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明忽暗的悲观主义,我想表达你的枯荣,可稚嫩的跟却无处伸展。
➢完美的工艺品也会碎,正如温柔的infp在孤寂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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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有千万种面具,那些是人们用来包裹自己的伪装。
善良,乐观,极具正义。
是他们对外的脸面。
我学着和他们相处也戴上了面具,它名为人。
一张名字作为人的面具。
绿色是一种充满生命的颜色,有着爱与和平的新生。
那看着种子破土而出,花朵随风舞蹈,那是生命的欢歌。
“砰砰砰”那是什么声音?
静静聆听着摸向左胸口感受着那所谓的跳动。
“砰、砰、砰”我垂头若有所思细细感受着“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可是我的心脏好像有一个窟窿,不管怎么填,都填不满...”
他们总说我是温柔的孩子,我有一颗至纯至善极易满足的心。
他们说,我像是暗夜的一束光芒,总能在他们无助的时候给予最大的温暖与陪伴。
......
我喜欢他们的追捧,喜欢他们对我的赞美,喜欢他们围绕着我。
但是我好像更喜欢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蓝天想着白云数着小鸟,梦着我的乌托邦。
我好像在一边清零一边拥有。
或许是那名为“人”的面具我戴累了罢。
他们曾问过我:“为什么你的情绪一直都那么稳定,好羡慕啊。为什么你每天都可以保持百分百热情,好强大啊。”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当每晚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之时,或许那便是我所谓的“新生”。
月光下的小酒馆,破碎的安东尼斯也会重焕新生。
我生来便应是神明宠爱的孩子,神明赋予我无尽的爱却从未给我一颗纯粹的心。
祂只留下了一句话“小蝴蝶的归途是梦的乌托邦。”
我是街上的游魂,穷尽一生都在寻找着属于我的卡布奇诺。
也是因为这样,也见过了太多太多的世事无常。
“嘘~你太热情了,我会知道你下一步会想做什么的,你知道吗?如果让我知道了我可是会觉得你很无趣从而疏离的。”
“你很可爱,也足够聪明,但是我已经察觉到了你的小心思。”
好似花匠一般,对每朵花都倾注了爱与耐心,可也是会据情况而抉择仔细养哪朵。
挑着挑着竟发觉没有一朵是合适的那便继续飘零。
我是街上的游魂,穷尽一生都在寻找着属于我的卡布奇诺。
有人曾问过说“你在寻找着什么?”
是啊我在寻找着什么,我在寻找着我心目中的缪斯。
我在寻找着自由,可又离不开人性的枷锁。
我在寻找着淡漠,却又离不开温暖。
我热爱孤寂的自由,却也热爱人性的温暖。
清醒着沉沦,我时而清醒下意识挣扎,可又忍不住去迷恋沉沦。
上帝赋予我被世人所爱却没有赋予我一颗完整的心。
我问祂“为什么不能给我一颗完整的心脏?”
祂说“能给你心脏的人,在你梦的乌托邦。”
“乌托邦里会住着给我心脏的人吗?”
“是的,那你属于你一个人的缪斯,而你的缪斯,会赋予你一颗完整的心脏。”
“可是我好像找不到他,我找不到我的缪斯。”
“他在你的心里。”
“可是我没有一颗完整的心。”
......
完美的工艺品也会碎,正如温柔的infp在孤寂中徘徊。
撕裂与治愈,毁灭与重组。
我在无限的黑夜里徘徊。
“他们都有光指引,为什么我没有,因为我没有心才没有吗?”
忽明忽暗的悲观主义,我想表达你的枯荣,可稚嫩的根却无处伸展。
无数次的自我治愈,邂逅了一场卡布奇诺。
“你想要心吗?我可以给你。”
“你为什么要给我?你有什么目的。”
“单纯想对你好的目的。”
......
安东尼斯也可以重焕新生,属于我的缪斯在梦里很好。
缪斯说:不要爱别人。和她一样,她不爱别人,只爱自己的梦。
她还说:我就是她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