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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天注定 27 楚沅猫化

大理寺少卿游之缘分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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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楚沅睡的颇不平稳,她梦到一枝花来到她床榻边对她说着什么,随后将一瓶什么东西喂到她嘴里,她惊醒,身上的伤口疼痛减轻,胡姬在她身边睡的安稳,她蹑手蹑脚绕开胡姬下床,却忽然发觉什么,再度抬头,黑夜里,她的眼睛竟然看的清清楚楚,如同白昼,楚沅诧异,迅速跑到镜子旁,看到镜子里蓝色的猫瞳,她有些崩溃,不敢置信的盯着镜子,随后,镜子里的姑娘变成白猫,楚沅轻颤着,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胡姬发觉身侧无人,起身查看,楚沅变回去,但手掌却依旧是猫爪形态,胡姬诧异的看着楚沅,楚沅眼眶有些红,胡姬上前安抚楚沅,楚沅镇定下来,随后轻声道。

“睡吧,我…我找机会告诉阿饼”

再度躺下,胡姬为楚沅擦干脸上的泪痕,两人再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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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书来者不善,质问着大理寺众人,楚沅垂着眸,她思绪不受控制的想起昨夜,还有蔻娘死时的场景,若是她能像李饼一样很好的使用能力,蔻娘很有可能就不会死,思及此,她望向李饼,她猫化的事情还没有告知李饼,不能再瞒下去,他们两个人之间从来都不应该有秘密,思绪回笼,兵部尚书有意无意打量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她不卑不亢平静回望,上官檎出言反驳,这本就是大理寺的案子,与金吾卫无关,但兵部尚书却道。

“没问你”

随后转向李饼,上前两步,出言,称上官檎与李饼之前一向分治大理寺,且对明镜堂事物并不熟悉,以此为理由,道明上官檎不插手此事,直接替上官檎做了决定,上官檎不满,想反驳,但上官琏却并不理会她,李饼看着上官琏的态度,点头应下,上官檎诧异的望向李饼,楚沅和李饼都朝她摇摇头,上官檎轻叹,最终低头。

“我跟您走”

上官琏带着上官檎和胡四离开,明镜堂众人目送两人离去,楚沅忽然出声道。

“大家先去忙吧”

“阿饼,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楚沅轻声叹息,明镜堂众人看着她低落的神色面面相觑,想询问却不知如何开口,楚沅强挤出一个笑,告诉大家是一些私事,并不是什么大事,明镜堂众人这才一起离开,李饼看着她微红的眼眶,扶着她到床上坐下,温言道。

“怎么了?”

“我…我也…”

“你也什么?”

楚沅的泪滴落,李饼慌张的去替她拭泪,楚沅的眼睛忽然变成蓝色的猫瞳,含着泪望着他,李饼诧异的望着她,伸手去抚她的脸颊,楚沅阖眸,掩去眸间异样,李饼将她拥入怀中,楚沅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实在有些慌张,毕竟李饼讨厌他自己的模样,而今她也变成那样,她有些慌张的解释。

“我问过胡姬和明月了,我昏迷的时候胡姬去为我熬甜粥,明月和陈拾在替我熬药,我身边有段时间是没有人的”

“后来是胡姬觉得担心,才让明月回来守着我”

“中间这段时间,一枝花应该来过,我迷迷糊糊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好像在说什么…要不要救什么的,然后他给我灌了什么东西,好像是…血”

“我醒过来后其实并没有多虚弱,但我没有在意,直到晚上我被噩梦惊醒,却发现…我有了夜视能力,然后我就去照镜子,发现自己的眼睛变成蓝色的,再然后…我就变成…变成…”

楚沅哽咽着,语调零碎,断断续续的讲着,李饼实在心疼,轻抚着她脊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圆圆,不着急,慢慢说,我在…我在”

“后来胡姬起来,我的手没有变回去,我很慌张的看着她,她安抚着我的情绪,夜已深,这些事情搞的我思绪很乱,所以我并没有立刻去找你,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

“蔻娘死后,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我能和你一样很好的使用能力,是不是我就能拦住大家,拆掉机关,蔻娘就不会死”

