吗?)

阿里巴巴扛着上官檎进门,和门口的胡商说了些什么,然后放下上官檎,上官檎立刻往外面跑,被阿里巴巴一把拽回来。

“勺晴达仁,弧司狠游课能以静四乐”

(少卿大人,胡四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我要去救胡四!”

“泥线崽楚区弧司塔酒百四乐”

(你现在出去胡四他就白死了)

上官檎冷静下来,回过身流着泪看着阿里巴巴,阿里巴巴上前牵起她垂在两侧的手,再次劝说,告诉上官檎,此时若是出去,胡四和那些侍卫全部的付出和努力都白费了。

“放开我,我现在以大理寺少卿的身份命令你,放开我”

“窝线崽值刀,未审莫泥德府秦以钉腰让泥黎凯审度乐”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的父亲一定要让你立刻神都了)

阿里巴巴握着上官檎的手,跪在她面前,言明上官檎父亲的苦心,并向她保证,等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他会亲自去接她回来,他朝上官檎道歉,随后再度扛起上官檎,上官檎奋力捶打着他,哭喊着,但还是被阿里巴巴送上去往波斯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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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众人赶到时,现场全是尸体,司直甲和司直乙试图寻找活口,但都未果,胡四身上还插着两把剑,司直甲颤颤巍巍将手伸过去,忽然眼睛一亮。

“胡司直还有气!快抬走救治!”

他大声喊,连忙和司直乙一起抬起胡四,立刻奔向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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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饼和楚沅来到黑罗刹白无常藏身之地,翻墙进入院中,发现地上的血迹,李饼指尖轻沾,放置鼻前轻嗅,忽然变了脸色。

“陈拾…”

楚沅李饼对视一眼,立刻向里面跑去,顺着痕迹两人一路追寻,发现门框上的血手印,一路蜿蜒的血迹,尽头的人似乎是陈拾,李饼楚沅对视一眼,喊道。

“陈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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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堂众人抵达吕宅,孙豹自一侧翻墙登上屋檐,打算进去查看,崔倍伸手轻轻推门,却意外的将门推开,王七看着打开的门,又看看崔倍,笑呵呵道。

“转运啦?”

王七和崔倍进门,孙豹从墙头上跳下来,吓了王七一跳,三人继续往前走,风吹起地上的沙土,王七吓了一跳,将视线投向孙豹,孙豹率先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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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饼楚沅对视一眼,面前的“陈拾”做出回应,李饼上前去掰过他的肩,那人朝他发射箭矢,李饼早有防备,侧身躲开,楚沅挪步到他身侧,李饼拍拍手道。

“别装了,你不像他”

李饼楚沅先前翻开的那本卷宗,其犯人的画像和陈拾十分相似,两人大概做出些推断,与此同时另外一个与陈拾相似的男子出现,李饼接着道。

“我唯独没想到吴亦人手中那块石头指的是陈拾”

“袁先生应该也没有想到陈拾会去杀他”

“你们两个,是陈拾的哥哥”

“陈拾在哪”

“你们发现的,太迟了”

“就在你的眼前”

黑罗刹和白无常一齐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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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倍再次找到黄历,旁边的洞口似乎有动静,孙豹打头阵,率先进去,崔倍正准备进去却被王七拦住,王七讪笑着让崔倍殿后,崔倍没说什么,停顿片刻待王七进去后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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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拾在炉子里挣扎着,忽然出声,告诉李饼和楚沅,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哥哥,但两个哥哥却是穷凶极恶的杀手,先前杀了很多人的黑罗刹和白无常,他有些悲伤,出声喊两个哥哥,但黑罗刹和白无常却嫌他啰嗦,说他没长进,楚沅攥拳,两人愤怒的一齐开口道。

“三年前,是你杀了我父亲”/“三年前,是你杀了我父母”

两人的目光都紧盯着一人,李饼死死盯着杀死父亲的黑罗刹,楚沅眼眶微红的盯着白无常,两人淡然的点头应下,楚沅和李饼追问原由,白无常轻笑。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有人让杀,就杀了”

李饼和楚沅不可置信的望着两人,两人神色淡定,显得李饼楚沅的激动有些好笑,白无常再度开口,却是向楚沅。

“我没想到,你命这么大”

“三次,竟然三次都没能杀了你”

李饼愤怒的望着白无常,将楚沅挡在身后,陈拾在炉子里再度出声,黑罗刹有些厌烦,强硬打断他的话,数落他的无用,李饼楚沅愤怒至极,两人皆变了模样,白无常皱眉。

“我倒是没想到,你也是这副样子”

黑罗刹和白无常对两人动手,踢出两把火剑,与两人缠斗,陈拾焦急的阻拦,另一边的明镜堂众人通过洞口向下搜寻着,打闹的动静传出,几人立刻向着声源前进,与此同时李饼和楚沅正和黑罗刹白无常激烈打斗着,陈拾在炉子里着急的劝架,李饼和楚沅分别掐住了黑罗刹和白无常的脖子,三年前的那晚的景象再度出现在两人的脑海里。

王七想点亮火折子,却被孙豹和崔倍拦住,结果两人的提醒王七放弃这个打算,阿里巴巴忽然走来,手里拿着火折子,几人询问他上官檎的去处,阿里巴巴让几人放心,表示自己已经安顿好她,明镜堂众人一起往前走去,却发现门打不开,孙豹试图撞门,被拦住,阿里巴巴拿刀撬门。

楚沅稳定情绪,将白无常摁住,黑罗刹却突破桎梏往前冲去,但蜡烛意外点燃他的衣角,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看着眼前的场景,炉子内的陈拾眼中含泪,一旁的白无常也诧异的瞪大眼睛,楚沅紧紧摁着他,黑罗刹将手中的火剑向李饼扔去,李饼躲过,楚沅敛眸,变回正常模样,陈拾和白无常朝着黑罗刹大喊道。

“哥!”/“九弟!”

