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愤怒所取代。
“华小哥，你这是在挑拨离间！我们凌川镇的阵法和神禽，岂是你一个外人能随意质疑的？”
华宇渊不为所动，他知道，这个时候任何的退缩都只会让镇民们更加坚信他们的信仰。
“我并非质疑，而是在寻求真相。如果你们的阵法和神禽真的如传说中那般神圣，为何你们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为何你们的祭祀越来越频繁，效果却越来越差？”
“他说得对啊，我的身体确实一日不如一日了，我还以为是我老了。”
“确实每次祭祀之后身体总能好些，但效果越来越差了。”
“我家孩子也是，越来越嗜睡了。”
镇民议论纷纷。
华宇渊的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你们所信仰的神禽，根本就不存在？”
华宇渊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或许，这一切都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
“不可能！”一个中年男子大声反驳，
“神禽是我们的守护神，它一直在保护我们！”
华宇渊摇了摇头，“如果神禽真的存在，为何你们要依靠喝鸡血来维持生命？为何你们的祭祀仪式越来越血腥，而你们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
镇民们沉默了，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了迷茫和恐惧。
老者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华小哥，既然你不信我们的神禽，那就请你离开凌川镇。”
华宇渊冷笑一声，“离开？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揭开真相。我不会走，直到你们都明白，你们所谓的神禽，不过是一个谎言。”
老者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挥了挥手，几个壮汉从人群中走出，向华宇渊逼近。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华宇渊的神色平静，他知道冲突不可避免，便活动了下手指准备迎战。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住手！”
那是月的声音。
“月，你又想干什么？”老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月缓缓吐出一口气，“华小哥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祭祀鲜血的作用越来越小，你我都明白，凌川镇快撑不下去了，我们应该要做出改变。”
老者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怒吼道：“月，你这是在背叛我们的祖先！”
月摇了摇头，“不，我不是在背叛，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的镇子已经越来越衰败了吗？我们的孩子们越来越虚弱，我们的庄稼越来越贫瘠。这时候再隐瞒真相已经没有意义了。”
老者陷入了沉默，许久，他再次开口。
“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吗？”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凌川镇现在的状况，到时候了，他们都应该有知情权。”
“唉……”老者叹息一声，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几分，
“既然这样，大家还请听我说一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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