李饼紧紧拥住楚沅,满脸都是心疼,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才让楚沅和他一样遭受这种痛苦,变成如今这副样子,是他不好,不是楚沅的错,李饼在楚沅轻喃着,眼里的泪也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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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檎随父亲回到家中,被上官琏狠狠训斥,她丝毫不让,上官琏便打算将她关起来,但就算如此,上官檎依旧不松口,表明她的态度,既然进了大理寺,她就要为大理寺做事,上官琏气愤至极,将她禁足,随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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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楚沅的情绪,李饼打算回去与大家继续寻找线索,楚沅跟着他,大抵是因为一枝花的血,她的伤势恢复的很快,如今已经不算很严重,见她执意如此,李饼带着她回去,明镜堂众人一起搜寻着,阿里巴巴誊录出属虎之人的姓名,孙豹找出了南面有井和水的地方,李饼看着图纸指向一处地方,询问道。

“这个地方,早上是市集吧?不够僻静”

“这是将军府邸吧,戒备森严,他应该不会选这两个地方”

“他应该是想让我们找到的,那天琴声就是给我们提示,他应该不会选我们不熟悉的地方”

崔倍闻言,忽然说出码头二字,众人疑惑望去,他解释,码头小酒馆的老板属虎,而王七则道酒馆下午开张,孙豹则言。

“距离卯时还有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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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赶到酒馆,发现地上的脚印,李饼带着明镜堂众人沿着脚印搜寻,李饼楚沅忽然顿住,拦住大家前进的脚步,一齐出声道。

“荷香?”

两人都闻到空气中的荷香,鼻尖微动,找寻到新线索,沿着搜寻,在荷塘边发现一个竹筐,李饼示意孙豹拿起来,孙豹掀开后发现里面躲藏的正是酒馆老板,明镜堂众人将他带回酒馆,孙豹给他温了碗酒,让他喝一点暖暖身子。

“孩号窝闷感刀乐,布燃泥酒司又鱼古了”

(还好我们赶到了,不然你就死有余辜了)

阿里巴巴一脸真诚,说出来的话却实在不合时宜,大家都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李饼顿在酒馆老板面前,询问他为何会躲在荷塘里,那老板颤抖着说有人要杀他,他一路逃,跌进了荷塘,那人还跳下来寻他,他躲在污泥里,大气都不敢喘,所幸荷叶遮身,这才躲过一劫,他说的句句在理,可楚沅却总觉得不对劲,李饼又询问他有没有看清杀手的样子,他喃喃,李饼听不太清,便凑近些,楚沅警觉,扶着李饼的肩膀把他往后拉,几乎同一时间,那老板自怀里拿出刀就要捅李饼,王七和孙豹立刻压住他,王七怒不可遏,他们刚刚救了他,他却朝李饼递刀,酒馆老板忽然开始口吐白沫,艰难说道。

“谁也救不了我,除非他死”

楚沅闭了闭眼,他们到底还是没有救下酒馆老板,崔倍发现他怀里有东西,王七从酒馆老板怀里取出一颗蜡丸,递给李饼,李饼仔细查看,随后将蜡丸捏进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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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理寺,李饼用纸包着蜡丸,将其捏碎,拿出里面的纸张,又是一张黄历,李饼和楚沅看破黑罗刹和白无常的计划,即便大家将人找到,也无法救下他,王七则疑惑为何黑罗刹和白无常指示酒馆老板杀他,李饼则猜测是背后之人指示,为了混淆视听,崔倍忽然出声,神色沉重。

“已经是第二个人了,他这是想要杀掉我们所有救过的人,让我们输得彻头彻尾”

楚沅轻叹,李饼在黄历上寻找关于黑罗刹白无常下一个目标的线索,喃喃出声将线索一一念出,孙豹结合线索锁定赵如意的妻子,大家正准备前往,王七忽然皱起眉头,提起员外郎的妹妹,事情发展至这一步,他实在有点担心,李饼点头应下,让阿里巴巴与他一同前去,剩下的人随他去寻赵如意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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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饼等人赶到时,赵如意的妻子已经离开那店铺,店铺老板告知大家她应该还未离开市集,李饼连忙询问她平日里会在哪些店铺买菜,得到答复后几人立刻前往那老板所说之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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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来到椒笋行,询问老板赵氏的去处,老板说刚过桥,大家立刻向桥边奔去,盲目搜寻不是办法,李饼决定和楚沅去二楼搜索,让其他人过桥,两人迅速上楼,李饼嘱咐店员。

“大理寺办案,一切照旧”

店员应下后他才转身进去,李饼蹲在窗边,楚沅也探头张望,两人和楼下的孙豹王七对上视线,为楼下二人指路,崔倍和孙豹顺利找到赵氏,但崔倍刚碰到赵氏,赵氏就倒在他怀里,腹部插着一把刀,孙豹迅速抓住一人,李饼和楚沅一齐开口,提醒孙豹抓错了人,两人阖眸,鼻尖微动,再度睁开眼,两人皆叹息,李饼出言道。

