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在那烽火连天、风云激荡的民国岁月里,当东洋侵略者的铁蹄肆虐中华大地。军阀割据,战火四起,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整个国家仿佛陷入了一场无尽的苦难与挣扎之中。
然而,在这满目疮痍、哀鸿遍野的图景背后,每一缕情感的交织都闪烁着人性的光芒,成为历史长河中不可磨灭的记忆。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七日,卢沟桥事变如惊雷般炸响,中华大地笼罩于烽火硝烟之下。在偏安一隅的安远戏院,名伶裴晏之,身着华服,化身为李香君,以一曲《桃花扇》诉说着乱世中的爱恨情仇。
戏台上,桃花纷飞,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戏台下,却是日寇横行,山河破碎,家国难安。
一折桃花扇,不仅是才子佳人的悲欢离合,更是对家国沦丧的哀婉与抗争。台上歌声婉转,台下却暗流涌动。都说商女不知亡国恨,但谁又知晓位卑未曾忘忧国,戏子也有心。楼塌戏未终,烽火染山河。
卢沟桥的枪声划破了夜空,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而与此同时,在远离硝烟的安远县城,生活似乎还在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流淌。
戏院内,彩排正酣,明日的演出将是镇上的一件大事,人们沉浸在这份艺术的欢乐中,暂时忘却了外界的纷扰。清晨,我从床上坐起,发现身上的衣着打扮不一样了,就连屋子里的陈设也和宿舍完全不一样。这是哪儿,民国风格的主题酒店?
我正想拿起手机看下时间,却发现手机找不到了。当我遍寻不到手机时,发现我的一些随声物品也没了。
我忽然想起,瑶瑶好像说让我陪她拍摄一个有关于戏曲的跟随报道。我有些生气:“瑶瑶,你这次玩笑开得也太大了,竟然还藏起了我的东西!”
我打算去前台询问,走出房门,却发现外面的景象与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只见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黛瓦白墙、青砖木柱,院子里种着些许绿植。
这时,转角来了两个女孩子,我心里闪过一丝欣喜,心想:总算见到人了。我带着一丝兴奋的语气,小跑着上前问道:“两位美女,请问这是哪儿啊?你们有见到我朋友吗?”
“婉小姐,您总算醒了!我去叫班主。”其中一个女孩子说着,便跑了出去。
另一个女孩子回答道:“婉小姐,您不知道,自从您昏迷后,裴老板就一直很自责。”
与此同时,在前厅,班主正在和名角儿裴晏之交谈着。
“晏之,你可曾准备好了?”班主关切地问道。裴晏之微微一笑,“师父,我随时准备登台。”
“你可知道明天的演出至关重要?”张师傅压低声音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我明白。”裴晏之点头,“无论外面如何动荡,戏院里我将倾尽全力。师父,婉儿她醒了吗?我不该让她那么累的,以至于婉儿从楼梯上摔下来。”
“婉儿啊,还没醒呢!这段时间世道太乱,卢沟桥那边的事……唉,真是让人揪心。”班主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时局的忧虑,以及对女儿的疼惜。
“班主,裴老板!婉姑娘醒了!在后院和阿芳说话。”小月喘着气说道。
“是吗?太好了,快备下饭菜,婉儿一定是饿了。”班主起身往后院走去,脚步略显匆忙,险些绊倒,但他毫不在意,“对了,晏之啊,你也随我来。二人来到后院,看见我坐在廊下。
“婉儿,你总算醒了,哈哈哈哈。” 我听见一道中年人的声音传来,扭头看去,见两个身着长袍的男子朝我疾步走来。
我起身打量二人。为首的那位,气质儒雅,身姿挺拔,虽有些上了年纪,但岁月也只是给他添了几根白发。年轻的那位也不差。
我试探性地开口说道:“婉儿?您是在叫我?”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不是叫你,难道是在叫别人?”班主带着愠色问。
难道是熟人?我迟疑片刻,“叔叔?”
“叔?我看你是累糊涂了,连你爹都不认识了!”班主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见状不对,我连忙躲到年轻男子身后,只见他语气温和地说:“师傅,婉儿才刚醒。”
“晏之,你就惯着她,到时候等你们……”话未说完,就被裴晏之打断:“师傅,婉儿应该饿了,先去吃饭吧。”
“可以帮我找下我朋友吗?”我问道。“好,我们先去吃完饭再说。”裴晏之含笑看着我。
我脸一红,说话有些磕巴:“吃,吃饭去。”
在我跟着阿芳去吃饭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们似乎有些诧异,吃饭时也是那么安静。
“班主是我的……父亲,我叫张婉,你是裴晏之,是吗?”
“是。”
“那现在是哪年?”
“今年是民国二十六年。”
民国二十六年,那不就是1937年!
我这是穿越了?
“阿芳,我有些睡糊涂了,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好啊,婉小姐,明天会有一场……”
话音未落就被裴晏之打断了。“阿芳,你先去忙吧。”裴晏之缓步走来。“我不是以前的张婉了。”
“我知道。你和以前相比,性子是有些不一样了。这些日子你就先跟在我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