阿里巴巴把门撬开,明镜堂众人一起冲进去,楚沅正摁着白无常,白无常开始剧烈挣扎,李饼回过神来,立刻回身帮忙摁住白无常,明镜堂众人将炉子里的陈拾解救出来,楚沅和李饼对视,不忍的望向陈拾,他看着哥哥的尸体被火焰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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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卿,自你任大理寺少卿之后,你虽然屡破奇案,但这些案子也太惊世骇俗了,神都中越来越人心惶惶,这次这两个名叫黑罗刹和白无常的杀手,一日之内连番行凶,甚至还牵扯到了兵部尚书,朝野震动,大理寺也难辞其咎”

见圣人如此言,李饼连忙道有负圣人所托,女皇又问起黑罗刹和白无常的胞弟陈拾,李饼楚沅同声道。

“臣可以用性命担保,陈拾与此案绝无牵连”

李饼将其罪责皆揽在自己身上,希望女皇不要追究大理寺众人之责,楚沅闻言连忙再度出声,表示自己愿与李饼一同担责。

“臣愿与李少卿共担其责,请圣人网开一面,莫要追究大理寺上下”

“小沅,现在可不是什么彰显你们情深似海的时候”

“你们两个最近先不要理事了,朝中几位老臣皆举荐金吾卫长史来仲书接替上官檎少卿之位,朕,已经准了”

“本来以小沅的能力,这个位置理应先考虑她,但是近日来的案件我都关注到了,前些时候,你被白无常重伤?”

“朕是为了你好,小沅,我希望你懂”

楚沅微顿,圣命难违,两人只能遵圣谕行事,女皇提醒李饼,行事要再小心些,并再度叮嘱李饼。

“李卿,莫辜负良人,保护好该保护的”

“臣遵旨”

李饼侧目看了楚沅一眼,应下女皇的话,楚沅咬唇,和李饼一起施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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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仲书带着李饼和楚沅来到狱中,上官琏望着来仲书,询问是否有茶,来仲书却道。

“上官大人,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来人,给上官大人上茶”

楚沅和李饼侧目看了一眼来仲书,上官琏则对着两人说起礼部尚书被杜子虚治愈一事,他所言与胡姬基本相同,李饼楚沅询问他为何要杀前大理寺卿与丞相,上官琏很平静的阐述事实。

“杜子虚的方子流传到民间,就是五石散,国战之后,神都人心惶惶,五石散泛滥,你们两个的父亲力主肃清,同时也发现了杜子虚的存在,我怕他们两个查出背后的真相,就让我自己培养的杀手黑罗刹白无常,杀人灭口”

“不管是你们俩的父亲,还是杜子虚,都是他们杀的,尤其是你爹,楚沅,你爹位高权重,深得圣人信赖,是必须要灭口的,而你,我也的确没想放过”

“你自小冰雪聪明,武艺高强,是你爹爹的掌上明珠,和李饼邱庆之多次协助大理寺办案,未来若成长起来,不容小觑,所以我才再度派出白无常带领一众杀手去杀你”

“但我没想到圣人竟然让邱庆之暗中保护,没能成功,前些日子我本来打算让黑罗刹白无常将胡姬吴亦人以及你一同杀掉,但到底是我低估了你,你竟然在中了少量迷药的情况下依然能和白无常打成平手,并且生生替胡姬扛下一刀,拖到金吾卫赶到,救下胡姬”

“是我失策啊”

“你们两个的父亲死后,礼部尚书继续配药杀人,为了给那些消失的人一个交代,我和他联手炮制了妖猫杀人的案件”

来仲书此时忽然打断,称事情皆已清楚,有意赶李饼和楚沅离开,李饼看了他一眼,继续向上官琏追问一枝花的身份,上官琏却道一枝花只是黑罗刹的另一个名字,来仲书再次打断,并岔开话题,向李饼索要大印,李饼应下,转身准备离开,楚沅见此也转身,却被上官琏喊住。

“李少卿,楚小姐,小女就拜托你们了”

“楚小姐,你和檎儿,还是朋友…对吧?”

“自然”

上官琏朝两人施礼,李饼与楚沅回礼,待几人都离开,上官琏轻嗅茶碗中的茶水,轻抿了一口,然后大力把茶碗拍在桌上,里面的茶水因为他的力道统统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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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和崔倍为逝去的人烧着纸倒着酒,王七哭着和崔倍一起饮尽碗里的酒,朝大家鞠躬,哭的震天响,他是真心为逝去的人感到难过,生怕案件查不出来或者查错,对不起这些逝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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