“别追了,人跑了”

地上的香囊引起楚沅注意,楚沅蹲下身捡起香囊,微微蹙眉,回身递给李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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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豹和崔倍来到狱中,孙豹直接提起嫌犯的衣领,询问谁指示他杀人,那嫌犯发着抖,说自己只行些顺手牵羊之事,从未害人性命,孙豹正欲再说些什么,被崔倍拦住拉出去,崔倍提起李饼和楚沅所说,这人并不是凶手,孙豹接道。

“万一他是黑罗刹白无常的同伙儿呢,他们共同作案”

“黑罗刹和白无常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的,他只是个贼,普通的贼”

崔倍平静的阐述事实,孙豹低头看着手里刚刚从嫌犯身上搜到的赃物,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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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间内,李饼和楚沅速速查看,发现赵氏身上并没有线索,崔倍则将在贼身上找到的东西交给李饼,李饼轻嗅,发觉这是赵氏的钱袋,崔倍眼神微动,似乎有些诧异,李饼则言这是黑罗刹和白无常留下的线索,将钱袋里的东西倒出来,里面全是银子,孙豹有些气愤,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在拿明镜堂众人当猴耍,李饼再度查看钱袋,在里面发现了一张黄历,大家皆意识到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产生,都变了神色,这时王七急匆匆冲进来,告诉大家员外郎妹妹失踪的消息,几人正分析着,陈拾乐呵呵的进门,询问大家案情进展,大家皆沉默,不知如何向陈拾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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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饼带着大家去找员外郎妹,大家四散开来分头寻找,陈拾注意到袁先生并未出摊,李饼和楚沅对视一眼,连忙询问陈拾带员外郎妹找过袁先生几次,陈拾回想着,也记不清具体次数,只知道有好多次了,李饼楚沅想到什么,立刻往袁先生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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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饼楚沅和陈拾来到袁先生家,袁先生趴在桌上,楚沅闻到血腥味,袁先生手里握着一枚签,上面显示是坎卦,李饼伸手去探袁先生的鼻息,陈拾期盼的望着他,但李饼却朝他摇摇头,陈拾的眼泪掉下来,他与袁先生关系甚好,无法接受袁先生被杀,楚沅眼眶也有些红,黑罗刹和白无常究竟什么时候能收手,她不知道,她真的太讨厌这种束手无策的时刻,两人这么多的目标里,唯有胡姬被楚沅救下,其他人无一幸免,她红着眼眶,李饼发现袁先生桌上的疑狱集,方知晓袁先生曾考过大理寺,想到什么,李饼和楚沅一齐向外去,在一旁的缸里找到了熟睡的员外郎妹,楚沅一直强忍着,这一刻眼泪终于掉下来,员外郎妹醒过来,高兴的望着两人,楚沅和李饼伸手将她扶出来,她看着楚沅脸上的泪,伸出手替她擦眼泪,楚沅低下头,任由她柔软的手抚过她面颊,随后对她露出一个笑,见楚沅笑了,员外郎妹便想去找袁先生,却被楚沅拦住,她轻声道。

“袁先生有事出门了…嗯…先跟陈拾哥哥走好不好?”

楚沅思索着,做出判断,李饼与她所想一致,让陈拾带着她先回李府,待陈拾离开,李饼和楚沅再度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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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的人将袁先生的尸体抬走,明镜堂众人皆与袁先生关系不错,此时都为他的离开而难过,王七孙豹和崔倍都流着眼泪,李饼蹲在地上,垂着头,楚沅低着头站在他身侧,浓浓的悲伤笼罩在大家心头,陈拾慢慢平静下来,提醒大家,为了辜负袁先生,他们能做的便是保护好员外郎妹,孙豹则说要准备一个安全的地方,李饼出言反驳。

“不,要两个”

楚沅抬眸,她知晓李饼用意,冷声接道。

“这是袁先生拿命换来的机会,说不定能让我们会会这个黑罗刹,还有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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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扮成员外郎妹,里面忽然有人探出头,阿里巴巴和崔倍出来和他说话,带着几分调侃意味,楚沅抿唇,出言道。

“要不,还是,我来?”

