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如碎金般洒落大地,每一缕光线都洋溢着温暖与希望。 禾昭突然出手,扇了姜念词一记耳光。虽然力度并不大,但姜念词从小到大从未经历过这种待遇,更受不得如此委屈。
姜念词不怒反笑,随即迅速倒地,捂住脸颊,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她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禾昭,犹如一只受伤的小羊,渴求怜悯。
“不知念词何错之有,致使姐姐如此动怒。”此时,俞砚珩见此,迅速拔剑指向禾昭,责问道:“你敢伤她!”
禾昭冷笑一声,嘲讽道:“呵,你以为谢远危会被你的这一套所影响?真是可笑,太俗了。”姜念词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远危,远危,一口一个远危,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有多熟一样。你叫他他答应吗?”禾昭瞪了姜念词一眼,瞬间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娇声呼唤:“远危!~”
然而,谢远危仅动了动耳朵,并未转头,仍在与其他大臣交谈。
姜念词摇头叹息:“啧啧啧,看来你的影响力也不怎么样。看本公主的吧。”她清清嗓子,大声喊道:“谢远危!”这语气中充满委屈与破碎,引得不少人怜惜的看向这边。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谢远危立马转过头来,见到倒在地上的姜念词,神情顿时慌乱,迅速走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姜念词双手攀上谢远危的胸膛,头靠在她身上,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语气悲伤地说:“此处有人对我心存芥蒂,我自觉无法融入玄月,还是回到荆国吧……”听到“回到”二字,谢远危顿时慌了神。
谢远危的眼神如刀锋般冷厉,目光紧紧地锁定禾昭,其中透露出无法化解的怨毒与狠戾。他的眼神,犹如暗藏深处的毒蛇,闪烁着阴森恐怖的光泽。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愤怒:“你用哪只手触碰了她?”
禾昭满脸的无措,胸口剧烈地起伏,右手不由自主地紧握。谢远危的目光转向禾昭的右手,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她伸出那只手。禾昭面露惊恐,尽管竭力挣扎,却无法挣脱。此时,周围的所有人都向这边投来目光,议论纷纷。
谢远危拔出剑,剑锋凛冽:“既然巴掌未落在该落之处,那就以剑断之,不必留了!”姜念词闻言,双眼瞬间瞪大,急忙试图分开谢远危的手:“谢远危,看在禾太傅的面子上,此事就此揭过如何?”姜念词原本只是想在众人面前小小教训禾昭,展现他们的恩爱,气气禾昭,却没想到谢远危竟如此冷酷无情。
谢远危将剑收入剑鞘,看向姜念词时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而深情:“既然夫人求情,我便饶她这一次。”
此时过后,谢远危一直紧紧拉着姜念词,走到哪带到哪,生怕她受到他人的欺侮。无论熟悉与否,周围的人纷纷与谢远危交谈,想要攀附谢远危这棵大树。
直到宴会正式开始,皇帝开口宣告开始用餐后,谢远危才牵起姜念词的手落座。桌上摆满了各式精致的糕点和菜肴,姜念词坐在谢远危身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然而,在皇上未动筷之前,所有人都保持着恭敬的态度,不敢擅自用餐。
“话朕都说完了,朕就不再多说了。众卿可尽情享用美食。”此时,凌之野急匆匆从外面进来,对谢远危耳语几句。谢远危闻之,立即起身行礼道:“皇上,臣有紧急事务需处理,先行告退。”
姜念词听闻此言,嘴角扯了扯,谢远危便牵起姜念词的手,准备离开。
“且慢。”皇后发话,“词儿脾胃不佳,可携带食物路上食用。”
姜念词满眼都充满了感激皇后的神情,迅速从桌上挑选自己喜爱的食物,道谢道:“谢皇后娘娘。”
途中,姜念词一边嚼着食物一边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看你如此焦急。”因口中食物过多,言语略显含糊。
谢远危看着他,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上次云霓村的案件,至今尚未审出真相。”姜念词品味着食物,不禁道:“冥察阁的办案能力似乎并不如幽冽司那般出色。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谢远危微微皱眉,反问:“你是否知道幽冽院的主人是谁?”姜念词答道:“自然知道,冥察阁阁主便是您谢远危,而幽冽院院长为许随。”
谢远危叹了一口气:“那你可知这许随是何人?”姜念词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淡淡的说:“当然知道,这许随是禾太傅的养子,这禾夫人生了禾昭后就无法生育了,这禾太傅又有着爱妻的名号,所以碍于面子,他也不肯娶妾,所以就收养一子,就是许随,但是这许随不肯更名换姓,就没有跟禾太傅姓了。”
谢远危急切的说道:“今日禾昭那般待你,你还!……”谢远危看了一眼姜念词,最终低着头小声嘟囔道:“你还夸他……”
姜念词露出姨母笑,歪着头看谢远危:“你吃醋了?”谢远危急忙解释:“才没有,只是你身为我的夫人,却夸别人。”
姜念词挑了挑眉:“可是我说的是事实呀。”
谢远危扣着手,小声道:“那你能不能夸夸我。”
姜念词笑了笑:“此案一结,我定夸的你听不下去。”
冥察阁地牢里,关着许多犯人,大多数的都已经疯疯傻傻。冥察阁很大,地牢走的人脚都要酸了。
“这点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们有何用!”谢远危面对姜念词时,总是一副乖巧模样,一旦面对旁人就化身为会吃人的老虎。
“阁主,这些人也用刑了,就是死活不开口,证据确凿也不肯吐露半分。”谢远危手下毕恭毕敬的说道。
到达目的地,那手下急忙打开牢门。
谢远危斜着眼看了他一眼:“自己领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