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505.0223日)
雨,21—27摄氏度。
光亮的手机屏取代了无法握笔的手,现只余手指尚能控制完全。
(24.0505.0226日)
雨渐小,声无,落瓦的滴哒,空调制冷为24。惦量水平,发现无墨,索性睡去,可辗转坐起,心中害怕。
(24.0506.0327一)
《遥不可及的拥抱》拍摄于这一时刻,情绪突然翻涌,我又不记得了一些事,甚至想不起他们的样子,我快真正拥抱离去,这是预感。
傻子冻住了,疯子也死了,每个人都在说死得好,死得好,死得好……
五年前我患了病,在离开那个乡野三年后。七年前我与傻子又重逢了,我问他怎么变成的这样,他也不算是沉默,只是恶狠狠告诉我了一句:疯子!
后来又是葬礼,太奶去世了,是最后的一位地主小姐,她的葬礼不同了,我也能跟着上山看下葬的过程,但是太爷不在这,因为生前这夫妻俩就是互不爽快分房睡的,这死后也就不在一个山头坟。
办完葬后,便开席,是给全村来帮忙的人吃的,我去叫对面的拿个雪碧或者橙汁都差用上狮吼功了,恨不得立马变成个喇叭,反正要是相互聊个天说点小道八卦就别想悄咪咪了,我进去送个老白干,刚想干坏事就见到席上好几个烟民,这整的那缭绕烟雾弹,生生把想偷饮料的我炸出去了,直扶着外墙呛咳得干呕。
就在我咳得厉害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往我背上一掌狠拍,把我拍了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泥,正想转头打人呢,就被一大瓶橙汁怼脸上。
“喂喂喂…你橙汁不想要啦?瞪我干啥?我可是你哥!”
“个屁!我就没见过你这瞎冒的哥,差点把我拍地上!”
“我真是你哥!不信你看,我和你长得多像啊!”
他这话可把我气得火冒三丈,橙汁也不要了转身跑去桂奶身边指着告状,可就这告状的功夫,那“瞎冒”就没影了。
(此处回忆点跳转一次,以下内容发生时间为2016年春。)
我是个不能进三好学生的坏学生,而且从始至终都很自私,文静只是素养,但不是本质。
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转到了一所私立寄宿学校,我是最后一个进班的,我的母亲骗我进了那所学校,等我发现她又要像当年抛弃我那样偷偷离开的时候,我第一次失态的躺在地上哭闹,甚至挣脱了班主任的手爬向母亲抱住她哭,我以为她又要抛弃我,于是死死抓住母亲衣服,直到另一个老师拿来棍子要来打,条件反射的害怕迫使我缩手,等看到母亲急冲冲离开的背影,才终于甘心被老师拉起塞到了座位上,默默地拿袖子擦了鼻涕泡和泪痕,重整了学生形象。
(此处回忆点跳转一次,以下内容发生时间为2016年6月9日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