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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暗夜中的战斗

精灵宝钻同人文:大乐章之外的歌

涌起的火焰照亮了奥克惊恐的神情,也映出了精灵战士们怒火中烧的身影。

涅丝薇洛一马当先,挥舞着利剑冲向奥克们,其余的精灵们也从四面八方杀出。

伊亚纳也看准一只奥克冲上前去,那奥克察觉到了迈雅的杀意,慌忙举起武器攻击。伊亚纳调转利剑,用剑脊挡住奥克的弯刀,随后旋身于侧,一剑斩下了它的头颅。周围的奥克被吓到了——巡逻小队的精灵多使用刺击杀敌,因他们的剑十分轻巧,难以利落且残暴地斩首,所以这般少见的手段让奥克十分惊恐。

在伊亚纳身前的两只奥克惊恐地大叫,转头试图逃向森林。但伊亚纳双手举剑快步前冲,俯身砍中了一只奥克的腿——它惨叫着跪下,而伊亚纳则调转单手从后方洞穿了它的胸膛,又是一脚踢向尸体以抽出剑来。

另一只奥克跑的有些远了,伊亚纳举剑欲追,但一支精灵箭矢比他更快——那只奥克无法发出任何吼叫便直直倒在地上。

伊亚纳呼了口气,打算回头清剿其它奥克,但背后突然一道阴影升起,一记重锤伴着风声呼啸突然间向他砸来,他慌忙前扑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那只中了涅丝薇洛三箭的奥克首领居然没有死,它身上燃着细碎的火苗,一只眼睛上还插着箭矢,血流如注,形象十分骇人。它怒吼着举锤再次砸来,砸落时尘土飞扬发出巨响,伊亚纳则狼狈逃窜。在它又一锤挥出后,伊亚纳抓住机会翻身站起,无瑕瞄准就向他胸膛刺出,但这一剑没有刺准,那黑色盔甲偏移了剑锋,只冒出几丝火星。伊亚纳本想顺势朝它的侧方逃脱,但奥克的黑爪拉住他的肩膀把他拽了回来并推倒在地。

那奥克正打算举起铁锤把伊亚纳砸死时,涅丝薇洛不知从何处而来,她猛扑而来从后方刺穿了它一条腿的膝间,但那剑却拔不出来。奥克吃痛大吼,却没丧失战斗力,回身便攻击涅丝薇洛。而她只得舍弃宝剑向后跃去,并大声呼喊:“i vaith hí,pítho din! ”(辛达语:目标在此,射击它!)

暗中掩护的精灵开始向它射击,数支箭矢插入了盔甲的缝隙,却没有致命,但暂缓了它的行动。伊亚纳趁机爬起身来猛地一踹那把剑的剑柄,剑完全撕裂了它的膝健使得它倒在地上。伊亚纳跳上他后背,挥剑挑飞了它的头盔,随后利剑没入它的脖颈,终于结果了它恶毒的性命。

奥克的士气也随着首领的死亡而崩溃。精灵们正快速扫荡着他们,几名试图逃跑的奥克也被弓箭手精准的射杀,没有一只奥克活着离开。

这场战斗持续时间不长。精灵们因是突袭,所以几乎没人受严重的伤。精灵们迅速救下被俘的的三名精灵,所幸他们只是昏迷。涅丝薇洛找回了自己的弓,又指挥队员快速熄灭了奥克的营火和拾取被俘精灵的装备。

伊亚纳此时正捡起那奥克头目的头盔查看,而涅丝薇洛走到这尸体前,拔出了自己的剑。她擦拭了一下剑身的血迹,对伊亚纳说道:“看起来你没我想的那么差,有些费艾诺族人的样子,刚刚做的不赖。”她简短的赞许了一下伊亚纳,随后就指挥起了队伍:“此地不宜久留,背上伤员我们离开战场再修整。此地的动静我想已经引起其它奥克的注意了。”

小队成员很快离开了此地,并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修整。他们把三名精灵安置在地上,为他们处理伤口。一名队员从背囊内取出一个小壶,把里面的液体给他们喂下。伊亚纳从这液体的气味判断出这是miruvórë(米茹沃瑞 昆雅语的米茹沃)

在饮下米茹沃瑞后,一位精灵立刻苏醒了过来。“埃莱艾尔(Êlair)醒了,队长。”一名守在伤员身边的精灵说道,涅丝薇洛快步走来半蹲在他身前。

“幸会,埃莱艾尔队长。”涅丝薇洛虽在黑暗中,但精灵都看的清对方“我是第五军卫戍营第三巡逻小队队长涅丝薇洛,你们现在安全了。”

“唉,我愧为活在世上。奥克......怎会如此快速地突入防线。”他醒来第一句话便是不甘的低语。

“第一小队的全员在你们的掩护下撤回了纳国斯隆德,带回来至关重要的情报。”涅丝薇洛安慰道:“增援很快会到来,相信此地一定可以被再次守护。”她把从奥克手中夺回的宝剑交还给埃莱艾尔,对方握住剑柄,扶着树站了起来。“差点让你蒙受耻辱。”他看着自己的剑说道,他把宝剑收回,又穿戴上了盔甲,对众人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塔拉斯迪尔能长久以来几乎都是和平的,最近突然大批奥克涌入,一定是阿蒙如兹,是图林他们出了问题。

“弓与盔之地吗....骁勇善战的图林一直坚守此地。”涅丝薇洛抱着胸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伤员:“我想除非他们是一夜之间瓦解,否则一定会有消息传出,他本人也一定会撤至其它地方重新集结力量,不可能就这么殒命。”

“也许,是有人从中背叛,让弓与盔之地在一夜直接陷落?”伊亚纳突然说道:“他的队伍中,存在许多人类匪徒,虽算不得是乌合之众,但却多是心术不纯之人。”

“这是很有可能的猜测。”埃莱艾尔看向说话的伊亚纳:我没见过你,是新加入巡逻队的吗?你说话怎么有些维林诺昆雅的口音?

“他来自费艾诺家族,是来投奔我邦的。”涅丝薇洛替他解释道。

埃莱艾尔点了点头,但伊亚纳看得出他已经丧失了和自己交谈的欲望。

两位队长交换了一下情报,埃莱艾尔听闻他们正欲寻找其它失踪的小队,说了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又说了一些自己的猜测:“在察觉到入侵且己方实力远低于敌人时,他们应该会选择撤离到最隐秘的Anuir-tirith哨站修整,再想办法回到纳国斯隆德。”他分析道。

“我认为合理。”涅丝薇洛说道:“我们沿着平时既定的巡逻路线反向寻到哨站,也许会在路上和哨站遇到他们。”

此刻,余下两名队员也苏醒了过来,虽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都还具备行动和战斗的能力。涅丝薇洛立刻召集所有队员,按照先前讨论的结果行动。 他们利落地处理掉一切痕迹,顶着浓郁如墨色的黑夜开始奔袭,只有树梢的夜莺才能发现他们的行踪。

伊亚纳跟在队长身边,心中一直在思考图林此刻的处境。他十分想要即刻脱离队伍,去阿蒙如兹看看,万一还来得及挽回一些什么呢?但他理智尚存,也不认为凭借自己丧失力量的迈雅之躯可以做到什么。只希望找到了第四军的巡逻小队后,可以了解到更多情报,他心中有许多不好的猜测和预感。他下定决心,只要有可能就提议去援助,或是去了解图林他们的情况。

“愿一如不吝啬给予你恩典,人类。”他在心中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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