“那怎么行呢你的伤好了吗”

王七立马反驳道,不赞同的看着楚沅,楚沅抿着唇,一枝花给她喂过血之后,她的恢复速度非常快,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她不知道如何说,李饼见此忙解围道。

“王七说的没错”

楚沅闻言只能点头,不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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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拾和员外郎妹正在玩捉迷藏,员外郎妹躲进密道,陈拾倒数完之后,到处找不到员外郎妹的身影,他只能出去寻找,员外郎妹从密道走出来,却不见陈拾的身影,她有些焦急的寻找着,屋内找不到,便走出门寻找,另一边的王七呆坐了一个小时也不见有人来,站起身来活动着发酸的腰,李饼警惕的将门推开一条缝,查看外面的情况,忽然,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大家警惕起来,李饼往后退了两步,但进门的却是孙豹,他告诉大家陈拾不见的消息,大家立刻前往李府,员外郎妹坐在台阶上,王七询问她陈拾先前有没有说去哪里,员外郎妹摇头,孙豹有些懊恼,若陈拾出了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员外郎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手拉着楚沅一手拉着李饼向屋内跑去,紧接着大家都跟进去,员外郎妹开始复刻当时的场景,带着李饼和楚沅进入密室,员外郎妹告诉两人陈拾数到十便不见了,李饼叹气,楚沅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棋盘,李饼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两人一起朝棋盘走近,李饼回想起先前父亲还在时,他去看望邱庆之回来,推门进去,被父亲一语道破,他停顿片刻,还是承认,他支支吾吾为邱庆之找着借口,称邱庆之可能在庆功受赏,并没有见到,他父亲倒是很平静,说这是人之常情,随后转而询问楚沅,李饼则道已经将她送回家,那时父亲桌上的棋盘上就有一枚棋子,与现在棋盘上棋子的摆放是一致的,见他陷入沉思,楚沅也并未打断,只是一直注视着他,李饼回神对上楚沅的视线,楚沅跟他一起挪步,找到线索,李饼摊开案卷,看到上面的记载,他有些诧异,楚沅也拧眉,两人对视一眼,李饼将案卷重新放回去。

“你们谁记得,少卿上次喝水吃饭是啥时候”

王七小声询问着其他几人,大家皆摇头,李饼和楚沅走出来分享线索,屋内并无打斗痕迹和血迹,陈拾应该没事,随后让几人将员外郎妹送回大理寺,他和楚沅去寻找陈拾,两人迅速移动,鼻尖微动,靠着香囊上的气味一路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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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檎潜入上官琏的书房,刚进门便听到动静,她躲进屏风之后,听着外面的动静,进来的不止一人,上官琏直接出言训斥其他两人,那两人正是黑罗刹和白无常。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直接到我府上”

那两人表示该做的他们都已经做完,交谈完毕,上官琏带着黑罗刹和白无常出门,上官檎方才从屏风后面出来,拿起黑罗刹和白无常留在桌上的东西查看,看到里面的内容,她心一惊,便要转身出门,但上官琏却突然进门,两人对了个正着。

“你都知道了”

“你认识黑罗刹和白无常?一张黄历一个人,他们这几天还在行动”

“这你也都知道?”

“我跟你说过,不要碰你不该碰的东西”

上官檎含着泪质问父亲,上官琏却一脸平静,将她手中的东西拿过来,并说自己是有苦衷的,上官檎的眼泪掉下来,继续道。

“夺人性命的事情,有什么苦衷”

“李饼的父亲,和圆圆的父母也是这两人杀的,难道也是你授意的?”

上官琏不说话,默认了她说的事情,上官檎的悲伤溢于言表,楚沅将她当成至交好友,而她的父亲却杀了楚沅的父母和她爱人的父亲。

“你明明知道我和阿楚关系甚好,你还是杀了她的父母,还有她喜欢的人的父亲”

“还有胡四…他忠心耿耿,你明明都答应了他和海棠的亲事!可你却让人屠了楚家满门!杀了他的未婚妻!”

“…父亲,您到底在做什么”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来人,送小姐回房间”

上官檎含着泪,对上官琏失望至极,她不再问,转身跟着家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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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倍将员外郎妹送回大理寺,叮嘱她不要乱跑,明镜堂众人会很快回来,员外郎妹乖巧应下,崔倍这才转身离去,和明镜堂众人汇合后,孙豹去找寻收集的线索,盒子里却空空如也,崔倍心下了然,是李饼和楚沅带走了线索,两人一起去找黑罗刹和白无常了,明镜堂众人出门,拿到上官檎想方设法传递来的线索,大家得知黑罗刹白无常的藏身地,便准备立刻动身,阿里巴巴却担心上官檎的情况,执意去救上官檎,见他执意如此,大家便不再阻拦,余下几人前往礼部尚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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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巴巴伪装成刺客,威胁胡四画出上官府地图,却不小心暴露了口音,被胡四认出,质问他为何打上官府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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